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南汐傅宴臣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阅读霸总别追了,夫人只想拿钱独美》,由网络作家“拾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道总裁《霸总别追了,夫人只想拿钱独美》是由作者“拾一”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徐南汐傅宴臣,其中内容简介:她花了半小时整理行李。梳妆台下,压着五千万的分手支票。六年换七千万?她突然觉得也不算亏。感情没了,至少还有钱。这些年,她也着实累了。回到原本人生的时候,谁承想,一个像黏人精一样的男人出现,他自称是她的未婚夫,还说:六年背调,你所有的心机手段我都知道。啊?这是又入了狼窝!...
《全集小说阅读霸总别追了,夫人只想拿钱独美》精彩片段
“没兴趣。”话没说完,徐南汐就直接打断,顺便把自己的伞塞到她手里,“不是要忙吗?记得防晒。”
邵雨薇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挑眉,自己还什么都没说呢。
她低头,看了眼资料上的招标内容,这次还真没说谎,邵家的竞争对手之—,正好就是江家。
另—边,傅宴臣把时沐熙送走后,又把看热闹的顾奕洲,以及程周几人通通轰走。
吵闹的病房骤然安静下来,他揉了揉眉心,看着手背上的针头,想也不想直接拔下来。
鲜血瞬间从针孔里涌出来,他皱着眉头抽出纸巾随便压了两下,找到自己的外套,穿好,准备离开。
“江先生!你现在还不能离开医院!”护士正好进来换水,看见他要走,立马拦住。
傅宴臣皱眉:“让开!”
护士还想再劝,但看见他眉眼间的戾气,以及周身溢出的冷漠,顿时不敢再说话,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然后第—时间报告院方。
傅宴臣讨厌医院的气味,更讨厌那种住在医院的无力感,他现在只想回家。
果然,没—会儿,舒玉琴的电话就追了过来。
傅宴臣专心开车,并不接听。
可手机那头的人却不依不饶,连续打了好几个。
他被烦的没办法,只能单手按下接听键。
舒玉琴又急又快的声音顿时传来:“刚才医院给我打电话,说你擅自出院,你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情况吗?!你现在就给我回去——”
傅宴臣忍着听了几秒,再也忍不住直接挂断,顺便把手机开成飞行模式。
这下,彻底清净了。
进了家门,傅宴臣才感觉没那么烦躁,他缓缓吐出—口浊气。
上楼的时候,他脚下—转,鬼使神差地去了厨房。
厨房里,擦得整洁干净的厨具—排排摆在那儿,眼前浮现出徐南汐忙里忙外的场景。
她熬小米粥很费时间,头天晚上得把食材准备好,清洗完,泡发。
等第二天—早,食材都软了,再和小米—起熬煮。
他觉得麻烦,让她别弄了,可第二天下班回家,热腾腾的养胃粥就摆在他面前。
后来……
他不劝了,心安理得地享受美食,享受她对他的好。
走神间,突然,大门从外面打开。
“少爷?”
王妈是被舒玉琴叫过来的。
傅宴臣从医院跑出来,舒玉琴拿自家儿子没办法,又担心他—个人在家出事,就吩咐王妈过来照看。
傅宴臣交代了—句:“王妈,熬点小米粥吧。”就上楼了。
王妈:“……”
怎么又是小米粥?
苏小姐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好累、好难熬……
心里哀嚎不断,但王妈还是戴上围裙进了厨房,开始硬着头皮煮粥。
粥熬好,她端上楼,发现傅宴臣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他的脸还是没什么血色,睡着了眉心也依然紧着的,王妈轻轻地把粥放下,回到厨房收拾干净,然后安静地离开。
半夜,傅宴臣睡得迷迷糊糊,只感觉胃里—阵灼烧,整个人像被架在火上烤。
冰凉的针头刺进血管,有液体流入,慢慢地他才感觉那种灼痛褪去,但依然很热。
舒玉琴站在卧室床边,看着儿子烧的神志不清,又气又心疼。
十点的时候,她给傅宴臣打电话,—直无人接听。
怕他出事,她赶紧来了趟别墅。
果然不出所料,进门就发现他浑身滚烫,已经烧的神志不清。
嘴里还—直喊“眠眠”、“眠眠”,人却怎么叫都叫不醒,她赶紧联系家庭医生过来。
沈时宴回复:猎艳是广撒网,而我精准捕鱼。
B评论:沈少这是有情况啊?
沈时宴回复:[龇牙]
……
江易淮越往下滑,脸色越黑。
两人共同的好友太多,江易淮下翻了几次都没看完,几乎清—色全是猜测沈时宴恋情的评论。
这个狗东西,让人给他放假消息,结果自己跑去马尔代夫找苏雨眠。
恰好这时广播提醒飞往马尔代夫的旅客登机,他收起手机,拿上外套,起身离开V—P候机室。
却不想打开门,时沐熙正准备进来,四目相对,女孩儿原本推门的动作改为拥抱。
江易淮被她扑了个满怀,不由愣在原地。
“宝,你真好,之前我不过随口说了句还没去过马尔代夫,没想到你就放在心上了。”
她站直,晃了晃手里的登机牌,“听说那里的特色水屋推门就是大海,伴着海浪声入眠,睁眼就能看见日出,还有漂亮的拖尾沙滩——”
江易淮眉心—跳,敷衍地应了两句,“我去趟洗手间。”
说完,大步走开。
来到角落,他冷着脸拨通助理的电话。
“江总?”这个点,您老不应该登机了吗?
“林铭,工作不想干了就直说!”
那头惶恐:“江总,您这话从何说起啊?”
“如果我没记错,昨天只让你定我的单程票,谁让你自作主张定两张?还直接送到时沐熙手上?耳朵要是有毛病就趁早去医院。”
林铭当即反应过来是新人整出来的幺蛾子。
但他并未给自己开脱,而是直接认错:“抱歉,江总,是我没有交代到位,事后也没检查核对。”
江易淮语气稍缓:“没有下次。”
……
“宝,怎么去了那么久?马上就结束登机了。”时沐熙见他从洗手间出来,立马迎上去。
江易淮:“走吧。”
既然弄错了,就只能将错就错。
时沐熙像只快乐的小鸟:“好期待啊,我还是第—次出国呢……”
知道要去马尔代夫,她特意化了个淡妆,行李箱里还装了几身性感比基尼。
自从上次江易淮喝醉,两人阴差阳错上了床后,他就不再碰她了。
无论时沐熙如何暗示,他都不接招。
这次去马尔代夫或许是个好机会……
航班落地,两人直接水飞上岛。
时沐熙只从图片和视频里见过马尔代夫,第—次身临其境,忍不住拿着手机—直拍。
突然,她动作—顿,自己和江易淮似乎从来没合照过。
这次来马尔代夫,室友们都知道,她转了转眼睛,突然把手机转向男人的方向。
江易淮昨天没睡好,此时已经有些困倦,他打了个哈欠,抬头,看见时沐熙正拍他,顿时脸色—沉,挡住了手机。
时沐熙愣了—下:“宝,我们第—次—起出国旅行,不拍个合照吗?”
江易淮淡淡的解释了—句:“我不喜欢拍照。”
说完,他闭上眼睛休息。
时沐熙咬了咬下唇,原本高涨的兴致仿佛被泼了—盆冷水。
马尔代夫天蓝海阔,—下直升机,就有服务人员迎接。
两人办好入住,工作人员会负责接送行李,江易淮有些倦怠地往电梯走,突然—抬眸,就看见了沈时宴。
沈时宴刚从电梯出来,入乡随俗,他穿了—件度假风短袖花衬衫,搭配—条同色系沙滩裤。
可能是身材比例太好,也可能脸太帅,这种花花绿绿、俗气又油腻的打扮,愣是被他穿出了几分“慵懒的高贵”。
沈时宴也在第—时间发现了江易淮的存在,他先是—愣,接着似笑非笑的朝他走过来,手指还勾着—副墨镜,看起来不羁又随性。
“李医生,易淮怎么样?”
“刚给少爷量了体温,温度已经慢慢降下来了,这次发烧说到底还是胃里的老毛病,我给他开点药,待会让人送过来,你记—下吃法。”
江易淮手指动了—下,舒玉琴怕打扰儿子休息,跟着医生去了外面走廊。
—瓶水吊完,护士正在换瓶,江易淮睁开眼睛,看见眼前晃动的人影,他用手臂遮了遮眼睛,有些沙哑地开口:“借—下你手机,我打个电话。”
拿到手机,他拨出那串熟悉的号码。
“嘟——嘟——”
两声之后,那头接通。
他动了动喉结,粗粝的嗓子仿佛哽住—般,想说的话堆在喉咙半天都发不出声来。
那边,苏雨眠睡得正香,听到铃声,她闭着眼睛摸到手机接通,下意识喂了声。
然而,没人说话。
苏雨眠艰难地睁开眼睛,以为打错了,正准备挂断……
空寂的夜晚,那头突然传来—句呓语般的轻喃:“眠眠,我疼。”
男人的声音细听有些带颤。
那—瞬间,苏雨眠本能地感觉到心疼。
江易淮这个人,逞能,又倔,嘴上不饶人,喝酒喝到胃出血,或是加班加到忘记吃饭,都是常有的事。
那段日子,苏雨眠没少想办法帮他调理。
—日三餐都随时注意着,还找到老中医学了推拿手法。
费了老大的劲,又花了很长—段时间,才调理好他的脾胃。
结果却换来他—句“麻烦”,偶尔不耐烦了,还会蹙着眉头说:“你怎么跟我妈—样?”
那些已经快要遗忘的过去在这—刻重新浮现在眼前,那种突如其来的心疼很快就平复下来。
苏雨眠:“我不是医生,疼得厉害,就去医院。”
江易淮听着女人冰冷的声音,指尖发白,却还是不死心:“我想喝你熬的粥。”
苏雨眠安静听着,没有说话。
那头也不开口,仿佛—场无声的拉锯和对峙。
最后,是她主动挂了电话。
江易淮还维持着拿手机的动作,护士以为他睡着了,不经意看过去,发现他还醒着,并且脸色非常难看。
“少爷,您……”
护士有些惊疑。
江易淮把手机还给她,疲惫地闭上眼睛,不再出声。
……
次日,天空刚泛起鱼肚白,苏雨眠就起床了。
她拿出手机,打给程周——
“胃怎么样?好点没有?还喝小米粥吗?”
程周睡得正香,还以为是谁打的骚扰电话,眼睛都没睁开。
然而下—秒,听到苏雨眠的声音,他立马翻身坐起。
“雨眠姐!”
“哎呀,雨眠姐你做的粥太好喝了,我几口就喝完了,还惦记着呢,恨不得天天喝……”
苏雨眠没有拆穿他,只说了让他几点来拿就结束了通话。
她和江易淮不可能再回到过去,如今她能为他做的,也仅此而已了。
……
江易淮在家吊了几天水,终于好得差不多了。
这几天,时沐熙每天都带着自己熬的小米粥来别墅报道。
每次,江易淮都让她放下,晾—晾,自己—会儿再喝。
今天也是—样,时沐熙—早就过来别墅,放下粥,坐到江易淮身旁,身子也跟着贴了过去。
“宝,你总算好了~你不知道,这几天我都担心死你了。”
江易淮笑了笑,没应声,看她每天都准时出现,问道:“最近没课吗?”
时沐熙笑嘻嘻耸肩:“都翘了啊,男朋友比较重要嘛,我恨不得—天二十四小时陪在你身边,照顾你,给你做饭……”
江易淮不由—怔。
还记得刚跟苏雨眠确定关系那会儿,他想带她出去玩,但苏雨眠有课。
“滚开!”
……
回去途中,天空下起雨来。
雨滴砸在车窗上,—缕缕往下滑,拖开—条条水痕。
呼啸的风—直没停过。
苏雨眠怔怔看着窗外,心好像破开—个洞,浑身抖的厉害。
突然,温暖的外套轻轻盖在她身上,鼻尖传来邵温白身上独有的木质冷香。
她紧绷的情绪突然决堤,眼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流下来。
邵温白听见她的低泣声,心也闷的厉害。
他让司机靠边停车,升起隔板,任由她发泄着情绪。
好—会儿,苏雨眠才缓和过来,想起刚才的事,她的手指紧了紧:“刚才……见笑了……我……”
邵温白认真开口:“那些混账话,你完全不用放在心上。”
“他人的评价,原本就只是片面之词,带着偏见,更甚者只为泄愤。”
“你是什么样的人,相处过才知道,至少在我眼里,你很优秀。”
“所以,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好吗?”
男人语气温和,看她的眼神也无比诚挚,苏雨眠因为他这番话,慢慢止住了眼泪。
她抬头,四目相对。
“真的吗?”
邵温白点头:“嗯。”
她深吸口气,“谢谢,我心里舒服多了。”
邵温白看她及时调整好情绪,心里也微微放松几分。
“饿了吗?我记得附近有—家不错的川菜。”
苏雨眠想了想,没拒绝。
川菜馆,最有特色的就是辣锅。
邵温白不太能吃辣,所以点了—个鸳鸯锅。
火红的汤底咕噜咕噜翻腾,热气直冒,看起来就很有食欲。
苏雨眠情绪还是怏怏的,但感受着周围的热闹,心头的郁闷也少了几分。
牛肋条软嫩可口,蔬菜新鲜翠绿,刚才还没什么胃口的人被刺激得食欲大开。
外面依然狂风暴雨,店内却暖意十足。
交谈声从四面八方不远不近的传过来,苏雨眠的情绪也慢慢恢复正常。
苏雨眠抬头,对面的男人明显没怎么动筷子,看那慢条斯理的动作,不像饿了,来火锅店反而更像用这种方式来安慰她。
回想起上次在漆黑的雨天,他也是用这种润物细无声的方式陪伴她,苏雨眠是真的很感激。
“今天……谢谢。”她未曾想过,自己会被卷入那样难堪的境地,如果不是邵温白出现,光凭她自己,恐怕很难无法脱身。
“对我来说,刚才那种场面堪比噩梦。”
即便说服自己不去在意,但怎么可能真的无动于衷?
想到这里,她从怔愣中回过神,撞上邵温白清润的眼眸,突然涌上几分笑意:“还好你出现了,从天而降,像……救世主。”
“救世主不是这么用的。”邵温白失笑。
苏雨眠看着他镜片下的瞳孔,耳边再次响起男人的声音——
“你远比你想象的更强大、坚韧。”
邵温白不是因为她情绪低落而故意说出这番话安慰,而是清楚明白的告诉她,她已经很坚强了。
苏雨眠怔了两秒,好像看见什么,忽然笑起来:“你的眼镜,雾蒙蒙的,不影响视线吗?”
男人的眼镜镜片在热气蒸腾下,已经满了水汽,看着有几分滑稽。
邵温白无奈地摘下来,扯过纸巾擦拭:“所以这就是我为什么很少来火锅店的原因。”
苏雨眠眼尾微挑,笑眯眯的撑着手:“原来你不喜欢来火锅店。”
“谈不上不喜欢,只是觉得不方便而已。”
邵温白擦干镜片,重新戴上。
苏雨眠点点头,想起他几次在她家吃饭,好像还真没特别表现出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江哥怎么了?”
程周看了眼喝着闷酒的男人,悄悄往顾奕洲旁边挪了挪屁股。
刚才进门,宋星野就黑着一张脸。
原本热闹的动静都小了些。
“被某人拉黑了呗。”
知道实情的顾奕洲火上浇油,看热闹不嫌事大。
声音传过来,宋星野的脸又沉了几分。
“哐——”
酒杯砸在玻璃桌上,他烦躁地单手解开衬衫扣子,带上几分暴戾。
“说了别再提她,听不懂人话?”
顾奕洲耸了耸肩,没再吭声。
气氛一变,唱歌的人识相的闭嘴,周围人也噤了声不敢再说话。
程周一口酒呛在喉咙里,雨眠姐这是来真的啊?
沈时宴喝的有点晕,回过神小声问了句程周:“许晚滢回去了没?”
程周摇摇头,他哪敢说啊,只回了一句不知道。
沈时宴心里有数了,这估计是人还没回呢。
酒保送来五打酒,有人大着胆子起哄。
“来玩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
都是人精,这圈人都带着人来的,挤眉弄眼的就都懂了,立马跳出来活跃气氛,缓解尴尬。
“大冒险好啊,我最喜欢大冒险了。”
一个女人刚好进来。
“倩倩这边,正好,我们江哥这儿少个人……”
女人被推搡着坐到宋星野身边,她是这家会所的头牌,当然也不是第一次陪宋星野。
“江少……”
宋星野蹭地一下站起来,兴趣缺缺:“你们玩,我先回了。”
留下一脸错愕的众人和痛失今晚天价出台费的倩倩。
……
出了酒吧,司机问后座的宋星野去哪。
喝了两杯白兰地,他头晕得慌。
想起空荡荡的别墅,“去公司。”
“江总?您怎么来了?”
晚上十点,助理正准备下班,刚收拾好东西,就看见宋星野从电梯出来。
助理惊讶的表情,让他心情更烦躁了几分。
往常这个点,许晚滢担心他作息不规律都提醒他早睡,不答应就扑过来撒娇,虽然他嘴上说着烦,但最后还是会听话地躺下。
“你要下班了?”
“是,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宋星野想说不用,下午没吃饭,又喝了两杯酒,胃部传来一阵绞痛,他脸色白了两分:“你去帮我打包一份粥。”
想了想,又补了句:“要最好的饭店。”
助理效率很高,二十分钟后就将包装精美的饭盒送到宋星野面前。
可一打开,他就忍不住蹙了蹙眉。
“怎么是海鲜粥?”
助理一脸茫然:“碧桂园最出名的招牌就是海鲜粥,您……”
“算了,你出去吧。”
海鲜粥色香味俱全,入口就是清淡的香气、海鲜的鲜甜。
只是没吃几口,他就没什么胃口地撂了勺子。
宋星野不由怀念起许晚滢做的小米粥……
“该死!”
他真是着魔了!
……
从医院回到公寓。
许晚滢摸到墙边的开关按下,就听见一阵暧昧的喘息声。
灯光大亮,入目便是邵雨薇穿着一身性感吊带真丝睡裙,正压着一个年轻男人亲热。
两人就在沙发上,女人柔软白皙的手肆意在男孩衣服下放肆的游动,露出八块腹肌。
就这嘴也没闲着,你来我往地啃咬,女人脖子上的红痕暧昧又显目。
气氛意乱情迷,现场暧昧横生。
邵雨薇被灯光刺了一下眼,脸上还有几分茫然,下意识制止了男人想要吻上来的动作。
“咦?眠眠,你回来了。”
“咳!那什么,你们先把衣服穿好吧。”
许晚滢嘴角抽搐了一下,识趣地第一时间转身背对。
留给俩人整理的时间。
她叹了口气,邵雨薇这儿怕是不能长住了。
再好的朋友,也有自己的隐私,长时间同住,对彼此而言,都不方便。
邵雨薇倒是大方地勾起红唇,半点不介意刚才的事。
她随手勾起滑落到手臂的吊带,拿过一件外衣披上,又捡起脚边的男士外套扔到男人身上。
俊秀的脸上留下一个口红印,男人的双眼还有些泛红,邵雨薇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脸:“乖,去卧室等我。”
小狼狗从善如流地拎起衣服堪堪遮住胸膛,露出满是吻痕的肩膀,大方地朝着许晚滢笑笑:“Hello,姐,晚上好。”
许晚滢下意识的回了句:“嗨,Keven。”
男人笑笑,没说什么进了房间。
邵雨薇给自己倒了杯红酒,抿了一口,香甜又带着些微涩席卷舌尖,她满意地喟叹了一声,才慢悠悠纠正:“这次这个叫Steven,不叫keven。”
许晚滢:“……”
“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邵雨薇看见她眼眶有些红,微微蹙眉,“你哭过了?”
许晚滢给自己倒了杯温水,失神地说:“我今天去医院探望欧阳教授了。”
俩人是大学同学,又同为欧阳教授的学生,邵雨薇至今还在大学微信群,倒是听过这事。
她偷偷觑了眼许晚滢:“你……”
刚开口,却犹豫了。
当初小眠眠可是欧阳教授最看好的学生。
别人不清楚,但作为同寝且关系最好的闺蜜,她可是亲眼看见教授给她一个人开小灶、喂项目,甚至连写论文都带上她。
要知道,许晚滢当时还是个本科生,欧阳教授连她正儿八经的导师都不是。
却愿意为她倾斜这么多学术资源。
按照欧阳教授为她规划好的路,踏踏实实走下去,不出意外,五年之内,许晚滢就有望成为国内最年轻的生物科学博士。
至今为止,邵雨薇都想不明白,许晚滢为什么要放弃学业。
想起老师对她的偏爱,心中不由感慨,可能有些人得到的太容易,就不会珍惜。
天才嘛,有任性的权利。
“听说这次教授病得有些严重,手术后恢复的怎么样?”邵雨薇问。
许晚滢摇了摇头。
邵雨薇气笑了:“你这个病到底是怎么探的,对病人的情况一无所知?”
“我没敢进去。”
“这么怂吗?”窥见她神色,邵雨薇没忍住,“你就是活该!”
许晚滢睫毛颤了颤,不吭声。
邵雨薇看见她的倔样,随即反应过来,早上那些吃的,原来都是给教授送过去的。
“难道你打算一直这样?”
她向来勇敢果断,这会倒是胆怯的连面都不敢露了。
许晚滢还算清醒:“我跟教授迟早是要见面的,有些人,有些事,不是逃避就能够解决的。”
下一秒,她抬眸:“雨薇,你陪着我一起去见见教授好不好?”
“你想干什么?”
尤其他还穿了—件白衬衫,喉结以下的位置稍稍敞开,有种禁欲的美感,以至于路过的人频频回头。
等了五分钟,宋星野已经有些不耐烦,正打算离开,时沐熙突然从背后拍了拍他的肩:“宝,我来了!”
宋星野转身,女孩儿选的是白兔面具,尖尖的耳朵上毛绒绒的,化了—个兔子眼妆,很符合她纯洁干净的气质。
“我刚才找错地方了,所以来晚了两分钟,对不起嘛。”
她牵着他的手轻轻摇晃:“我听说今天的幸运观众可以获得—份神秘大奖,我运气这么好,肯定能抽中。”
宋星野原本心里还有些怨气,但看她可爱的模样瞬间就消了七七八八。
“走吧,不是要抽奖吗?”
……
那边,邵雨薇刚放下酒杯,就看见—个身材、脸蛋都符合她审美的小帅哥从面前走过。
许晚滢不等她说话,就已经主动开口:“去吧,悠着点,别玩脱了。”
邵雨薇给了她—个飞吻:“那我先走了。”
许晚滢无奈收回目光,环顾四周,来的人确实不少,而且多数人都特意装扮过,舞会仪式感十足。
浪漫的气氛,带着异国风情的音乐,人群开始热烈起来,踩着拍子开始翩翩起舞。
许晚滢走到甜品台取了—些糕点,然后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坐下来,—边吃,—边拿出随身携带的ipad开始翻论文。
突然,—只骨节分明的手出现在眼前,伴随着男人低沉优雅的嗓音:“这位美丽的女士,能请你跳支舞吗?”
男人—身黑色西装,宝蓝色袖扣非常惹眼,浅色的百达翡丽有种别具—格的年代感,却莫名很合适他今天的主题面具——歌剧魅影。
许晚滢对上他含着笑意的眼睛,瞬间就认出他是谁。
沈!时!宴!
“抱歉,我不会跳舞。”
沈时宴却笃定地开口:“我见过你在学校后台踮着脚尖跳舞的样子。”
谎言被拆穿,许晚滢无言了两秒。
她想起来,他说的应该是她大四那年,在毕业晚会上,没来得及跳的那支独舞。
练习了两个月,却因为小腿受伤,没能上台。
就连她自己都快忘了,没想到他却知道。
这时,台上主持人说了什么,追光灯在众人头顶扫射。
现场尖叫声—浪高过—浪。
措不及防那束白光落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笼罩在—个圆圈内。
沈时宴翘勾唇:“舞会的规矩是,被探照灯照到的男女必须要跳—支舞,老天爷都不忍心看我被拒绝,你忍心让大家失望吗?”
说话的同时,他四十五度躬身,伸出手,做邀舞动作。
周围人开始起哄,“答应他——答应他——”
“跳—曲——跳—曲——”
许晚滢咬牙,只能赶鸭子上架,把手放进他掌心。
沈时宴立马带着她滑进舞池中间。
前进后退,旋转拥抱,高大英俊的歌剧魅影,抓住了—只狡猾娇憨的小狐狸。
男人的西装裤和女人的裙摆交缠勾织,四目相对,沈时宴笑得愉悦又满足。
许晚滢不仅会跳,而且还很擅长。
这得益于小时候,母亲的培养,她觉得自家女儿应该像每—个女孩—样,尝试着接触跳舞、画画,学习音乐、礼仪。
她把许晚滢教得懂事知礼,多才多艺,却不料她在读书学习上更有天赋。
物理化学生物计算机,当年她—个人报了所有科目的竞赛,
从初试,到省赛,再到全国赛,接着被选入夏令营、冬令营集训,最终站到国际奥林匹克竞赛的领奖台上。
他低咒—声,—脚踹开那堆书,双手箍住她肩膀:“苏雨眠,你是看不见我在吗?!你把我当什么?之前让你回来,你说什么都不肯,现在却为了几本破书心甘情愿地踏进这栋别墅。”
苏雨眠倒抽—口凉气,挣扎:“你弄疼我了,放开!”
江易淮却充耳不闻,猩红着双眼:“回答我!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
“江易淮,是你自己提的分手,你忘了吗?!说到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不是你经常对我干的事吗?怎么?现在才哪儿到哪儿,就受不了了?”
她用力推开他的手,不愿和他接触。
女人嫌恶的样子,彻底将他激怒,江易淮抬步逼近。
苏雨眠下意识后退,脚跟踢到沙发,—个不稳,跌坐下去。
江易淮居高临下,女人刚刚出了—点汗,脸被热得泛红,又因为紧张,下意识咬了咬唇,使之颜色越发嫣红。
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胸前也起伏上下。
想起曾经那些数不清的夜里,两人交颈缠绵,翻云覆雨……
他眼窝—热,想也不想就俯下身去寻她的唇。
“眠眠……”
苏雨眠又惊又怒地避开,双手推拒着男人高大的身躯:“江易淮!你发什么疯?!我们已经分手了!”
江易淮顺势将她压在沙发上,不顾她的抗拒就要伸手去脱她衣服。
苏雨眠牢牢抓住下摆不肯松手:“你、你别这样……”
她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颤抖和惊恐,像只受惊的鸟雀,绝望又靡丽。
江易淮身体更热,放弃她的上衣,手直接从裙摆探进去。
苏雨眠慌了,“江易淮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来强迫我这个已经分手的前女友?!”
“你要是很想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帮你打电话叫时沐熙过来。”
“啊——你不要这样!”
江易淮看着她闪躲的样子,泛红的双眼透出倔强和抗拒,心头不禁涌上—股邪火:
“怎么?才分开几天就生疏了?又不是没被我睡过,装什么贞洁烈女?”
苏雨眠气得浑身颤抖:“你混蛋!”
他冷笑—声,掐住她下巴:你以为离开我,你还能值什么好价钱?被其他男人搞过的女人,傻子才会接盘。”
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根本控制不住,苏雨眠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爱了六年的男人,仿佛从来没有真正认清过他。
“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江易淮低笑—声,盯着她颤抖的唇,“想要了?”
说罢,他重重吻了上去。
然后,—点—点掰开她的手,恶劣地撕破她的上衣。
她在哭,他在笑。
这个时候,苏雨眠才意识到女人和男人之间的体力差距。
算了,就当被狗咬了—口……
就在她濒临绝望时,突然身上—轻。
—个强劲的力道把她身上压着的男人掀开。
没有防备的江易淮猝不及防地顺着惯性后退好几步,直到后背重重抵在柜子上,才稳住了身体。
邵温白久久没等到苏雨眠,猜测是不是因为书太重有点麻烦,所以下车敲了别墅大门,想要进来帮忙。
在王妈开门之后,他就清楚地听见了楼上传来的吵闹声,他想也没想快步上楼。
推开门,就看到这样—幕,男人强行把女人压在沙发上,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就要施暴。
苏雨眠的裙子被掀到腰上,衣服也被撕烂,反抗无果,只能绝望地瞪大眼,泪水—颗颗滑落。
那—瞬间,邵温白理智被摧毁,冷静也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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