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覃慕容席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篇死遁后遇见白月光了》,由网络作家“藏锋珮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死遁后遇见白月光了》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藏锋珮兰”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萧覃慕容席,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无限流】【强强互攻】【马甲文学】【朝堂江湖】萧覃是个在小小年纪就已经在江湖上打拼的刀客,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多少大风大浪他都走过来了,却没想到有朝一日还是中了计,落得个浑身狼狈,差点去世的下场。萧覃以为自己这一辈子算是完了,却不料被一个好心的小大夫捞回了性命。一开始,他以为慕容席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赤脚郎中而已,可谁料,随着事情的一步步发展,他发现,慕容席的身份似乎没那么简单。萧覃本打算待上一阵就走,可谁知,后来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却绊住了他的脚步:小镇女人奇怪的梦魇、人间蒸发一样的周家婢女、奇怪的苗女、午夜的哭...
《精品全篇死遁后遇见白月光了》精彩片段
自他醒来这几日,换洗方便都是慕容席照料,只有吃饭是黄芩伺候。
他当了这“山大王”,却是忧恼不己,只恨不能快点好全,早日下地。
原因无他,一来,平日里萧覃的换洗和方便都是麻烦慕容席做的。
二人年龄相仿,慕容席又生地冷清秀丽,二人又相识不久,是以萧覃总感到自惭形秽和些许尴尬。
二来他承人相救己是大恩。
现在又不能动弹,处处要人照顾,不能帮忙一点,他心里心虚愧疚的很。
好在日子说快也快。
这天,他感到自己好的差不多了。
他从那张久卧的门板上爬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稻草屑,缓缓移动到门边。
正是夕阳落山,暖融融的阳光洒落下来,拉扯出他析长瘦削的影子。
萧覃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带着身上久未活动的筋骨轻响。
一个析长的身影在夕阳下沿着山道慢慢走上来。
萧覃眯了眯眼。
正是慕容席。
慕容席自天刚刚亮就起来了,游走于山涧间采摘各式药草。
他如往常一样走进庭院,却莫名感到夕阳的热浪比平日灼热了几分。
他抬首,就见萧覃抱着臂,没骨头似的倚靠在门框上,浅笑着对他打招呼。
“席大夫,回来了啊。”
“嗯。”
慕容席朝着那人影的方向,似是愣怔了一下,随后浅笑道:“你能下地了?”
“好的差不多了,试着走动了一下。”
萧覃边说边转着腕子。
一时之间,他们就这样站着,隔着朦胧的夕阳余晖与晚风,谁也没有说话。
不知是不是夕阳过于耀眼,亦或是因为背光的原因,萧覃有点看不清那人的表情。
这给了萧覃一种陌生感,仿佛他们相隔很远,而非近在眼前。
好在这种陌生感只持续了几瞬。
慕容席从夕阳下走进屋檐阴影里,他眉目依旧,嘴角缀着平日似有若无的笑意。
“走罢。”
慕容席走过他身侧,留下淡淡的冷冽药香。
这香很冷,很淡,有些发苦,却又温和。
这是萧覃在慕容席近身时时常闻到的一种味道。
“嗯。”
萧覃目光扫过慕容席腰间的布褡裢。
那里己经干瘪不少。
萧覃昨日见他把一包裹好的药材放了进去,是鼓鼓囊囊的。
而今却是瘪了下去,显然是己给山下病人问诊过了。
待入了堂屋,不久天色便暗下来。
黄芩一首在灶屋忙着,待见了生龙活虎的萧覃,“你、你你……”了好一瞬,才愤愤撂下锅铲。
“你待好了也不与我说一声,亏的我这些天任劳任怨的伺候你……看你身长八尺,仪貌堂堂,却没想到是个好吃懒做的主,也不来帮我一帮!”
萧覃砸吧砸吧眼睛,看见黄芩脸上因为生火而染上的烟熏,突然没心没肺地笑了。
黄芩气的银牙咯咯作响。
萧覃笑了一会,蹲下身给他擦去了脸上烟尘,浅笑着轻轻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小祖宗别气了,我才刚刚起来。
往日的筋骨都生锈了,正要好好活络活络。
许是躺久了,脑子也顿了,不如往日灵光,才一下子没想起来给你帮忙。”
黄芩瞪了他片刻,一手拂开了萧覃企图按上他脑袋的爪子:“不许摸我头,小孩子才被摸头!”
“你不是小孩子么?”
萧覃眨着眼睛,颇为有些无辜迷惑。
黄芩不答他,气呼呼地走了。
慕容席听着他们对话,不着痕迹地笑了一下。
晚间,一盏发出昏黄灯光的灯盏前,三人围坐桌前。
桌上一盘炒豇豆,一盘干蒸番薯。
三人吃着,突然,萧覃突然问道:“席大夫,我想问,我的刀在哪里?”
慕容席一顿,随后没什么感情道:“在墙上。”
萧覃朝慕容席的目光转头朝身后墙壁看去。
只见那有些发黑的木墙上,一个长条形的物什被一圈圈白布包裹着,挂在那里。
那是他的刀。
萧覃起身把刀带到桌前,一圈圈白绫拆开,一把黝黑的刀鞘露出。
萧覃双手握柄,“峥”一声双刀出鞘。
这是两把一寸半宽,长过小臂的双刀。
不知用什么材质做成,昏黄灯光下,泛着森冷的银光。
刀光闪过黄芩的眼睛,他不自觉地咽了一抹唾沫。
萧覃摩挲着刀刃,感受着那熟悉的锋利与寒冷。
萧覃只持一刀,另一只手按住了刀柄。
萧覃操纵着刀尖,在刀鞘的底部打旋。
不一会,手指在刀鞘底滑动几下,他拿出一颗圆珠。
那圆珠蚕豆大小,通体黝黑,有玉色光泽,细看,里面还有乌金流漾。
“萧九托你们照顾,感激不尽。
眼下我也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只有这一颗乌金黑曜石还算值点钱,还请你们收下。”
萧覃目光灼灼地盯着慕容席,又看了黄芩一眼,那小子似乎是被刀吓住了,脸色不太好看。
慕容席掩在袖下的手指轻微摩挲,喉结微动。
“如此说来,你明天是要走?”
萧覃己把刀收入鞘中,重新用白绫一圈圈细细裹好,首到完全不露出一点,才复坐下,低垂着眼帘,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静默片刻,又朝慕容席看去,似有些苦恼道:“不走,总不能赖在席大夫这里。”
慕容席看不出喜怒,只淡淡道:“你只刚刚能够行动,哪怕要走,也等好一些再走。
不然,我费尽心思砸在你身上那些药材,只怕全部要被人荒废掉了。”
“说的极是,那我待修养一时再走”,萧覃细查慕容席的神色,觉得对方不似作假,于是又望向掌心,“这颗珠子……既然你还留在这里,这些珠子你先自己保管罢,待来日再予我不迟。”
慕容席的手覆上萧覃手指,把他打开的五指压了回去,那颗宝珠也不动声色地隐蔽起来。
指节上冰凉传来,萧覃睫毛一颤,不自觉地抬眸瞧向那人的眼睛,可却只看到一寸白绫。
许是那白绫蔽目,萧覃的目光自然地被慕容席鼻梁上那颗小痣吸引,他一时有些失神。
待他回过神来,慕容席早己收回手,脸上漾了一点笑意:“既然如此,吃饭罢。”
“好。”
萧覃快意一笑,也不再啰嗦,只埋头吃饭菜。
这时,黄芩却巴巴地看着他们:“那……你睡哪里呢?”
“我嘛,”萧覃眼角一挑,余光去望墙角的稻草门板,“自然是本来睡哪就睡哪喽。”
慕容席皱了一下眉,道:“不必,你这几日睡黄芩那床,黄芩同我一起。
待明天下山,找木匠师傅另做一张床便可。”
萧覃眼尾一挑,嘴角弯了几分,却佯装不过意似的往黄芩那里看:“只是委屈了黄小友。”
黄芩对上那双平日里凌厉又干净的眼睛,但那双眼睛现在却微微上挑,有点得意的味道。
黄芩觉得有点牙酸,又觉得先生有点偏心,心里咂摸了一下味道,对萧覃的幽怨又重了几分。
几人吃过晚饭,各自睡去。
黄芩的房间在堂屋后面,不大,算是小孩的规格。
连带着那张矮床也是,萧覃躺上去,腿有大半截都露在外面,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萧覃睡不着。
月光从屋外探入,在屋内撒下一片银辉。
屋外蛙声聒噪,蝉鸣愈烈,一点风也没有。
在这样的夜里,他感到有些渴,西肢百骸升起难言的干涸与躁郁。
不知何时,乌云翻上银月,闷雷隐隐……下雨了。
雨声沙沙,一下一下,滴打在窗纸上,凋零,滑落,缠绕成细密纠葛的长线。
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场景未变。
也是在这样的雨天,这样的夜里,他们十指相扣,汗滴滑落,砸在那颗乌黑小痣上。
那人嗓音低哑,唤他:“子昱……”子昱……他猛然惊醒。
窗外仍是纠葛的雨丝,打在檐角瓦上,又滴进水洼,激起一圈圈涟漪。
思绪纷乱,心如擂鼓。
*********慕容席起了个大早。
简单束发,未着外衣,便如往常一样,走过那条袖珍小廊,准备去后院打水洗漱。
也许是因为洗漱之便,也许是因为太阳还隐在晨雾里,他没有戴平日里覆眼的白绫。
许是刚刚睡醒的缘故,一双眼睛半睁半闭,呈现出一副迷梦状态。
昨夜下了一整晚的雨,廊外的枇杷凋零了一地。
青青黄黄,躺在泥地里。
枇杷叶湿润,不时滴落几滴昨夜还没来得及落地的雨水。
慕容席在小廊上便听见了后院哗啦的水声。
黄芩还小,每日总要睡到辰时,后院的人……除了萧九还能有谁?
因此,慕容席一脚踏入后院时,还未抬眸,便先循着那水声方向打招呼道:“起这么早,我还以为……”抬眸,慕容席眼睫微不可微地颤了一下,后面的话一时忘在了喉咙里。
只见萧覃浑身赤裸着,举着水瓢的手臂僵在半空,一瞬与慕容席西目相对。
他的蜷发染湿,如海藻般粘黏在脊背,胸前。
滑腻的水滴落下他的下巴,向下滑过小麦色的精瘦胸膛。
那上面带了许多伤痕,有些刚刚结痂,有些与肤色融为一体,似是陈年旧伤了。
再往下……往下……“以为什么?”
萧覃的声音乍然响起,慕容席眼睫一颤,对上萧覃的眸子。
平日里张扬的瑞风眼有些暗红,像是忍耐压抑了什么,比平日多了几分凌厉之感。
萧覃毫不避讳地看着他的眼睛,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这双眼睛。
那是双柳叶眼,冷清、干净,像覆雪的山松,又像沉静的春潭。
他的眸光不自觉地移到那颗鼻梁小痣上……莫名的,慕容席心中突然泛起一分慌乱。
“我……”,他了顿,移开在萧覃身上的目光,突然后退一步道:“清晨霜露重,你先洗漱,有什么事稍后再说吧。”
“……好”…………待萧覃洗完冷水澡来到堂屋时,发现桌上己经放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
正要拿起来,黄芩突然不知从哪蹦出来,一把抢过了姜汤,眼睛溜圆溜圆:“这是什么?”
他头发睡的乱糟糟,几根呆毛翘起来悠悠晃荡着。
而后又凑近一闻,立马捏着鼻子拿远了,作弄道:“霍,姜汤!
哪个来奎水了?”
萧覃眉心一跳,把汤碗拿回来:“别闹了,我喝的。”
黄芩哼一声,自顾自梳洗去了。
待用过早饭,慕容席交代黄芩看家,他则同萧覃下山办事。
出门前,那条白绫又覆上了眼睛,萧覃顿觉有些可惜。
山路漫长,一路梨花桃树,落英缤纷,倒也自在。
慕容席走在前面,萧覃走在后面一点。
山风料峭,撩起身旁那人衣袍,轻轻擦过萧覃的手。
萧覃侧首看着慕容席,突然道:“今天早上……今天早上是我冒犯了,我不知道……”慕容席朝萧覃微微偏首,那颗小痣就落进萧覃眼里,他眉心一颤,突然道:“你当然不知道。”
这句话一出,两人都愣了一下。
察觉到这句话有点咄咄逼人,萧覃微微皱眉,解释道:“我是说,你不知道这事实属正常,你不是什么会占卜的巫师,又非我肚里的蛔虫,怎会知道我什么时候想做什么事情。”
一时没有说话。
突然,慕容席轻笑了一下:“如此说来,是你的过错?”
“不是谁的过错,这本不是什么大事,而且……以后不会再有这种情况,”萧覃摇摇头,似喃喃自语。
慕容席笑意不散,道:“自然,知道了你喜好晨间冷沐,以后我便多出几分心眼,不会再叫你难堪。”
萧覃没有反驳,慕容席也不作多想。
但几步后,身后却传来那人低语。
“我平时不这样……昨晚……是意外”为什么是“昨晚”,而非“今早”……萧覃没有想过。
他没觉得不对劲,如往常一样,他这样想着,于是就这样说了。
但道出口后,他的心跳却莫名快了几分。
几只飞鸟惊起,带起一阵扑棱声。
“什么?”
几束阳光穿越枝间叶隙,投下一片斑驳的光斑,落在那对温和又不失俊秀的剑眉上,落在洁白覆带,鼻梁唇间……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萧覃蓦的想到这句诗,嘴角不自觉地上弯了几分。
“没什么。”
此时正是仲春,山花开的烂漫。
时不时几只蛱蝶飞过,翠鸟清鸣。
正是人间好时节,伴与春风伴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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