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栀梁锦墨的现代都市小说《诱吻春夜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雪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诱吻春夜》,是网络作家“许栀梁锦墨”倾力打造的一本霸道总裁,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诱吻春夜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梁牧之提前回到北城的事,本来没打算让家里人知道,他是计划要在医院照顾陈婧几天的。
但是不巧,今天下午在医院遇到了一个付婉雯的朋友。
与其等消息传到父母耳中,还不如自己坦白。
不过他刚刚回家,家里父母都不在,他没呆多久,鬼使神差出来,走到了许家门外。
他不知道许栀回来了没有,如果回来了,她会和她父母怎么说?
以往他都能找她串供的,这样就可以继续将陈婧藏起来,但这次显然不同了。
他徘徊几个来回,还没想出个结果,许栀就从家里出来,低着头直往前冲。
许栀被人打了。
她脸上的五指印赫然,他脑中都空了,伸手想要触碰,她却立刻躲开。
梁牧之愣住,旋即他也想起来,他们才吵过架,许栀还将他的联系方式全都删除了,一副要跟他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
他顿时有点没面子,手在半空僵了几秒,正要往回收,许栀已经要绕过他离开。
他情急之下,一把抓住她手腕,“我问你呢,谁打的?”
他没法想象,谁会对许栀动手,她这人性子温吞,从小到大就没得罪过人。
许栀被拽得顿住脚步,她一把甩开了梁牧之的手。
“和你有关系吗?”她冷冷反问。
梁牧之拧眉,火气蹭蹭地往上冒,“你没完了是吗?还真要绝交?我问你是关心你!”
他觉得许栀说的那些是气话,毕竟气头上他也说了不少难听话,但冷静下来想想,依两家人这交情,他们之间最糟糕也要保持面子上的关系。
但一天过去,许栀好像一点也没冷静下来,他觉得许栀很幼稚。
而许栀只觉得很可笑,“梁牧之,我和你之间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你的关心未免太泛滥了,陈婧知道吗?”
她声音很大,梁牧之拧眉,往四周望了一眼,“你想干嘛?吵架可以,别扯陈婧,万一被别人听到……”
许栀看到他紧张的眼神,忽然觉得这一幕很滑稽,很搞笑。
她也真的笑了。
梁牧之觉得她在发癫,“你是不是有病?我看你真该去看看医生!”
他真不明白她怎能在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变成这样,现在的她时常让他感到很陌生,那个总是跟在他身后,乖巧柔顺的小栀子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许栀敛了笑,“你问我谁打我?我告诉你,是我爸。”
梁牧之愣住了,“他为什么……”
他话没说完,就想到一个可能。
许栀接下来的话印证了他的想法。
“我告诉过你,我爸希望我和你结婚,借着你家的关系来拉投资和贷款,我刚刚和他说不可能,因为我跟你彻底闹翻了,而且你和陈婧在一起,感情很好。”许栀微笑道:“他很生气,觉得我没用,所以就动手打我。”
梁牧之闻言,不可置信地睁大眼,注意力也迅速被转移,“你告诉他我和陈婧的事了?”
许栀说:“对。”
她并不辩解什么,直白地承认,理直气壮得就好像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但是梁牧之知道,他马上要有大麻烦了。
许何平知道了,不可能不告诉梁正国和付婉雯,对了还有爷爷,爷爷也会知道……
他不明白许栀怎么还能这么平静,他拧眉盯着她,“我让你不要说出去的!”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梁牧之错愕地盯着她,“许栀你是不是真的疯了,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如果害陈婧受伤的是别人,你信不信我真断他一只手,就因为是你,我不知道怎么处理,才让你走,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说清楚!”
看到如此激动的梁牧之,她居然很变态地感受到一丝快意。
原来报复确实很爽。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一句话,我和陈婧可能就彻底完了,我爸妈现在还不了解陈婧,只知道她是个落马贪官的女儿,他们一定会让我和她分开的……”梁牧之似乎已经看到他和陈婧的未来,而这都是因为许栀。
他问她:“让我们分手就是你的目的吗?这是你的报复?就因为我说你乖乖女很无聊,赶你走?你心胸就这么狭窄?”
许栀恍惚了一瞬,脑海中回闪过去很多细碎的片段。
走到这一步当然不只是因为滑雪场发生的一切,还有很多很多……但,她丝毫没有说出来的欲望。
她对梁牧之的感觉早已彻底改变,她想,他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她曾经喜欢过他。
她想了想,最终开口,就是一句很经典的渣男语录:“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梁牧之是真的被气到了。
身份使然,他从小没受过什么气,谁让他不爽他都加倍还回去,但面对许栀,他发觉自己居然无计可施。
他想到什么,怒极反笑:“我知道了,是梁锦墨让你这么做的,对不对?他给你灌什么迷魂药了你这么听他的话?”
不等许栀反应,他继续道:“也是,你这人,一直就没什么主见,我早说过你很容易被人骗……”
许栀打断他:“这和他没关系!”
梁牧之根本不信,“你让梁锦墨别高兴太早,我迟早要和他算账。”
说完,他一刻不停地绕过她,往自己家的方向走。
许栀愣在原地,她身上还穿的是室内穿的开襟毛衣,冷风一吹,她彻底清醒过来。
梁牧之好像把这笔账真算在梁锦墨头上了。
她不知道他会做什么,但她很清楚,在梁家,梁锦墨要和他对抗太难了。
今天郁果确实出了一口气,她跟着贺晋庭走,没有理会梁牧之,梁牧之一定会气死。
但……就长远来说,她还没有和梁牧之彻底决裂的决心。
毕竟两家人这么多年的交情,她的顾忌很多,甚至想到了付婉雯,付婉雯要是知道她为贺晋庭工作,一定也会生气。
贺晋庭见她不语,说:“我明白了。”
郁果一着急,手都放下来了,“你明白什么了?”
“你还是选梁牧之,”他语气很淡,没有情绪,“意料之中。”
“不是的!”郁果赶紧说:“我……不光是他的问题,我对自己的未来还没计划好,我需要时间。”
贺晋庭:“明年三月左右,我要确定团队初始成员,我不会一直等,你不来我得找别人。”
郁果闻言,放在膝上的手指慢慢蜷缩起来,声音小了些:“那、那你先找吧……总不能耽误你的事儿。”
她心底空落落的,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旋即又有点儿郁闷,说给她时间想的也是他,现在说不会一直等的也是他,她有心同他理论几句,可是自己好像又不占理。
他没理由为她留位置,他找翻译是为了工作,没有她也会有别人。
但她心里还是不大舒服。
贺晋庭瞥她一眼,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郁果听见他在叫别人留意一下,有靠谱的翻译,简历推给他。
这通电话打了很久,到后来又聊起别的工作。
郁果将一块小蛋糕吃完,悄悄起身,在书房里转了一圈。
然后她发现,书架后面居然还有个酒柜。
贺晋庭原来是有些私藏的,看语言,这些是来自世界各地的酒。
她拿起一瓶,上面都是法文。
“想喝酒?”贺晋庭不知道什么时候挂断电话,已经来到她身后。
郁果一惊,回头看他,“我酒量太差了,还是算了。”
“你的酒量……确实不敢恭维。”
两个人都想起了上次她酒醉的事,不过各有所思。
贺晋庭想的是那个她主动而突然的拥抱。
而郁果想的是,她一定要装到底,她已经知道自己酒醉时干了什么蠢事,但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贺晋庭瞥了一眼她手中的酒,“没关系,这个是果酒,度数很低,要试试么?”
“不会喝醉吗?”
“少量就不会,你可以尝尝。”
他从她手中拿过酒,打开来,然后从酒柜上面取了杯子,只倒了小半杯给她。
酒液是淡粉色,还挺好看,她浅尝一口,眼底微亮,“这个比龙舌兰好喝多了。”
贺晋庭给自己拿了另外一瓶打开,盛酒。
“你喝的这个是什么?”郁果问。
贺晋庭:“成年人喝的酒,小孩子不要好奇。”
郁果一愣,睁大眼,“我才不是小孩,我都二十二了!”
贺晋庭垂下眼,遮了眼底笑意。
两人对酌,很自然在酒柜旁边的小沙发上坐下。
半杯果酒喝完,郁果又添了半杯。
她的手机在衣兜里不懈地震动,她拿出来,看了一眼。
梁牧之最新的消息是:栀子,不要为了和我置气就跟贺晋庭那种人搅合在一起,你以为那种人会真心和你交朋友吗?他不过也是为了报复我才会接近你,他会害了你。
果酒度数虽然低,郁果还是不胜酒力,此时行动快于脑子,直接将手机屏幕给旁边的贺晋庭看,“看,梁牧之说你是为了报复他才会接近我呢。”
她凑得太近了。
她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原本这里的小沙发也就容两三人,他们坐在两端,中间有段距离,可现在,她直接靠了过来。
都快贴上他的身体了。
他嗅到了空气里果酒的甜香,视线扫过去时,第一眼注意到的,是她说话时一张一合的唇,色泽樱粉,又因酒液的润泽而泛着浅浅水光。
他喉结轻轻滑动,酒精似乎也在身体里躁动起来。
视线移到她的手机屏幕上,他也看到了那条微信,但没有太大反应,只是反问:“那你觉得,我是在接近你吗?”
郁果终于坐了回去,歪着脑袋想了想,“不是,好像每次遇到都是碰巧,除了……今天,是我给你发微信。”
她又噘嘴,“你这个人,其实挺冷淡的。”
贺晋庭喝了一口酒,心想她这个酒量,以后还是不要出来丢人了。
虽然没有醉到上回那种地步,但很显然,她这会儿和平时已经明显不同,什么话都往出冒。
“我以为你很讨厌我呢,”她喋喋不休,“因为我小时候撕过你的试卷,我……我不是故意的,其实后来我想过道歉,但是你每次都凶巴巴,我都不太敢和你说话……”
他问:“你想和我说话?”
郁果喝了一口果酒,又想了想,“我不知道,但总觉得对不起你,想要对你好点儿……可是你又不领情。”
贺晋庭看着她继续喝酒,或许应该阻拦,但是他没有。
“我和你说,你跳水那一次……真的吓死我了,后来我感冒那段时间,做噩梦都是你跳水……”她纤长的睫毛轻颤着,“等我醒来发现自己在发烧,反而安心了,发烧是我救了你的证明,至少你没事。”
“本来,我还想问问你有没有感冒的,但是……”她扁了扁嘴,“后来碰到你那几回,梁牧之都在……我也不好和你说话。”
“嗯,你总是这样。”贺晋庭终于开口,他早就想说,梁牧之身边的郁果,总像是个夫唱妇随的小媳妇。
郁果忽然扭头看他,“但我今天不一样了!”
她好像有点激动,“以后,我都不会再避着他和你来往了,我还要告诉他,我和你其实关系可好了,气死他。”
贺晋庭这会儿状态很松弛,靠着沙发背,单手撑着额角,问她:“有多好?”
“我往你身上吐过,这还不够好嘛。”
贺晋庭:“……”
郁果说:“如果不够,还有,我还抱过你呢。”
原来她都记得……
贺晋庭问:“你不是不记得了吗?”
“周赫给我看了视频,”郁果彻底管不住自己的嘴,话也越来越放飞:“你还摸了我的头。”
“对了还有,你肯定不记得了,因为你那时候昏迷……”她望向他,“从人工湖里救你那一回,我给你做过人工呼吸。”
梁牧之浑然不觉,走过来从郁璃手中夺走拉杆箱,“上车吧。”
陈婧往郁璃身边贴,还伸出手挽她的手,“走吧小栀子。”
陈婧似乎和杨雪一样,是自来熟,但……
她又和杨雪不太一样。
郁璃觉得,陈婧有点攻击性,她也说不准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反正被陈婧这么一挽手,她浑身都不舒服。
她也不习惯和不熟悉的人这样亲密,身体有些僵硬,却又不好甩开,只能很机械地被陈婧挽着,一起坐上了车后座。
梁牧之坐到驾驶座,看了一眼手表,快中午了,他问郁璃:“要不要在外面吃个饭再回去?”
郁璃赶忙摇头。
“走嘛小栀子。”陈婧语气娇滴滴,冲着郁璃也撒娇,“上次饭没吃好,我得和你赔罪呢,我那天主要是太心疼牧之了,态度不太好,今天我请你吃饭。”
郁璃没怎么应付过这样的人,她浑身难受,试图不动声色将手臂从陈婧怀里收回来,但没能成功。
她抿唇,艰难道:“我……我回家还有点事,你们去吃吧,我自己打车回去也可以。”
“那怎么行?”梁牧之说:“还是先送你。”
车子驶动,陈婧仍不死心,问郁璃:“小栀子,你是不是生我的气?”
郁璃无奈:“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肯和我们吃饭?”陈婧问:“是不是没有我,只有牧之的话,你就会去跟他吃饭?”
这个问题……
郁璃直觉是个坑。
“或者我做饭给你吃,我和牧之家里可以做饭的,”陈婧喋喋不休,“我最拿手的是湘菜,你吃得惯吗?对了正好,我们在香港扫货,带了很多好东西回来,你去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
郁璃感觉神经突突地跳,陈婧确实热情,但她不喜欢这种热情,她咬咬牙,狠下心道:“我不去了,我想回家,家里真的有事。”
梁牧之从内视镜瞥了一眼后座的两个姑娘,目光在郁璃脸上多停顿了两秒。
不知怎么,又想起那个诡异的梦,身体莫名燥热,他喉结滚了下,勉强敛了思绪,开口问:“小栀子,你是不是还生气?我去香港,没能给你过生日。”
郁璃:“没有。”
“那怎么没戴我送你的手链?”
郁璃一愣,还没来得及说话,听见陈婧又插话。
“对啊,那个手链是我挑的,你不喜欢吗?”
闻言,郁璃愣住了。
她有些恍惚,目光慢慢往前,落在梁牧之那里。
不过这个角度,她什么也看不到,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她不知道这件事对他来说是不是也这么无所谓——
原来就连所谓的生日礼物,他都没有自己去挑。
她忽然想,那从前那些生日礼物呢?
以前他没有女朋友,会不会都是随手拿的,送生日礼物给她这件事,会不会对他来说纯粹就是一项机械化,却可以敷衍了事的任务?
她的手臂还被陈婧挽着,她听不太清楚陈婧在说什么,耳膜嗡嗡地响,身体一阵一阵地发冷。
她想她为什么总是这么傻。
她以前总会将梁牧之送的礼物当做宝贝,首饰怕戴旧了,数码产品怕弄坏了,摆件怕磨损了……
收到礼物,她总是很开心,为什么呢?
因为许何平和赵念巧是不给她过生日的,只有梁牧之会大张旗鼓为她庆生。
他让她觉得这个世界上也是有人很重视她的。
陈婧摇晃郁璃手臂,“小栀子,你说话呀?”
郁璃回神,看了陈婧一眼,隔了几秒,她出声:“你能放开我的手吗?”
陈婧一怔。
“我不习惯和不熟悉的人靠太近,”郁璃听见自己清冷的声音:“你这样,让我很不舒服。”
车厢里一时安静下来。
陈婧张了张嘴,多少有点窘迫。
梁牧之拧眉,“小栀子,你怎么了?陈婧又没恶意。”
郁璃脸上没有表情,她还是看着陈婧,“你能放手吗?”
陈婧讪讪松开手。
郁璃立刻动了动身子,离她远了一些。
尴尬的气氛充斥车厢内,梁牧之面色沉下来,“小栀子,你能不能有礼貌一点,有话好好说,你以前不会这样的。”
郁璃安静片刻,说:“如果你不想送我,可以在这里停车,我自己打车回家。”
她没有考虑她这些话的后果,以前她总是瞻前顾后,怕惹别人不高兴,但事实是,最不高兴的就是她自己。
而此刻,她说话完全不用大脑,她不想思考。
她没有直接甩开陈婧的手已经是最大的礼貌了。
梁牧之脾气果然上来了,一脚踩下刹车。
然而这个路段按规矩不能停车,后面的车险些撞上来,也赶紧刹车,车子发出一声略显尖锐的嘶鸣。
后面的车主探出身,开始叫骂。
陈婧有些被吓到了,“牧之你干嘛呀,这里不能停车的,你先开到前面那个临时停靠点再说……”
梁牧之不为所动,回头冷眼看向郁璃,“给陈婧道歉,或者就在这里下车,你选一个。”
郁璃的回答是解开安全带,推开了车门。
她的行李箱还在后备箱,但是她刚刚下车走过去,梁牧之就踩下了油门。
车子扬长而去,她站在那里,有种头重脚轻的眩晕感。
梁牧之走得轻巧,后面的车主刚刚等不及,正好下来,而梁牧之车已经开走。
车主是个胖胖的中年男人,只逮到郁璃,开口就骂:“你他妈脑子有病呢,我管你们什么事儿,搁大路上碍事,这路是你们家的吗?要吵架还是干嘛回家去闹!”
男人声音很大,路边行人都纷纷看过来。
好在男人也忙,骂完就上车开车走了。
郁璃慢慢地走到了马路边。
路边还有人指指点点,她一向脸皮很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终于还是滑落脸颊。
梁牧之的少爷性子是这样的,他疯起来根本不会理会别人的感受,但以前她总觉得他对她多少有点不一样,会顾及她的感受,但现在……
或许是因为她落了他女朋友的面子,还不肯道歉,他得为陈婧出口气吧。
她双腿虚软,在路旁绿化带树下的木椅上坐下,从包里拿出湿巾,胡乱擦了擦脸。
她不断地做着深呼吸,好一阵,情绪才平复下来。
然后她就笑了。
她想起过去这些年,每次梁牧之的生日,她会提前很久做准备,精心挑选礼物。
现在她只觉得自己好像个自作多情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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