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渊时安夏的现代都市小说《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短篇小说》,由网络作家“十二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主角陈渊时安夏,是小说写手“十二妖”所写。精彩内容: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位之路重操旧业呗。只是这一次的夫君强多了,恪守男德,对别的女子目不斜视。时安夏主动给他充盈后宫,他还很生气。能干的夫君把前朝管理得井井有条,时安夏非常满意,...
《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温姨娘猛地扭过头来,一眼看见亭亭玉立的陈渊站在门口,脸上正露出一抹玩味又恶劣的笑容。
她心神一凛,“大小姐要跟我抢人?”
陈渊惊讶地问,“不是姨娘要发卖了桂嫂吗?我院里正缺人,所以不必这么麻烦。身契给我就是了,不用卖。”
温姨娘这才缓缓勾出一丝阴戾的笑,“所以,大小姐终于知道这个家是谁说了算!”
陈渊笑得真诚,“很快就说了不算了。”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啊。”陈渊唇红齿白的模样如同风雪中绽放的粉梅。
温姨娘听得有些心慌。
陈渊眉眼间染起一抹懒懒的笑意,“那不如,我用个丫头跟你换?”
温姨娘想也不想,“不换!”
这府中哪个奴才的身契不是攥在她手里,她凭什么要跟一个黄毛丫头换?
陈渊垂下眼睑,“既不换,那我就走了。”
她说完,转身出去。跟在她身后的丫环婆子们,也急忙跟上。
只有一个面生的嬷嬷皱着眉,又回头看了好几眼屋内的情形。
那眼神一时锐利一时疑惑,然后视线落在温姨娘脸上,隐隐浮现一丝鄙夷,最终摇了摇头,跟着走了。
温姨娘被那几眼看得心慌意乱,一时把不准陈渊这来去匆匆的用意,“刘妈妈,那人是谁?她那是什么表情?”
刘妈妈是个人精,早便打听清楚,“她也是大小姐从国公府调过来的,人称谭妈妈。如今被留在夏时院当差,跟着大小姐出入。听说刚去就罚了不少人。”
温姨娘脸色难看。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侯府住进了国公府的人,她还怎么能像以往那般明目张胆掌着中馈?
刘妈妈道,“老奴猜想,大小姐应该是要去老夫人跟前告状。老夫人碍于名声,很快就会把掌家权收回去。所以这桂嫂暂时发卖不得。既然大小姐要,就给她吧。”
“可恶!”温姨娘气得一巴掌甩在桂嫂脸上,“你这个臭女人!定是你与那臭丫头平日就有来往!否则她怎可能护着你!”
桂嫂满身伤痕累累,蜷缩在地,喃喃道,“奴婢没有!奴婢从未与大小姐说过一句话啊。”
温姨娘可不信这些,已然将桂嫂当成眼中钉,“一会儿你就去夏时院找大小姐,说我已同意你过去当差。”
桂嫂愕然抬起发青的眼睛。
温姨娘居高临下,“我记得你丈夫是个木匠,东街成衣铺子有个活儿,你明儿让他去找我娘家兄弟,自有安排。”
桂嫂立时就明白了,“姨娘让奴婢去夏时院……”
温姨娘鄙夷地瞥她一眼,“大小姐有什么动向,你要赶紧来报信儿。误了事儿,我不保证你家里人能不能全须全尾。”
桂嫂大惊。她可以不管她男人的死活,也可以不管她公婆小姑子,但她不能不在意她的女儿。
一抹悲凉涌上心头,她们这样的人,终究只是别人的工具而已。
不到一刻钟,桂嫂就被送到了夏时院。
谭妈妈笑着称赞,“姑娘真是料事如神。”
陈渊揭了茶盖,拂开沫子,轻轻喝了一口,淡笑,“还得是谭妈妈那几眼配合得好。”
谭妈妈笑,站在一旁的丫环也跟着窃笑。
陈渊指了指这群丫环,“你们啊,别光顾着笑!多跟谭妈妈学着点,怎么能一句话不说就把事儿给办了。”
丫环们齐齐回应,“是!”
陈渊这才满意地又喝了一口茶。
一个姨娘而已,掌家名不正言不顺,传出去还有损侯府声誉。那不得小心搂住这泼天富贵吗?
这是往日没人刻意去挑拨,不然侯府掌家权就算唐氏不要,上还有大伯母,下还有三叔母四叔母,哪轮得到一个姨娘耀武扬威?
桂嫂满身是伤被带进来,匍匐着身子,额头抵在地上,“奴婢见过大小姐,谢大小姐救命之恩。”
陈渊道,“不必谢我。要谢,就谢你自己平日的善意。起少爷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问桂嫂在哪里,可有因他被责罚?”
桂嫂泪流满面,“起少爷是个顶顶好的人!”
她一时也没想起自己对起少爷做过什么善意的事。
她只是在他饿得不行的时候,悄悄塞给他半个冷硬的馒头;在他发高热渴得不行的时候,悄悄给他喝半碗冷水……别的,她也没有能力做了。
陈渊不和她扯闲的,“你先在夏时院养着伤,等伤好了,就去伺候起少爷,你可愿意?”
桂嫂却是在想,要如何告诉大小姐自己被要挟做了温姨娘的耳目。
陈渊见桂嫂久久没回应,已知这内里的名堂,“你不用怕,在这里站着的都是我信得过的人。你可以放心说话。”
桂嫂这才抬起头,把温姨娘的话转述了一遍,说完便哭着磕头,“别的人我可以不管,但我女儿才九岁……”
“你的意思是,只有女儿是你在意的人?别人的死活你不在乎?”
桂嫂想起昨夜公婆对她恶语相向;小姑子嘲笑她,还污蔑她在侯府有相好的;丈夫更是对她拳打脚踢,说她是只不下蛋的鸡,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
她那好发小还在一旁不知廉耻地煽风点火,“以后桂家的香火要靠我来续,你说是不是啊,表姐夫?”
桂嫂望着大小姐的眼睛,沉沉落下一个字,“是。”
“那好办。”陈渊微一敛眉,“过两日你回去跟你丈夫说,我夏时院需要添人,签卖身契那种,七两银子一个人,另外每月还有二十文钱。让你小姑子来试试。”
桂嫂没听懂,“为什么让我小姑子来?”
谭妈妈在一旁解释,“你让小姑子来签卖身契,她肯定跟你吵。会撺掇你丈夫把你女儿卖进咱们府里来。到时你女儿的身契捏在我们姑娘手里,你还担心什么?”
陈渊闻言想起上辈子在宫里,有几位得力的嬷嬷也是这般一点就通。
她说上半句,她们立时便知下半句;她一个眼神,她们便立刻知道她要什么。
说到底,没有那些人,她在宫里也坚持不了那么久。
莫名眸底升起一丝怅惘,“谭妈妈,你要是能长期过来帮我该多好。”
谭妈妈得了脸,心中欢喜,“姑娘说哪里话。北茴培养起来,比老奴厉害多了。”
“那就拜托谭妈妈多教教她。”
“老奴定当竭尽所能。”
桂嫂瞧着夏时院主仆之间相处融洽,哪像温姨娘那边,整天阴森森的。想着以后女儿也能跟在身边,莫名欢喜起来,似乎身上的伤都没那么疼了。
却听大小姐说,“一会儿你就当好温姨娘的耳目,把我去了哪里报给她听……”
确定父亲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完全记下,并且能准确复述后,时安夏才总结道,“父亲,女儿今日备了礼来向魏小姐致谢,恰巧碰上姜大人也在此。就想着父亲平日一直念叨姜大人,所以派人把父亲找来一起说说话。”
她声音清越,口齿清楚。
除了姜佑深和时成轩,其余的人虽面面相觑,但很快也咂摸过味儿来了。
敢情这些人都是时安夏安排过来的……
魏采菱的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直到这会子,才真正确定现实真的与梦境相反。
她悄悄走到时安夏身边,一手摸着妹妹的头发,一手去握时安夏的手。
时安夏眸光淡淡,却给了魏采菱最安定绚烂的色彩。
那厢时成轩借着时安夏这个话题,又夸了女儿懂事,知恩感恩,是他们时家的传统。
姜佑深终于爽朗开怀大笑,“时大人养了个好女儿啊!好福气!好福气!时大人在如今这个位置上坐了不少年吧?也是时候该往上调一调了。”
时成轩大喜,连忙站起身拱手一鞠,“多谢姜大人赏识!”
姜佑深笑得莫测高深,“哪里哪里!时大人能养出这么识大体又冰雪聪明的女儿,必定是把家宅官场都平衡得很好,朝廷就需要如此智慧的人才。”
“过奖过奖!”时成轩洋洋得意,看女儿的眼神都平白添了几分慈爱。
就在大家其乐融融之际,门房慌慌张张跑来报,“不好了,不好了!老爷不好了!”
魏大人眼皮一跳。
魏采菱的眼皮也狠狠一跳,不顾身份抢在父亲之前开口,“出什么事了?”
门房抹了把汗,看着屋内坐着的两位侯府贵客,结结巴巴回话,“是建安侯,侯府的人,带,带着人在门口大喊大闹,要向咱们魏府讨,讨个公道……”
时安夏能清楚感受到魏采菱的惊恐。她拍拍对方的手,低声安慰,“别怕,有我呢。”
魏采菱如一个在海中快被淹死的人,紧紧抓住浮木不松手。她颤抖着,却还是点点头。
时安夏牵着她的手走上前,向时成轩不慌不忙道,“既是咱们侯府的人来了,爹爹不去看看?”
时成轩本来还沉浸在要升官的喜悦中,听说有侯府的人来闹事,立刻站起身一拍衣袍,“待本官去看看是谁在胡闹!”
时安夏侧了侧身,“父亲先请!”
时成轩带着自己的两个随从昂头挺胸走在最前面,时安夏牵着魏氏两姐妹紧跟其后。
郑妈妈曾妈妈带着南雁和红鹊簇拥着小姐,排在最后面的,是魏忠实和姜佑深,以及魏夫人和魏屿直。
一行人浩浩荡荡往魏府大门而去。
此时暮色微起,正是人来人往的时候。魏府门口已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
温姨娘得了桂嫂的信儿,知时安夏带着人往魏家来了。
原本她自己是不会亲自来的,但近几日被时安夏气狠了,实在需要好好出口气。
这便带着以刘妈妈为首的侯府婆子丫环小厮,堵在魏府门口。
刘妈妈站在石阶上,一把鼻涕一把泪跟围观百姓讲述,他们建安侯府家的嫡孙和魏家长女魏采菱惊天动地的爱情,什么私相授受,什么情不自禁,讲得跟青楼的小段子似的。
众人听了都脸红,却还想继续听。
时成轩大步走出来的时候,正看见他家的小厮拿着长长的白绫,搭着自带的长梯,准备爬上去挂在人家门楣上。
两只白色灯笼还散在地上,没来得及挂。
刘妈妈犹自抹泪哭诉,“我家兴少爷跳下水拼尽全力去救落水的魏小姐,结果好不容易把人抱上岸,自己却没力气了!就这么没了啊……就这么人没了……我家兴少爷没了这好几日,可魏小姐却一眼都没去看过啊!我就想来问问,你们魏家还有没有良心!有没有良心啊!这么对我们家兴少爷!”
这次轮到时成轩的眼皮狠狠一跳。
他冲上来,狠狠一脚踢开白色灯笼,气急败坏狂吼,“胡说八道什么?谁让你们来的!谁让你们来的!”
站在一旁的温姨娘陡然面色发白,不可置信地脱口而出,“老,老爷……”
不喊还好,这声一出口,时成轩可算找到罪魁祸首了,“温慧仪,你在做什么!”
温姨娘结结巴巴的,“我,我……”无论如何,这出戏还是要唱下去的,眼眶一红,泪水就决堤了,“老爷,兴少爷没了,这魏家也没个说法,我,我就是……来,问,问问……”
姜佑深适时“哼”了一声,鄙夷和失望溢于言表。
时成轩心里一咯噔,知自己的大好局面被这无知妇人毁于一旦,顿时恼羞成怒一巴掌扇在温姨娘脸上,“臭女人!瞧你干的好事!”
温姨娘这些年在侯府因着掌家,总被捧着,何曾当着下人的面被打过。
尤其这里还有这么多围观群众,顿时脸红耳赤。
她不管不顾吼起来,“妾身说错什么了?你儿子死了好几天了,魏小姐来祭拜过一次吗?”
时安夏皱着眉头不解地问,“魏小姐为什么要来祭拜哥哥?她只是我的闺中密友,与哥哥有什么相干?”
时成轩生怕女儿把自己表现的机会弄没了,抢着说,“对啊,夏儿落水,魏小姐作为她的朋友,让丫环们下水去救她,已是十分仁义了。魏小姐和兴儿又不熟,为什么要上门祭拜?”
温姨娘气疯了,使劲摇头,“不是,不是这样的!老爷,不是这样的!是魏小姐落水……”
“胡说八道!”时成轩负手而立,气场全开,“魏小姐因为感染风寒,一直在马车里待着,这夏儿能作证。”
车轱辘话没白捣鼓,时安夏这会子看自家父亲稍微顺眼了些。
她认真点点头,“是啊。我被救起来的时候,还去了魏小姐的马车里,她给我擦干的头发。不止我能证明,还有在场的百姓也能证明啊。咦……福顺,你怎么也在这?”
她向围观群众里躲在后面的几个人招招手,“过来!”
有两三个少年走过来,齐齐跪下,“见过二爷,见过大小姐。”
时安夏居高临下,“你们都是我哥哥身边贴身侍候的。那给大家说说看,我哥哥是怎么死的?”
那个叫福顺的立时抬起头,满眼坚定,字正腔圆地回答,“当日大小姐您落水,兴少爷救妹心切,不顾一切跳下水救人。结果大小姐救上来了,兴少爷脚抽筋,筋疲力尽,就没了……呜呜呜……”
他身旁那两人也跟着哭起来,点头如捣蒜,“对,对,就是这样!”
温姨娘眼里全是惊讶和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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