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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棺材子

殇倾妍呐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赵宇娣的母亲死后入棺,在棺材里生下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便是她。她是被人骂大的,“棺材子”这三个字,从小到大,一直伴随着她,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爷爷为了保住她的命,做过不少的努力,直到那天,赵宇娣遇见了一个邪魅又恐怖的男人,男人很美,却让她感到窒息。一切皆是命,万般不由人,她只能默默接受,接受命运,接受他!

主角:赵宇娣   更新:2022-07-16 06: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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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宇娣的武侠仙侠小说《我是棺材子》,由网络作家“殇倾妍呐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宇娣的母亲死后入棺,在棺材里生下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便是她。她是被人骂大的,“棺材子”这三个字,从小到大,一直伴随着她,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爷爷为了保住她的命,做过不少的努力,直到那天,赵宇娣遇见了一个邪魅又恐怖的男人,男人很美,却让她感到窒息。一切皆是命,万般不由人,她只能默默接受,接受命运,接受他!

《我是棺材子》精彩片段

闷热狭小的空间内,没有一丝光线,也没有一声动静,静谧得诡异可怕。

我蜷缩着身子,手臂摩挲着周围的墙壁,探一探这个空间到底有多小。

手刚接触到墙壁,一阵粘稠的触感让我缩回了手,紧接着,我的脖子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一样,呼吸困难。

我抬手捂着我的脖子,要将脖子上的东西给弄下来。可是弄了许久,手中什么东西都没有。

反而在整个空间内,散发着浓厚的血腥味。

嘴里也不知道被灌了什么东西,刚才的那股血腥味,充斥在喉咙之中,嘴里的液体,堵住了喉咙……

浑身打了个激灵,我猛地睁开眼,大汗淋漓,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让自己放松下来。伸手拉开床头的灯,幽暗的房间内亮着暖色的台灯。

我起身靠在床头,手里握着胸前的吊坠,呼吸声在耳边回荡着。

又是这个噩梦……说是噩梦,可是在梦里的一切,我觉得都很真实,像是亲身经历过一样。

自打我记事起,我就在做同一个梦,反反复复,我都被关在一个狭小密闭的空间内。

我叫赵宁,听我爷爷说,我是个棺材子,我妈生我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当时,村子里管白事儿的人要给我娘钉棺下葬,就在刚敲下第一锤的时候,我出生了。

用现在的话,来说这棺材子,无非就是母亲尸身被分解的时候,因为肚子胀气,生下来的孩子。

可我出生的时候,哪像现在这么发达,哪知道什么肚子胀气这类的。

所幸,我出生的时候,哭得够劲大,这才保住了自己的命。

我奶奶走得早,我是被我爸和我爷爷拉扯大的,从小就被他们两个大男人当成男孩养,就连我的小名浩浩,都跟个男孩名字一样。

我爷爷是村子里有名的先生,看得一手好香,算得一手好命。小时候,他给我算过一卦,说我是福星转世。

可我虽然是福星转世,但在村子里,不管老人小孩,见到我,就像是碰到瘟疫一般,躲我远远的。有的时候,也会碰到那么几个胆大的小孩,在我面前骂我几句。

但是最后,我爸都会领着我找到他们家上门讨说法去。

这些事情,大部分是我听我爷爷说的,是真是假,我自己都不清楚。

我打开手机,扫了一眼时间,见还早,便倒头继续睡。

睡觉之前,我紧紧地握着胸前的吊坠,也不知为何,每每我被吓醒的时候,只要我握住胸前的这个吊坠,后半夜就不会在做任何噩梦。

这个吊坠是我爷爷给我的,说是什么让我戴着玩儿,只要不摘下来就行。我曾经问过爷爷这个吊坠里头的神像是谁的,但是爷爷却笑,这不是什么神像,只是刻得一个人。

清晨一早,我是被那阵仓促的电话铃声吵醒的。

不情不愿地睁开眼,见是我爸的来电,我连忙从床上起来,松垮的睡衣露出肩头,我连管都没管,清了清喉咙,就按下接听键。

“爸……”我心虚地叫了他一声。

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我,就怕把我养大的我爸,每次和他说话,我都会紧张地手心冒汗。

见对面迟迟没有回声,我声音比刚才大了几分:“爸,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

对面总算传来了回应,我瞬间松了一口气。

“浩浩,你回来一趟。”我爸略带沙哑的声音在电话内时时响起。

我心中突然有些不安,急促地问他:“是家里出事了吗?”

家里的人,从来都没主动让我回去过,每次回家,都是我自己回去的。

我爸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话,我想让他在重复一遍,可电话却被他挂断了。

心急火燎之下,我赶紧收拾好行李,买了火车票,匆匆地赶回了村子里。


我老家在兴安岭那一带,听我爷爷说,小时候一个白虎大仙在我们村子里落了脚,所以得名归虎村。

归虎村的位置比较偏,下了火车以后,还走上一大截的山路才能进村。

不怕大雪封山,就怕山上降雾,这是我们村里老人经常念叨的一句话。

说什么山上要是莫名地降下了雾,就别非拗着劲去走山路。

至于为什么不让走山路,我也不知道。

心中担心家里的事情,我也没顾得上那么多。

提着行李箱就上了山路,山中的雾很浓,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完全看不清哪是哪儿,只能低头顾着脚下,别让石头绊倒自己。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周围的雾也渐渐散去了,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座小破庙。

庙前还站着一个老头子,那老头子手里拄着拐,佝偻着身子。我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客气地问他:“老爷爷,你知道怎么去归虎村吗?”

那老头子也没回头看我,声音跟削木头一样:“你去归虎村干什么?”

“我老家在那儿呢,有一阵子不回去了,现在回去看看。”我认真地回答着老头子的问题,又催他告诉我去归虎村的路。

那老头子把拐棍往前挪了挪,转动着头颅,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回头看我。

他的这幅样子将我吓了一跳,这哪是个人啊!这分明是个木头!

弯眉笑嘴,脸色僵硬,额头处还冒着几根没插进去的铁钉。

他蠕动着嘴唇,桀桀的声音从他嘴里发出,语气有些无奈:“归虎村早就已经封村了,你回不去的。”

我不信这话,又没出什么大事,哪有什么封村不封村的可说。

那木头老头儿突然把手中的拐棍随手扔在地上,伸出跟树皮一样粗糙的手,让我过去牵着他:“你过来,我带你入村。”

这话就跟魔咒似的,从这老头儿嘴里出来以后,不由自主地将手搭在了老头儿的手上。老头儿拉着我往那个小破庙里头走,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走到小破庙里头,那老头儿才肯松开手,拿起贡台上的一把木头刀,笑吟吟地朝我看过来,“小丫头,等我填饱肚子,就带你去归虎村。”

说完,他就拿着那把木头刀左摇右晃地朝我跑过来,要割我的肉。

我哪儿还敢在这儿待着啊,连行李都顾不上拿,直接跑出了这小破庙。

在山里晕头转向地瞎跑着,见身后也没有刚才那个老头儿跟过来,扶着手边的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早知道就听村里那些老人的话,多花几个钟头绕开这山走土路,一样也能到村。拍了拍自己的脑瓜子,自言自语道:“腿都被那老头子吓软了。”

缓了一会,想起行李箱里还有我爷爷给我的那个吊坠,我赶忙扭头去找回去的路。

手掌心湿漉漉的,就跟有人用舌头一样,转眼去看旁边那颗树……那棵树也不知道何时变成了之前那个木头老头,淫笑地看着我,手里还拎着我那个吊坠:“小丫头,用你身上的一块肉换这个吊坠,这不亏吧?”

不亏你个头,我在心里骂了一句,赶紧把手收回来,手收回来之前,那老头还不要脸地舔了一口,嘴里尽是些黄腔话。

我也不去抢他手里的那个吊坠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吊坠,哪有自己的小命重要。

猛足了劲儿,连头不带回地就往前跑。

“诶,老太爷,你怎么跑这儿来了?”眼前站着一个一米七多高的人,手里盘索着几块石头,双目炯炯地盯着我。

这人我认得,是我们村子的一个傻子——村子里杀猪那户人家的崽,叫刘少晖。

从小就被什么东西给冲着了,老说胡话,他爹还找我爷爷给刘少晖收过,但白屁儿事没有。刘少晖又是他们家唯一的孩子,他爹疼他要命,就带着他去市医院看了。

出来的结果让人笑掉了大爷,医生说他精神不正常,智力低下,说明白点,就是一个得了精神病的傻子。

刘少晖跟我是同一样出生的,按照村里头的辈分,他应该叫我声姑姑。

他缩着脖子,打量着我:“老太爷,你家小子抢我家猪,你得帮我打他一顿。”

皱了皱眉头,我也没纠正他的错误,跟刘少晖说:“你先带我回村再说。”

在这荒山老林里头,能碰到一个活人都算不错的了,还管他有没有什么毛病。

刘少晖爽快地答应了我,转身就蹦蹦跳跳地走在我前头,领着我出了这深山。

一进村,我从兜里头掏出了十几张大红票,塞到了刘少晖的手里头,跟他说:“你把这东西给抢你猪的那个小子,他要说不够,你再找我来。”

一千多块钱,买一头猪,应该够了。

刘少晖看着手里头那一千多钱,朝我笑了两声。

回到家里头,就见爷爷站在院子里捆香,我冲上去抱住他,“爷爷!”

爷爷疑惑地看着我,“浩浩,你怎么回来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爷爷的双手就搭在我肩上,皱着眉毛问:“你回来的时候,顶着雾从山上过来的?”

“对,我爸给我打电话让我回来一趟,我以为家里出什么事儿了,着急就从山上过来的。”我点了点头。

爷爷也没有多问,将掉在地上的香给捡起来,“就一点小事儿,你爸还喊你回来,耽误你工作。对了,你在山上是不是碰到什么了?”

惊讶地看着爷爷,问:“你咋知道?”

爷爷故作玄虚地笑了笑:“咱们这一片,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自知瞒不过爷爷,我也没跟他兜圈子,将在山上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

说完以后,看了一眼爷爷,见他脑门上的皱纹是越来越深,我便问:“怎么了爷爷?山上那东西你认得?”

“何止是认得啊!”爷爷长叹了一口气,“大前儿个你爸就碰见了,被那东西给缠上了,到现在都还没走。”

听完这话,我赶紧起身,刚打算回屋去看看我爸,就被爷爷拉住了手:“你爸他现在没在家,去坟上给你妈烧纸了。”

又坐会了小板凳上,我着急地问我爷爷:“那我爸怎么样了?”

“白天没啥事,就是一到晚上……”爷爷说着说着,话语就开始变得梗塞:“一到晚上,那东西就夺了你爸的身体,你爸就不像个正常人。”

想到爷爷就是干这种驱邪的,我握着爷爷的手,“那您给我爸看过没?那东西为啥不愿意走?”

爷爷说:“你爸回来的时候就烧香看过了,本来就轰走了,结果谁想黑天半夜的,那东西又跑回来了,烧了好几柱香都赶不走。最后没法儿了,找得你霍叔家那儿媳妇,给请了个保家仙放屋里头镇着呢!”

“那东西是个啥哎?咱家贡得那些个神仙都赶不走吗?”

我爷爷不跟村子里其他人一样,信奉萨满文化,他信奉得是道家的,家里头贡得都是道家的神仙,什么三清四御五老六司七元八级九曜十都、七十二全神,基本上都在家里头供着呢。

爷爷摇摇头,对我说:“不能什么事儿都找人家神仙哎!”

“缠我爸那东西是不是一个木头人嘞?”

脑子里突然浮现出那个木头人,他僵硬的脸猛然出现在眼前,手里拿个把木头刀,跟盯着一块食物一样盯着我。

“木头人?”爷爷好奇地看着我,问:“什么木头人?”

转身指了指那看不见的大山,我说:“就是山上的东西啊!我刚才不是还跟你说来吗?”

爷爷冲我摇头,“你没跟我说啊,而且山上那些东西也没你说得那个木头人。”

“没有吗?”我抓了抓头发,小声嘟囔着:“可我分明就在山上碰着了,那木头人还抢了我东西。”

快太阳下山了,我爷爷赶忙把我带到了东屋里头,东屋里头到处都是神像,吓得我是大气都不敢出,乖乖地站在了一旁。

东屋的门帘被掀开,就见我爷爷扶着一个瘦骨嶙嶙的人走进来了。

走近了我才看清,这瘦得皮包骨都出来的人是我爸啊!

我扭头看向爷爷,刚说出声问,就见爷爷瞪了我一眼,让我别说话。

上前搭了把手,让我爸跪在了蒲团上,他整个人就像是没骨头一样,身子直接踏下去了。

“浩浩,扶好你爸,我上柱香。”爷爷说完,就起身从贡台上抽出三根香,用洋火点着以后,直接插在了香炉里,虔诚地鞠了几次躬。

我爸就神奇般地挺起身子,直勾勾地看着我爷爷。爷爷拍了拍我爸,说:“你回炕上歇着吧,没事就别下来了。”

等我爸走后,我才问我爷爷:“我爸这确定不是营养不良?”

“你爸自己身子没啥事,就是被那东西给缠上了。”爷爷挥了挥手,让我先出去,说自己有点事儿。

也没多问,我就跑出了东屋,来到了客厅里歇着。

见屋里头多了个贡台,上头的神像还被黄布包着,我心想,这估计就是我爷爷最近请得那个保家仙。

盯那块黄布盯得久了,不知道是不是眼花的原因,就发现那个贡台底下伸出一双惨白的手,蔻红的指甲大概有个五六厘米长,抓着地板,嘎啦嘎啦的声音不停地在耳边萦绕着。

只是眨了个眼的功夫,就从贡台底下爬出了半截身子的鬼,这鬼跟我在恐怖片里看见的鬼差不多,长如瀑布般的头发挡着半张脸,嘴唇红得就跟喝了人血一样。

“啊!”我被这女鬼吓得整个身子都缩在了沙发上,冲着她尖叫。

早知道我就不盯着这被黄布裹着的神像看了,这下倒好,盯出个女鬼出来。

我想知道是谁曾经跟我说,家里供神像,鬼魅不踏入的?

爷爷突然掀开了门帘,看着我问:“你叫什么?家里进老鼠了?”

我跟个拨浪鼓一样猛摇头,抖动着手指,指着那个女鬼:“爷爷!那……那有鬼。”

爷爷顺着我的目光看去,那个女鬼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爷爷身上的仙气给吓到了,不敢向前,朝我龇牙吼了声。

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黄符,爷爷一个转身,就将那个黄符贴在了女鬼的眉心。

下一秒,那个女鬼就消失了。

爷爷无奈地看了我一眼,问:“你想救你爸吗?”

我也不知道我爷爷为什么要问这废话,把自己拉扯大的亲人,除非是虎哨子,谁不想让他们好好的。

爷爷深深地吸了口气,对我道:“知道我们祖上是干什么的吗?”

还未问,爷爷就直接说出了答案,“古代做皇上的。”

听到这番话,我惊讶地看着爷爷,“宋时的皇上吗?”

爷爷点了点头,继续道:“你上过学,你应该知道这宋朝是怎么没的,今儿啊,我和你讲点咱们赵家祖宗的事儿。”

“爷爷,你不是说要救我爹吗?怎么又……”话还没说完,爷爷就凶巴巴地瞪了我一样,“你爹得你自己解决,我解决不了。”

啥意思?我听得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盘腿坐在了蒲团上,像电视剧里演的那些道士一样,手捋着几根胡须,开始喋喋不休:“我们赵家的天子命到头后,活下来的一些人,各奔东西,我们这一脉的人啊,就来了兴安岭……”

听爷爷讲这些事,听得我都哈欠连连,但是后面这意思,我差不多也听懂了。

后山赵家坟上的那些祖宗们,个个都是看香的高手,我爷爷那意思,是想让我学这看香,好将这门文化延续下去。

我上面还有我爸,我搞不清楚,我爷爷为什么不让我爸学,而让我学。

赵家看香向来都是传男不传女,我一个女人,学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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