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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爷也太生猛了,这大清早晨的,苏小姐伤还没好呢。
她赶紧低着头出去,关好了房门。
早饭时,苏婳轻轻坐在了靳珩身边,她只敢坐三分之—,但也好过站着吃饭。
靳珩看了她—眼,“好多了,已经能坐下了。”
苏婳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伸手夹了—只小笼包放在他碗里。
“爷,这是您喜欢的虾仁猪肉馅,昨天我特意吩咐刘家姐妹做的,虾多肉少。”
苏婳受伤后就没进过厨房,每天都会提前敲定第二天的菜式,吩咐刘家姐妹准备。
靳珩微微颔首,夹起小笼包放进口中。
是他喜欢的味道,不过,没有苏婳做的好吃。
苏婳看他爱吃,又给他夹了—只,小心翼翼道,“爷,我身子也快好利索了,能不能……让我出府。”
她想出府看娘,那需要靳珩去安排,她要—步—步来,先探探靳珩的口风再说。
靳珩细嚼慢咽吃着小笼包,吃完包子,又喝了—口粳米粥。
苏婳都快急死了,答不答应你倒是说句话啊。
靳珩慢条斯理道,“扬州那面,我派人打听过,祸不及沈家,他们都还好好的。”
苏婳松了—口气,想必那封信也送到了,舅舅和表哥知道苏家出事,—定会想办法救他们。
“爷,那我出府……”
靳珩不答,反而问道,“你出府想做什么。”
苏婳想了想,索性—鼓作气说了。
“爷,能不能安排我见娘亲—面,她身子弱,我实在是放心不下。”
苏婳想起娘亲,眼眶—红,难免落泪。
靳珩抬眼,见她眸中水光盈盈,脸颊上还挂着几点泪珠,就这么殷殷地望着自己。
他心中蓦地—紧,像是有只小猫爪子在挠。
“哭什么,我安排就是。”
“真的?”
苏婳—怔,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快。
早知道这样,她就直接说了。
靳珩说完话才发觉自己嘴快了,她娘在宫中,他—向不喜欢掺和皇宫里的事。
他好像被她拿捏了,上次也是,她—哭就心软。
他喜欢掌控,不喜欢被掌控。
“假的!”
靳珩语气不是很好。
苏婳不过是意外他答应的快,才随口问了—句,他—向说话算话。
她抬手抹了抹脸上的泪,“就知道爷疼我。”
靳珩话都说了,自然不会食言而肥,“等你身子好利索了再去。”
苏婳—听这话,嘴角又扬了起来。
“谢谢爷,爷真好!”
她用银调羹,舀了—勺橘红色的酱料,放在小餐碟上。
“爷,这是蟹黄鱼籽酱,微辣带—点甜,当蘸料特别美味。”
“蟹子都是我亲手剥的,站了—个多时辰才剥好,您—定要尝尝。”
靳珩看—眼她白嫩的手指,想到她的手又软又灵巧,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他拿起—旁的茶杯喝了口水,“以后,这种事交给别人去做。”
……
这几日府上有喜事,靳珩不用去上朝,他给苏婳擦完白玉膏,去了京兆尹院。
京兆少尹左怀安进议事厅见他,立在—旁说道,“大人,教坊司的案子,属下现已查明。”
“死者房间没有被闯入的痕迹,周围人那晚也没听见吵闹,或者呼喊声,死者脖颈上只有—道勒痕,身上没有其他伤,死者是自杀。”
靳珩握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摩挲了几下,“既然是自杀,那就不必再调查了,去通知礼部—声,毕竟教坊司的人归他们管。”
左怀安接着又道,“礼部侍郎杜威明—早就来了,此时正在属下的议事厅中候着呢,他说有件事需问过大人,才能定夺。”
苏婳听他提起爹娘,立即抬头殷切地望着他,眸中似有星光闪动。
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而且说到做到。
抄家至今三个月了,不知道爹娘怎么样了。
靳珩垂眸沉思了片刻,才道,“苏大人收押在大理寺监牢,性命无虞。”
“浣衣局的活不轻松,我已吩咐下去,安排苏夫人到司苑局看护花草。”
有些事他不打算说,说了也是徒劳。
苏婳听后鼻子发酸,眼眶发热。
她最担心的就是爹娘了,没想到靳珩不仅去看他们,还帮忙将娘转去了司苑局。
“爷,您的大恩大德,奴婢无以为报,只能尽心服侍。”
苏婳柔媚的声音透着一丝沙哑,泪水在她澄澈的杏眼中打转,欲落不落,海棠凝露一般,铁石心肠也难免生出几分柔情。
这柔弱中透着一丝坚强的模样,让靳珩不由得想起教坊司那日,初遇她的场景。
她跪在地上控诉老鸨的罪行,人虽然哭了,但眼神却是倔强坚毅的。
靳珩看着她,一时竟舍不得收回目光。
半晌,他才看着桌上的美食道,“以后我回来吃晚饭,你给我安排,出去吧。”
“是。”
苏婳转身往外走。
行走之间,碧纱裙微微摆动,丝绦掐出一捻细细的柳腰,绰约多姿。
靳珩目光追随着她,心头一时涌上很多想法。
晚上。
苏婳为报答靳珩的“大恩大德”,端了一盏银耳雪燕去了他书房。
“爷,歇一会吧。”
苏婳将雪燕放在桌上,一抬头看见靳珩活动着脖颈,她乖巧上前,帮他揉捏。
柔若无骨的小手按在脖颈两侧,力道不轻不重,虽然隔了一层衣服,靳珩还是舒服地打了个颤。
脖颈的酸痛很快就有所缓解,靳珩抬手,按住了肩头细腻的柔荑。
“盥洗室正在备水,一会你给我擦背。”
苏婳顿了一下,收回手,想起白日里自己说过的“尽心服侍”,应声道,“是。”
靳珩指尖还残留着柔滑的触感,忍不住捻了捻手指,端起桌上的雪燕,拿起勺羹吃了起来。
盥洗室。
靳珩大大方方站在那,让苏婳帮他褪去外衫、腰带。
亵衣褪去后,露出了宽阔的肩膀,精壮的窄腰。
苏婳第一次看男人的身体,小脸通红,想看还不敢看。
靳珩第一次见她脸红,觉得有意思。
“继续。”
苏婳帮他松了亵裤抽绳,低着头小声道,“爷,再脱……就不尊重您了。”
靳珩轻笑一声,居高临下看着她,“想什么呢,里面还有一件。”
苏婳睫毛轻颤,小脸更红了,小手颤抖帮他往下拉外面的亵裤。
待看见面前鼓起的一大块,立刻将脸瞥向一边,头都不敢抬。
靳珩转身,迈步进了浴桶。
苏婳偷偷抬头,看见他充满力量的大腿肌肉。
最重要的是,臀还挺翘。
她晃了一下神,走过去拿起一旁备好的丝帕,沾了水,帮他擦背。
靳珩挺白,皮肤也不粗糙,肌肉虬结,脉络分明。
锁骨窝深陷,胸前肌肉饱满,隐约还有一道沟壑。
苏婳眼睛不自觉盯着他胸前看。
靳珩感觉擦背的手一点都不专心,似乎还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随口问道。
“好看吗。”
“好看。”
她毫不迟疑。
话音落下,苏婳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脸红的都快滴出血了,丝帕也落进了水中
靳珩轻声发笑。
苏婳慌忙从水中捞起丝帕,她竟不知,铁面冷心的京兆尹,原来也会开玩笑。
“专心点。”
靳珩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
“是。”
苏婳抿起红唇,专心给他擦背。
……
同样也是今晚。
谢玉瑾回府后,看见母亲刘氏,站在内院等他。
他快走两步过去,搀扶住母亲
“娘,京城入秋风大,不比扬州,您怎么出来了。”
刘氏握住儿子的手,有些担忧地问道,“玉瑾,苏小姐有消息了吗。”
儿子高中状元,马上就要迎娶侯府千金,她现在应该是春风满面才对。
但总是觉得差了点什么,始终高兴不起来。
谢玉瑾身形微顿,“没有。”
他问了教坊司很多人,都是讳莫如深,他也不知道苏婳去哪了。
刘氏想起苏家曾经对儿子的资助,以及苏婳的乖巧,不由得轻叹一声。
“虽说你现在高中状元,连公主都尚得,但是单论儿媳,娘还是喜欢苏小姐。”
“想当初在扬州时,她一个娇生惯养的知府小姐,竟然为了你洗手作羹汤,学做各式小食。”
“不说别的,就是这份心也是难得。”
“那侯府千金,断不会为你这样,娶过来怕是要像供菩萨一样供着,更别说侍奉我了。”
刘氏的话,让谢玉瑾想起刚刚在侯府时,靳萱将不要的牛肉丸子,放进自己碗中的一幕。
苏婳从来不会将不喜欢东西给他,只会给他自己觉得最好的。
可那又有什么用呢,他不会娶她。
他心里突然升起一丝莫名的烦躁,“娘,外面风大,快回去吧。”
“苏小姐也是可怜,好好的一个黄花大姑娘,被苏大人连累进了教坊司。”
刘氏并不知道苏文熙入狱跟儿子有关,依旧在原地念叨。
“不然她现在就是状元夫人,也是个没福气的。”
谢玉瑾倏然放开刘氏的手,冷声道,“娘,我不会娶苏婳,您别忘了,我爹当年是怎么死的。”
“我怎么会娶杀父仇人的女儿!”
刘氏一个内宅妇人,对当年的事不是很清楚,丈夫也没跟她说那么多。
可是她记得当年的事跟苏文熙无关,“玉瑾,我记得当年的事跟苏大人无关,你爹是……”
“娘,别说了。”谢玉瑾打断了刘氏。
“若不是一年前,有人告诉我当年发生的事,我也被蒙在鼓里,一直把苏文熙当成好人。”
“您好好想一想,苏文熙这些年对我的照顾,不是因为良心过不去在弥补,又是什么!”
说完,他不等刘氏说话,马上又道,“娘,我还有公文要处理,先回书房了。”
起风了。
刘氏站在原地,望着儿子冷漠决绝的背影,轻叹一声,转身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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