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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阅读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

十二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现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这是“十二妖”写的,人物岑鸢时安夏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位之路重操旧业呗。只是这一次的夫君强多了,恪守男德,对别的女子目不斜视。时安夏主动给他充盈后...

主角:岑鸢时安夏   更新:2024-08-22 12: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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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岑鸢时安夏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章节阅读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由网络作家“十二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现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这是“十二妖”写的,人物岑鸢时安夏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位之路重操旧业呗。只是这一次的夫君强多了,恪守男德,对别的女子目不斜视。时安夏主动给他充盈后...

《完整章节阅读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精彩片段


魏府门外,两个随从打得手都麻了。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侯府的奴才,其中被打得最狠的,还数刘妈妈。

温姨娘羞恼至极,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她可以用尽手段对上老爷的妻妾,但却不敢惹老爷。

没有老爷,她什么都不是。

围观群众也还没散去,连晚饭都不吃,在这看热闹。

边看边议论,比吃晚饭香。有的老娘们手里还揣着一把瓜子,瓜子壳吐在侯府下人的身上,也没人管。

岑鸢走到时成轩跟前,低声问,“父亲要跟女儿一起回府吗?”

时成轩想也不想,“回,我跟你同坐马车回府。”

他其实是想找机会问问,姜大人有没有因这事生气?刚才他的表现能不能让姜大人回心转意。

父女俩有生以来第一次同乘一辆马车扬长而去,留下满面狼狈的温姨娘恨得心在滴血。

但她还不知道,回府后会面临时老夫人怎样的责罚。

话说时老夫人这一下午被风水师阳玄先生哄得十分高兴。

因为阳玄先生掐指一算,竟算出二爷时成轩升迁在即,以后仕途顺畅,将一飞冲天,位极权臣。

时老夫人被哄得合不拢嘴。她最大的心病就是儿子无能,扶都扶不起来。

但阳玄先生说,如果不是家里出现异数,侯府这位二爷早就出人头地了。不知是谁强行篡改命格,影响了风水。

一般人听不懂就罢了,但这话时老夫人最能听懂。

她悔得肠子都青了。一时的贪念,铸成大错。真就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她丝毫不怀疑什么,反而更信了阳玄先生。毕竟将庶出的孙子换成嫡出,这件事十分隐秘,鲜少人知晓。

那不是阳玄先生亲手算出来的,又能是什么?

可是到了傍晚的时候,阳玄先生却脸色突变,紧皱眉头,一直用罗盘在测方向。

时老夫人没忍住,连忙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阳玄先生闭着眼睛,似乎在感受着什么。半晌,才生气地一甩袖,“侯府既不信任鄙人,那鄙人还是走罢。”

时老夫人两眼发蒙,刚刚不是还聊得好好的吗?

她陪着小心,紧忙挽留,“先生何出此言?先生留步,有什么话好说啊!”

阳玄先生铁青着脸,“早前我就特意叮嘱过,要立刻停止丧仪,不得入祖坟,要葬在灵山,府中不得私设香案祭台!结果你们侯府嘴上答应着,却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到时不灵验,又赖我算得不准,来毁我声誉!”

时老夫人忙道,“我那嫡长孙女确实按先生说的做了,每一步都不曾马虎!”末了,又保证,“先生放心,她做事向来妥帖。”

阳玄先生冷笑一声,将手中罗盘朝她面前一扬,“那鄙人就带老夫人亲眼看看,你这府中到底有没有按我说的做!随我走!”

说完,他就率先出了荷安院,按照罗盘指示走。

时老夫人带着一群嬷嬷跟在他身后,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最后走着走着,竟来到了蔷薇院。

罗盘指针哗啦哗啦乱颤着,最后坚定地停住,直指院墙内。

阳玄先生阴沉着脸问,“这是谁的院子?鄙人可否进去察看一番?”

本来年轻姨娘的院落是不该让外男进去的,但对阳玄先生哪有什么可不可以的说法?

时老夫人一挥手,“先生不必客气,请!”

只要能揪出破坏侯府风水的罪魁祸首,莫说是进姨娘的院子,就是把姨娘发卖了都使得。

谁都不如她儿子的前程重要!

并且走到这里,时老夫人已经心知肚明到底是谁在坏她好事了。

她若是阻止阳玄先生进院,那就是不相信人家。等人家拂袖而去,她就再也请不回来了。

果然,她跟着阳玄先生进了左侧偏厅后,就看见案台上堂而皇之摆着时云兴的牌位,香烛都还燃得旺旺的。

案台旁守着两个丫环,见时老夫人进来,顿时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阳玄先生眉眼阴沉,不悦写在脸上。

时老夫人气得声如洪钟,“撤!赶紧撤了!把这两个奴才拖下去,打!”

丫环齐齐跪下,哭道,“姨娘出门前叮嘱奴婢们好生照看香烛,奴婢们也是听主子吩咐行事啊!”

时老夫人知事实的确如此,刚才气昏头了,这时才想起来,“你们姨娘呢?”

“姨,姨娘出,出府去了。”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一声暴吼,“你们干什么!谁允许你们撤了牌位香案!”

是温姨娘回来了!

她在外面受了一肚子气,带着满身是伤的心腹刘妈妈刚进院子,就看见有人抱着牌位出去,案台香烛都在往外撤。

气炸了!

偏偏身边还有一堆帮她抬人回府的百姓,正在找她要工钱。

她猩红的双目仿佛喷着火,“一群奴才!没见过银子的穷骨头!”

咦,这下百姓们不干了!替人干活拿工钱,不丢人!

“侯府就是这么欺负百姓的!”

“侯府欠我们工钱!”

“走!这银子我们不要了,走,告她去!”

为了抬侯府的仆从回来,温姨娘雇的一大群围观百姓,这会子声势浩大要去官府告她。

温姨娘终于知道怕了,张了张嘴,想把人喊回来,却喊不回来了。

待时老夫人派人去追的时候,百姓们群起愤之,已经安抚不下来了。

时老夫人急怒攻心,狠狠一巴掌扇在温姨娘脸上,“你要害死我们侯府是不是?你要毁了我们侯府的前程!”

这件事闹大了,传到时成轩耳里时,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

其实他和岑鸢比温姨娘先回来。

进府之后,他就跟在女儿身后,去了海棠院。

他已经很久没来过正妻这里了。不是他不喜欢唐楚君,这么个大美人,谁能不喜欢呢?

但唐楚君从嫁进来就一直冷脸待他,他说十句,她能“嗯”一声就不错了。

久而久之,他就不爱来了。

他喜欢女子温柔小意,甜甜软软的才有滋味儿。尤其小妾们一口一声“爷”,不知道有多好听呢。

谁乐意在唐楚君这冷面正妻处受气?

但今日不一样。他仔细想了一下,女儿才十四岁,到底懂得不多。

能派人来通知他姜大人的行踪,定是得了唐楚君的授意。

唐楚君没了嫡子傍身,到底要仰仗他这个做丈夫的,应该是要开始为他谋前程了。

这么一琢磨,心里顿时美滋滋。

他磨磨蹭蹭赖在海棠院用晚膳,没话找话说了许久。

“楚君,你还记得……”

“不记得了。”

“我都还没说记得什么。”

“不必了,都不记得了。”

时成轩觉得十分委屈,“……”


时婉珍尖叫得面目狰狞,“一千两!你怎么不去抢!我可是你亲姑母!你敢叫我赔一千两!”

唐楚君先笑了,笑容不达眼底,“一谈赔钱,你就是亲姑母!平日里嫌弃我女儿的时候,怎么没想起你是亲姑母?”

“好啊!我道夏姐儿怎么说得出如此尖酸刻薄的话来,合着是从嫂嫂这里学来的!真是好教养,好规矩!”

唐楚君满眼温柔地望着自家女儿,“我倒是很满意我女儿的做派,至少她从没想过坑自己家里人!”

“你!”时婉珍双眼猩红。

时安夏追问,“宋夫人给句话吧,赔还是不赔?赔,拿银子来,我这就去息诉。不赔,我现在要去见官爷了,不好让官爷多等。”

时婉珍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哪还有什么贵妇形象,“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根本没有银子!我没有银子!”

时安夏抬脚就往外走,再不理她。

“夏姐儿!”时老夫人喊住她,双目沉郁,“一定要做到这一步吗?她是你父亲的妹妹,是你祖父祖母的亲女儿!你不认她,却也改变不了她是你亲姑母的事实。”

时安夏再次缓缓转过身来,“祖母,侯府的衰败从来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您今天的纵容,便是明日的祸端。我索赔这一千两,并非贪钱,而是要让她记住,坑自己家人同样要付出代价。”

时老夫人一下子仿佛苍老了好几岁,手颤颤地想要拿起茶杯,却终究无力。

这一刻,她清楚看到了时安夏眼里的冷静和说一不二的坚决。

她竟然有些害怕了。

时安夏又道,“祖母,如今我还愿意敬着您,不是因为您是我的祖母,更不是因为您如今还是侯府的当家主母。而是我从始至终,都知道您内心是希望侯府好的,希望侯府前程似锦。”

时老夫人两耳轰鸣,心房有一处地方忽然塌了软了碎了。

仿佛是第一次有人懂得,她虽然只是续弦,却比任何人都希望侯府能好。

时婉珍也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母亲被侄女说服了。

她真的慌了,眼泪不受控制往下流,“夏姐儿,商量!咱们好商量!你知道我如果今天办不好这事,回去会面临什么吗?”

时安夏不为所动,“你当初做下这件事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今日的结果。你坑害娘家人所得的银两,全进了你丈夫的腰包。他拿着这些银子在外饮酒作乐,在内圈养小妾。最后出了事,就把你推出来面对娘家人!如果有一天,你被他扫地出门,你能去的是哪里?你能仰仗的又是谁?”

言尽于此,她头也不回地去了正宴厅。

两个官爷其实是想来问问,如果案子涉及到侯府姻亲,这人到底抓还是不抓?

五百两的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是主诉人有意放过牵涉在内的部分人,主审官也是可以酌情考虑。

时安夏却答,“抓!”

得了准信儿,两位官爷也就不舍近求远了,“涉事人其中之一温慧仪就在侯府,在下不方便入内宅,还请时小姐将人带出来。”

时安夏爽快应下,给北茴等人使了眼色,后者立刻带人去办。

那边温姨娘丝毫不知已大祸临头,要被抓去官府。

被打了板子伤在臀部,她只能趴在床上哼哼唧唧。

时安柔坐在床边,喂她吃银耳汤。

这是温姨娘第一百零八次骂人了,“你不是会做梦吗?怎么没梦到我会挨板子?”

时安柔,“……”心很累。

她已经一再叮嘱,不要去惹时安夏,那不是她们母女惹得起的人。

可她娘就是不听啊,非要老虎嘴里拔牙,这会子来怪她做不好梦?

温姨娘见自己女儿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这,看着就来气,不由心烦意乱一挥手,“不吃了!”

时安柔碗没端稳,被这么一挥,一碗银耳顿时就洒在上好的锦被上。

“啪!”温姨娘火气大得很,一巴掌打在女儿脸上,“废物!什么事都做不好!还想给晋王当侧妃!就你!”

时安柔惊得瞪大了眼睛,捂着脸一动不动。

她脑子嗡嗡的,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后悔,竟然把这种大事说给她娘听。

这是能随口嚷嚷的事吗?

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就被她娘指着鼻子说想男人。万一被外人听了去,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温姨娘也愣怔着,脱口而出就后悔了。

她就是心情不好,以前打骂女儿顺手习惯了,一时没忍住。

但叫她道歉,肯定是做不到。

她冷着脸,“怎么,说也说不得,打也打不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矜贵?”

时安柔还是捂着脸不说话,心很凉。

正在这时,北茴带着一群婆子进来了,“把温姨娘带走!”

温姨娘大惊,“放肆!什么时候轮得到……”

几个婆子推开时安柔,大手大脚抓住温姨娘,丝毫不顾忌她臀部的伤势,胡乱替她套了裙袄,便往外拖。

温姨娘杀猪般的嚎叫,“痛啊啊啊啊……轻点轻点……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啊啊……”

时安柔总算清醒过来,慌忙跑过去,拦住了一行人的去路,“北茴姐姐,你们要带我娘去哪里啊?”

北茴答,“温姨娘涉案欺诈,官爷还在外面等着拿人。安柔姑娘若是有什么疑问,可以直接去问我们姑娘。奴婢现在要带人过去复命,就不耽搁了。”

时安柔应了一声,侧开身子让路。

却听温姨娘撕裂着嗓子吼,“放开我!放开我!你们知道我女儿以后可是晋王妃吗!”

时安柔心脏狂跳,恨不得冲上去捂住她娘的嘴。

温姨娘跟疯了一样,“你们会后悔的!你们这么对我,一定会后悔的!等我女儿当上了晋王妃,你们一个个都得死!都得死!柔儿!快去找晋王救娘!快去!”

时安柔那一刻非常绝望,缓缓软坐在院子里一动不动。是对命运的无措,对亲娘的痛恨,对自己软弱无能的失望。

她重活一世,分明应该比任何人都过得如意,如今却搞得一团糟,甚至还不如前世。

刘妈妈急匆匆跑进院,冲着时安柔嚷嚷,“哎呀,柔儿小姐,你娘被人抓走了,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找人救她!”

时安柔抬起含泪的眼,“刘妈妈,你是在命令我吗?”

刘妈妈一愣,挤出个尴尬的笑来,“哪里,老奴不敢!您是主子……”

“知道就好。”时安柔转身出了院子。不知不觉走到夏时院门口时,莫名呼吸就重了。

一股凉气从脚底蔓延上来……她还是从骨子里害怕时安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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