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吴远杨落雁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靠木匠手艺成首富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奔跑的八零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都市小说为叙事背景的小说《重生后我靠木匠手艺成首富》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奔跑的八零后”大大创作,吴远杨落雁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吴远重生到木匠刚刚学成出师的八八年。上辈子只搭伙过了仨月的势利老婆,眼看着就要嫁进门。同样的火坑,吴远断不可能跳两次。他不可能搭上这来之不易的重生机会,去捂那颗本就不属于他的冰冷之心。有那功夫,他完全可以挑个更好的。支书家的漂亮闺女就不错。尽管他家徒四壁。尽管他孑然一身。但他有着三十多年的经验阅历、以及技进乎道的木匠手艺。于是吴远的重生,就从木匠开始。......
《重生后我靠木匠手艺成首富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刘慧一来,杨落雁竟喜极落泪。
但很快又被刘慧劝止道:“你现在最忌讳大悲大喜的,要让自己心情平静,稳定,不悲不喜。”
“知道了,妈。”
“有什么需要的,有什么想吃的,别怕花钱,就让他去买。”
“好了啦,妈。”
“哎哟,我闺女真是要受苦咯……”
刘慧说完,还狠狠地剜了吴远一眼。
剜得吴远心里莫名其妙,感觉很是冤枉,怎么就成受苦了,怎么就怪到自己头上来了?
不过看在媳妇情绪确实很多变的份上,吴远硬着头皮认了。
杨落雁一怀孕。
家里再不适合整天开着电刨,叮叮咣咣,敲敲打打了。
太影响休息。
再加上,一想到孩子年底之前就要来到,吴远这挣钱的心情就愈发迫切。
再不满足于带仨徒弟慢工出细活,而是想要找个木工好手过来帮忙。
虽然招来的木工好手,有可能偷师学走组合柜和席梦思床的制作方法,但事急从权,吴远也顾不上了。
先集中精力,把手上的六套组合柜和十来套席梦思床打出来再说。
这可是小2万的大生意。
早点做完,早点拿钱。
不过木工好手却没那么好找,同门师兄弟,几乎都跟着师父乔四爷,搞大礼堂工程去了。
其他闲散的木工,即便手上没活,也要吴远上门去请。
吴远第一个就想到了隔壁老代。
这家伙干活是一把好手,可惜人缘不咋地,得罪了不少人,落到如今没活干的下场。
加上不爱动脑筋,打出来的家具和成品,越来越粗糙,越来越看不上眼。
基本上沦为和前世的吴远一样,只能打打棺材的下场了。
“代叔,只要你愿意帮忙,工资5块钱一天,按月结算。”
一听这话,老代声音浑厚地一笑:“嘿嘿,咱爷俩谁跟谁?邻居这么多年,我能不信你么?”
好嘛,挣我的钱,还要占我便宜。
“另外,我打算再招个人一起干。但总体上,我不在的时候,肯定以你为主。”
这话谁不爱听。
老代一听,又是嘿嘿一乐:“包我身上了。”
当晚,吴远又从下圩村那边找了个木匠池师傅过来。
这位池师傅是三姐夫熊刚介绍的,说是为人可靠,但吴远依旧考虑用老代,牵制他一手。
人手翻了一倍。
进度也快了一倍以上。
加之吴远把工场从家里东屋,搬到村部闲置的平房里,空间宽敞了,各人齐头并进,效率更加有所提升。
四月的天,春暖花开。
春雪彻底绝了踪迹,春雨却又接踪而至。
虽说是春雨贵如油,可一下就是一个星期,潮乎乎的,任谁都难受。
又是九点多钟。
吴远穿着雨衣回到家,抖落一身的雨水,挂在廊檐底下。
堂屋西厢的熊文已经睡下了,三姐迎出来,一脸疼惜道:“再怎么拼命,也得注意身体。这样下去,落雁和孩子还怎么指望你?”
这是带着爱意的责备。
吴远能说什么,只能默默听着,点点头:“放心吧,三姐。最难的日子已经过去了!”
杨落雁挺着略显肚子的腰身出来,弓腰给他拧了个热毛巾。
吴远在堂屋坐下道:“今天刚交付三个组合柜,钱款结清。不仅填补上之前的三合板采购窟窿,而且盈余了1000块的国库券。”
俩人一听,总算是周转过来了,都略松一口气。
杨落雁提起道:“猪圈里的木头用得差不多了,后面不仅得买三合板,怕是连木头都得连着一起花钱买。”
吴远也注意到了:“目前剩下三套组合柜和五套席梦思床的材料已经开出来了,再有人上门下单,就得另买木料了。”
“爹说了,买木头的事,你需要,就跟他说一声。”
吴远点点头。
这事上,他也不跟老丈人客气了。
反正工场搬到村里,都是老丈人打的招呼。
债多了不愁。
这时,三姐端来一大碗面条,上头卧了个荷包蛋,递给吴远。
吴远一看,就要把荷包蛋夹给媳妇。
不等吴秀华开口,杨落雁便拒绝:“我吃过了,三姐特地做的。倒是你,别亏着身体,我们娘俩可都指着你。”
吴远默默地吃了。
创业搞钱这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才知道有多难多辛苦。
吃完面,吴远洗了把脸,又重新把雨衣穿上。
“如果是木头的事,赶明儿妈过来,我跟她说一声就行。”
杨落雁一见丈夫这么辛苦,又要出门,连忙提醒道。
吴远稍作思忖,“我还是亲自去一趟吧,毕竟是托爹办事,我不能太理所当然。”
雨幕哗啦啦地大了起来。
瞧着丈夫一头冲进雨幕,脚步声越来越远,杨落雁又忍不住落泪。
“三姐,看他这么辛苦,我好心疼。”
吴秀华眼里噙着泪花,却犹自安慰着弟媳妇道:“没事,这是他身为男子汉大丈夫,该做的事。挺过去这段时间,就好了。”
到了老丈人家里。
杨支书看着吴远消瘦的脸庞,眯缝着眼,吧嗒抽着旱烟杆。
“木头的事,你带句话就好,何必大晚上亲自跑一趟。”
“爹,除了木头,我还想从砖窑订些红砖,再定些水泥,沙子,如果能弄到钢筋就更好了……”
“不是,要那么多东西,你小子这是打算建炮楼啊?”
“爹,我感觉这些建材价格要涨。反正我家里迟早要翻建的,不如先定了放着。肯定亏不了钱。”
价格闯关这势头,不是一天两天了。
但真正大水漫灌的日子还没到来,可也快了。
吴远就想着,趁着漫灌之前,先屯上一波盖房的物资材料。
杨落雁今年就要生孩子了,他得给媳妇孩子最好的家。
“爹,我可以打欠条的。”吴远顿了顿,又补了一句。
杨支书磕了磕烟袋锅,“我以为你刚周转过资金来,能消停些日子。没想到你是一天都不愿等啊,生怕自己肩上担子不重?”
“爹,为了落雁,我还撑得住。”
杨支书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你小子现在,也是张嘴闭嘴就拿落雁说事了。
刚结婚那会你也不这样。
不过话说回来,杨支书也知道,即便他不出面,吴远也能让熊刚出面,订到这些建材。
“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吧。”
随后又冲着里屋喊了一声:“把家里那两袋奶粉给他带上。”
扶住了大惊失色的漂亮舅妈,才轮得着蔺苗苗自己大惊失色。
短短不足两个月时间,舅舅就把带走那笔钱,翻了一番?
仿佛舅妈一样,把肚子里的一个宝宝,变成了俩宝宝,双胞胎。
这都是什么神仙的两口子呀。
感性地感慨完,蔺苗苗这小学数学功底,才逐渐发挥出来。
不满俩月,就按2个月算。
相当于舅舅每个月在外地挣8000块。
即便再考虑这是两人一起合伙挣得,那是人均4000块。
什么样的营生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挣这么多钱?
蔺苗苗百思不得其解。
但她依旧不会想到杨落雁提出的那种可能。
“这么多钱,都是你合法挣来的?”
“当然是合法所得了。”
对于舅舅的回答,蔺苗苗并不意外。打小就跟他一起玩的,舅舅的胆子一向不大。
叫他为了点钱去犯法,那不可能。
也正因为舅舅老实,所以自己亲妈吴淑华一直看不上他。
觉得他将来不会有什么出息。
以至于每年回娘家的唯一乐趣,就是回来薅羊毛,带回家。
俗称不劳而获。
现在好了,吴淑华要是知道舅舅现在的本事,不得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蔺苗苗就觉着无比快活。
眼见杨落雁平静下来,吴远暗自庆幸。
得亏自己有先见之明,得亏听了三姐的话,只拿出零头的零头。
否则真把媳妇肚子里的孩子吓出个好歹来,后悔都来不及。
悻悻之余,吴远心想着,必须把那四个存折本收好。
等孩子出生之后,再告诉媳妇。
否则真让媳妇收拾衣服或者行李时发现,等于现在的小心翼翼前功尽弃。
其实杨落雁对于丈夫的期望不高。
她不图吴远此行出远门,能挣多少大钱,只求吴远能平平安安地回来,就万事大吉了。
至于钱,可以两口子慢慢挣。
这超低的预期,碰上吴远交出的超大收获,骤然一拔升,难免有些上头。
吴远了解媳妇,所以再开口,都是把杨落雁往地上接的那种。
“媳妇,你别看现在钱这么多。扣除爹给咱赊的材料钱,就只能剩一万出头了。”
“那也是一个小目标了,净赚的,我知足!”
“都交给你保管。”
瞧着两人郎情妾意的样,蔺苗苗抓起熊文道:“咱们走,我都快被酸死了。小文你呢?”
熊文一本正经地道:“姨姐,我很好。”
中午饭,吴远就在家吃。
上车饺子下车面。
杨落雁下了一锅的青菜面,又打了好几个荷包蛋。
每人一碗面一个荷包蛋。
吴远的碗里有两个。
看着熊文吃得狼吞虎咽的,再看看媳妇怀着双胞胎的身形依旧不见胖,吴远问蔺苗苗:“家里平时吃得还不如这顿?”
蔺苗苗瞄了眼舅妈的方向,默默地点了点头。
于是等到杨落雁回来,吴远直接把自己碗里的俩荷包蛋拨到了对方碗里,然后当即宣布:“从今天晚饭起,咱家每顿饭必须有鱼或者有肉。这个事儿就交给苗苗办,钱从你舅妈那儿支,每天10块钱。”
“知道啦。”杨落雁一边应着,一边闷头把荷包蛋往丈夫碗里拨。
结果被吴远拿筷子拦住。
“我碗里有。”杨落雁还坚持道。
吴远更加坚持:“有,你也留着。按照你现在的营养配额,至少得吃三个。”
最后杨落雁还是挑了一个给熊文,自己只留了一个。
吃过中饭。
吴远推出二八大杠就往外走。
边走边对杨落雁道:“媳妇,今晚我跟爹清账,那钱你帮我准备好。”
杨落雁点点头,“知道了,早点回来。”
骑车离开家,吴远直奔自己那位于村部的工场小作坊。
一路上遇见不少熟人,都热情地打招呼。
有的甚至要下车来,撒根烟,聊上两句。
就这样,半个钟头后才到工场。
一到工场,才发现老代和池师傅闹得并不愉快。
果然这工场离不了自己。
吴远把俩徒弟叫来问问情况,竟然是因为电刨的使用产生的矛盾。
于是就吩咐赵宝俊:“你们平时多留意留意,工场还缺什么工具,报给我,我来买。”
然后分头找老代和池师傅谈话,开解一下,然后宣布:“工场准备再买两床电刨,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可以跟我提。”
咱工场什么条件?每人一台专用电刨?
不过看着吴远认真的表情,又不像是说假话。
俩人顿时觉得自己心里那点别扭,实在算不上什么了。
谈完话,留下一条烟,吴远直接到隔壁的村部找杨支书。
碰巧杨支书就在那儿,把老头子激动得差点踹他一脚。
吴远连忙扶住老头子:“爹,我不是怕你踹。我是怕你摔!”
村长老许头和村里李会计都在,登时哈哈笑成一片,纷纷出言调侃杨支书。
“老杨,我觉着你这小闺女婿,比你家俩儿子成气多了。索性你那点家产,也别给儿子了,留给他吧。”
“我看也是。”
不等杨支书回应,吴远就果断给二位散了根好烟道:“许伯、李叔,可不敢这么说。爹的家产,自是留给他们老两口养老。咱做小辈的,不图那个。”
老许头接过烟,借了吴远的火,猛吸了一口道:“就冲你能说出这话,就果真比他那俩儿子强!”
李会计支支吾吾地猛吸了口烟,直点头。
“别听他俩的。”杨支书一把扯过吴远,溜达到院子里的槐树底下,往地上一蹲。
活脱脱一老农。
吴远也是入乡随俗地一蹲,顺便替老丈人点着了烟道:“爹,劳烦你通知一下,今晚那些红砖、沙子、水泥、木头的钱,统一清账,你替我做个见证。”
杨支书点了点头:“行啊,比我想的早。有出息!”
“有再大出息,还不都是仰仗爹你的支持?这段时间,要没你跟妈照应落雁那儿,我能放得下心在外面闯荡……”
“行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杨支书打断他道:“晚上早点过来,咱爷俩弄两盅,说说掏心窝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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