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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作扭转乾坤》精彩片段
天色渐明。
西陵城依旧一片寂静,攻守双方尚未再次开战。
城内郡守府邸,昨夜刚回去的使者,脸色不大好看的手持一卷竹简站在大堂上:“此是曹丞相书信,请将军过目。”
昨晚的中军大帐内,曹丞相何等的愤怒咆哮,暴跳如雷自不待提,但愤怒之后,这位大汉丞相依旧决定给这位年轻的骁将最后一次机会。
于是,便有了这份书信。
大堂上的士卒接过竹简,双手捧到刘武的案前。
这位曹丞相还真是不死心。
刘武隐隐猜到了曹孟德的心思,他翻开竹简:
“大汉丞相曹操致信西陵子烈将军足下……”
“前者,操欲携子烈将军共归汉室,效力天子,子烈将军言曰非操座下世子之位,不足以相酬归降汉室之功。”
“然将军当世骁勇无双,将军之志甚微小矣!操以为,区区世子之位,寥寥曹操基业,安能酬将军归汉之功?”
“若将军愿弃暗投明,随操北上许昌,操定于大汉天子驾前,表奏子烈将军为大将军,加三公位,统领天下兵马,操与将军同朝为官,约为兄弟,岂不美哉……”
不得不说,曹操信里开的条件确实丰厚。
大将军,三公之位,统领天下兵马!
每一个头衔足够让一个普通人心神震动,为之欣喜激动。
但问题是,这些头衔曹丞相已经许过很多人了,当年他就曾保奏过袁绍为大将军。
后来在徐州城下,曹操又许诺过吕布,只要他投降就保他为大将军,还要把自己所有的军队都交给吕布掌管,甚至曹操也要和吕布结为兄弟。
最后袁绍和吕布的结局,自然天下皆知。
更关键的是,他曹孟德固然答应让自己掌管天下兵马,却没说掌控天下兵马的各地诸侯,愿不愿意让自己掌管他们的兵马?
曹孟德还是那个曹孟德,可惜自己却不是当年的袁本初和吕奉先。
刘武看完了信,放下了手中竹简。
“将军既已看完了信,可有言语让下官转告丞相?”使者见刘武看完了信,这才开口。
刘武点头:“无需足下转告,我自与丞相写回信。”
说罢,从案上拿过一卷空白竹简,刘武摊开提笔:“西陵刘子烈致书于曹丞相麾下,足下言子烈志向微小,却不知子烈如今之志甚大……”
“天下兵马聚在天下诸侯手中,天下诸侯又以曹丞相麾下兵马最众。”
“若丞相以子烈为世子,子烈日后便可为天下诸侯之长,如此,子烈志向尚微小乎?。”
“子烈如今不过区区西陵之地,便能与丞相对峙,日后若能继丞相基业,必能踏平江东,收荆平楚,灭刘备之患,使丞相成就大业,如此岂非乐事?奈何丞相不允……”
“子烈为丞相虑,如今你我僵持于西陵,孙刘联军虎视在侧,一旦丞相大败,彼辈必趁势直取足下……”
曹孟德想和自己做兄弟,可和曹操称兄道弟的,又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刘武洋洋洒洒一封信写完,交与使者:“我之言尽在其中,请使者转交曹丞相。”
……
曹军大营,中军大帐内,文臣武将齐聚。
刚从西陵回来的使者,正满头大汗的念着刘武的回信:“天下诸侯又以曹丞相麾下兵马最众……”
“……若丞相以子烈为世子,子烈日后便可为天下诸侯之长,如此,子烈志向尚微小乎?”
“子烈如今不过区区西陵之地,便能与丞相对峙,日后若能继丞相基业,必能踏平江东,收荆平楚,灭刘备之患,使丞相成就大业,如此岂非乐事……
“子烈为丞相虑,如今你我僵持于西陵,孙刘联军虎视在侧……”
侍者念完了刘武的回信,颤颤巍巍的将竹简捧给曹操。
啪!~
竹简被扔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曹操脸色阴沉:“好个刘子烈,果然狂妄!我想与他做兄弟,他却想做我的世子?”
曹丞相嘴上痛骂,心中却忍不住赞叹……
这刘子烈倒也清醒,竟是一眼看出了自己给他开的条件里还藏着陷阱。
掌管天下兵马?
他曹孟德还想掌管天下兵马呢?怎么办?还不是得将这些自立作乱的诸侯,纷纷剿灭才行?
当初袁本初和吕奉先,可都对大将军与掌管天下兵马这两个名头极为感兴趣,没想到这个刘子烈年纪轻轻,竟直接拒绝了这两个名头。
曹操心中叹息,虽然自己许给那西陵守将的东西多少有些虚幻,但招降他的心意却是真的,可惜……
这刘子烈实在不识好歹。
此时,曹军众将亦是勃然大怒:
“这西陵贼将好生猖狂!”
“纵然他骁勇无敌,可如今丞相数万大军围城,难道他能以一敌万不成?”
“前者曹子孝大败,不过是因他手下兵卒不够精锐,麾下没有可用大将而已,如今曹丞相麾下战将齐聚,更有数万精锐,他刘子烈拿什么来挡?”
“丞相招降他,乃是怜惜他一身武勇而已,他竟如此不知好歹?”
“西陵城之战,他不过是挡住了我们一昼夜进攻而已,他居然如此视丞相为无物!”
众将纷纷怒骂不止,一旁的许褚暗暗撇嘴,这帮家伙现在骂那刘子烈骂的痛快,怕是忘了那日与刘子烈对阵之时亡命奔逃的模样了。
“我虽有爱将之意,奈何刘子烈不领我的这份情。”曹操低沉的声音响起,瞬间整个大帐内都安静了下来。
“传我军令……”
哗啦~
大帐内曹军众将轰然起身。
曹操苍眸似隼,扫视诸将:“即刻起,大军攻城!”
“主公!”夏侯惇硬着头皮禀报:“西陵城守军甚是坚韧,我大军若继续强攻……”
“那就继续强攻!”曹操不耐的打断夏侯惇的声音:“东南西北四门一齐强攻。”
曹操毕竟征伐多年,很快便有了对付刘武的对策:“那贼将主力都在西门,我军主攻亦在西门,其余三门强攻,必然要分散他西门的兵力。”
“如此,西门兵力必然薄弱,彼时便是我攻取西陵之时!”
曹操的计策很简单,也很实用,只要分散西门的兵力,城头上的西陵守军就是再坚韧也不可能支撑太久。
曹操的目光投向军帐外,投向西陵城。
刘子烈啊刘子烈,既然你不愿降,那孤便只能狠狠的敲打敲打你,敲打你的头破血流,也许能让你清醒些!
……
……
咚咚咚!~
西陵城外,战鼓隆隆,喊杀之声响遍四野。
铺天盖地的曹军向着江陵城扑去。
西陵城头,陆逊忽然发现了不对:“曹军分兵了!”
果然,此前曹军总是一窝蜂的涌向西门,可今日却兵分四路,除了一路直奔西路而来,剩下三路竟是直接绕过了西门。
就像是把整个西陵城团团围住,曹军这是要……
“曹军这是要同时进攻四门!”一旁的魏延冷然开口。
话音未落,就先后有士卒匆忙来报。
“魏将军!北门有大批曹军强攻!”
“将军,东门外忽有万余大军围攻,守城兵力不足!”
“南门,南门外曹军如潮水,军士们只怕抵挡不住,还请将军调拨兵力!”
三门一齐告急,要想保住三门不失,唯有分西门之兵给其余三门。
事倒如今,陆逊等人哪里还不知道曹军的意图,这分明就是要削弱西门兵力,若不分兵,其余三门只怕不保,若分兵,恐怕西门未必能扛得住曹军的进攻。
这是阳谋,无论西陵城做出怎样的选择,最终还是曹操占了上风。
“曹贼好生奸诈!”陆逊咬牙切齿吐出了这句话。
魏延面露焦躁:“曹操固然奸诈,可如今这事态又该如何应对?”
两人说话间,不由自主的望向了身前的刘武。
纵然看见了曹军分兵攻打四门。
纵然知道了曹操削弱西门兵力的谋划。
刘武神色依旧不见任何急躁,他轻轻点头:“那就如曹孟德的愿,分兵四门。”
……
轰隆隆!~
百余架投石车围攻四门,疯狂的向城内抛掷巨石,整个西陵城地动山摇,烟尘冲天!
四方城门的曹兵仿若江海涨潮,不停地冲击四方城门,重重叠叠的曹军士卒鼓噪攻城,架起云梯,蚁附而上。
江陵城上,四处城楼箭雨如蝗,射翻了一批又一批的曹军,可依旧有更多的曹军不顾生死的冲了过来。
咚咚咚!~
曹军战鼓愈急愈迫,催战不止,前方的曹军士卒刚倒下,后面的曹军便又订了上去,每名曹军的脚下,都沾着鲜血、肉泥。
那是曹军同袍的血。
那是曹军同袍的肉!
但此时的他们已经杀红了眼,军令已下,强攻四门!
纵然前方是尸山血海,他们也要冲过去、
一时间,战况惨烈无比,这小小的西陵城几乎成了血肉磨坊!
远处,华盖车辇之下,曹操正在观战,听着着四门喊杀声冲霄,曹孟德满意的点点头,曹军强攻四门,倒要看那刘子烈还有多少兵卒够他消耗。
“丞相!”程昱冲曹操拱手,面带忧色:“昱以为,那西陵贼将所言,或也有几分道理,我军在次厮杀,损耗不小,孙刘毕竟在大江两岸旁伺。”
“尤其是江东,西陵城乃江东门户,万一他们要火中取粟,趁机渡江偷袭我军,那时刘备再出兵与其呼应……”
曹孟德不置可否:“那依仲德之见?”
程昱:“属下以为,我军或可兵分两部,一部留在此地围困西陵城,另一部由丞相亲率,移兵江陵,先取江陵!”
“此地离江陵甚近,急行军也不过一昼夜而已,我大军至江陵最多数日……”
“丞相大军与夏侯渊将军合兵一处,取江陵、灭刘备之后,再领军回返此地,彼时江东绝不敢再有何妄动,如此则西陵必破!”
程昱的策略很稳妥,但曹操却笑了:“仲德之意,是让孤小心那江东鼠辈?”
“主公,我……”程昱正要说话,却忽然感觉到脚下大地传来一阵震颤之感。
曹孟德扭头北望,麾下众文武也下意识的随着丞相的目光看去……
北方忽然黄尘滚滚,漫卷飘扬,仿佛一线黄色的大潮直奔西陵城而来!
那大片的黄尘狂奔驰骋,眨眼间距西陵城的距离便缩小了一半。
唏律律!~
有马儿嘶鸣之声,自黄尘中传来。
大批骑卒冲出了黄尘,铁蹄击打地面之音,胜似雷鸣!
“虎豹骑!是虎豹骑!”
忽然,有将领惊呼起来。
杀袁谭,
俘蹋顿,
长坂坡大破刘备,猛若虎豹,军中皆天下骁锐!
来者正是曹军中最精锐的骑兵,虎豹骑!
“原来丞相早有谋算,昱不能及也。”程昱望着北方的卷起的烟尘,满脸苦笑。
曹孟德转头望向大江对岸:“孤有五千虎豹骑在此,倒要看那孙权小儿敢不敢遣江东鼠辈过江!”
……
西陵城头,刘武亲自督战。
曹军虽然四面攻城,但有刘武坐镇城头,魏延、高顺亲自指挥山越拒敌,居中调度,一时间倒也稳住了西陵的局势。
正在此时,魏延忽然神色一变,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异响,魏延快步向城墙而去看向北方。
“主公!”魏延忽然喊了起来:“北方有动静,那好像是……好像是骑兵?!”
骑兵?
高顺和陆逊骤然心头一震,几乎同时向北望去……
只见大片烟尘,仿若黄潮一般向着西陵城方向冲来。
几乎须臾之间,那黄潮便距离西陵成极近。
他们终于看清了黄潮内的情势,数千骑士纵马狂奔驰骋,数千战马铁蹄密而不乱,好似狂风暴雨,让人喘不过气来。
冲刺,
再冲刺!
他们驰骋如风,他们迅如闪电!
他们好似利箭般在大地上狂飙纵横!!
他们恍惚之间给人一种错觉,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他们都能踏为平地!
西陵城头上,魏延艰难的蠕动着喉咙:“天下强兵,这是真正的天下强兵、”
魏延骨子里向来高傲,当初无论是在刘表麾下,还是在韩玄麾下,都对这两位主公手中的士卒不屑一顾。
他认为长沙与襄阳之兵,俱是软弱之卒,论精锐敢战,远不如自己训练出来的两千精锐本部。
直到遇见高顺的陷阵营,他才算是收起了那份高傲。
可眼下这支骑兵……
魏延感觉嘴有些发干,他看向旁边的高顺:“高将军,只怕这支骑兵,不在你那八百陷阵营之下。”
高顺没有说话,但他望着前方越来越近的骑兵,眼神中震撼根本遮掩不住:“若在马上,我八百陷阵未必是这支骑兵的对手!”
“中原骑兵可称精锐中,据我所知唯有一支,难道这支骑兵便是……”
“不错。”刘武的脸上第一次闪过凝重:“这是曹军真正的精锐,虎豹骑!”
:江东把孙尚香送给刘武了!!
鲁肃眸子深邃,已然谋划出新的局面。
西陵城贼将或许骁勇,或许有些小智谋,但只要江东掌控大势,他便翻不了天。
他若是扛住了曹操的进攻,彼时江东便以交好之名,不断派遣官吏过江。
美其名曰让这些人听他调遣,助他治理西陵,就如陆逊一般。
如此经年累月下来,必能彻底将那贼将架空,那时侯纵然这贼将再如何骁勇,也只能老老实实成为江东手中的泥塑木偶。
而这西陵城,自然也就成了江东在江北的一块据点,甚至许多江东不方便做的时候,都可以借这贼将之名去办!
“可这,这贼将如何肯过江去见吴侯?”此刻,那几名随从满脸茫然,还在疑惑刚才自家先生话里的意思。
鲁肃只是呵呵一笑:“莫要耽误时辰,速回江东。”
说完,已是快马加鞭直往江边而去……
……
“魏将军,适才可是鲁肃鲁子敬先生来了?”
“他,他说了什么?”
魏延大帐内,孙尚香急匆匆的赶来,身边是跟她一起跑的气喘吁吁的陆逊。
两人自西陵城头看见鲁肃的身影之后,就各自惴惴不安,生怕鲁肃是来找他们回江东。
尤其是陆逊,只觉得当初的大江之盟再不能继续下去,再不能为主公效力,心中纠结惶恐不已。
魏延也不瞒他们:“不错,来的正是鲁肃,他说我们将军劫了郡主,扣了甘宁,蛮横无理。”
鲁肃果然是为了自己而来,二哥没有忘记自己!
虽然孙尚香不愿回江东,但此刻确定鲁肃确实是为了自己而来,心中还是下意识的舒坦了不少。
自己是江东郡主,鲁子敬为了让这些人放自己回去,一定许诺了不少代价。
想到这里,孙尚香迫不及待的问道:“然后呢?”
魏延:“然后鲁子敬便要我们放了甘宁。”
只是放了甘宁?!
孙尚香忽然感觉哪里不对:“然后呢?”
魏延嘿嘿一笑:“我等怎会如此轻易的放了那甘兴霸,我向那鲁肃开出价码,以五千山越来换甘宁,这位子敬先生倒也痛快,当场应下,而后便出城回江东去了。”
回江东了?
鲁子敬就这么回江东了?
孙尚香目瞪口呆:“再然后呢?”
魏延一脸懵:“再然后就没了。”
孙尚香气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怎么能没了?我呢?我乃江东郡主!鲁子敬没说要赎我回去吗?!”
对啊!
这还有个江东郡主呢。
魏延猛地一拍脑门:“还真是!这鲁肃从头到尾,只一个劲儿的要赎甘宁,赎郡主的事情他是一个字也没提。”
鲁肃过江,竟只是为了赎甘宁来的!
那自己这个吴侯之妹,江东郡主怎么办?
江东不要自己了么?
二哥不要自己了么?
孙尚香脸色煞白,巨大的惶恐将她笼罩。
此前纵然她被刘武所劫,但面对刘武时依旧是娇蛮任性,毫不客气,仗的就是自己江东郡主的身份,仗的就是那个吴侯二哥,给自己的底气。
可眼下,江东已经抛弃了自己,自己什么也不是了!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日后自己又该何以自处?
自己的归宿又在何方?
霎时间,无数个从未想过的问题涌入孙尚香的脑海,无边的迷茫让她呆在了原地,似乎整个人的生机都去了大半。
江东把孙尚香送给刘武了?
“我呢?我呢?!”
一旁的陆逊,早已急得直跳脚:“我可是陆家千里驹,天纵奇才,吴侯赏识,鲁子敬为了赎我回去,一定答应了你们很多无理要求吧?”
“你?”魏延眼珠向下一撇:“鲁肃从头到尾只说起过郡主和甘宁,至于你,那是提都没提。”
提,提都没提?
魏延的话就像一支利箭,无情的击碎了陆逊最后的心理防线。
陆逊彻底破防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吴侯可是亲口赞过我,说我是江东未来的柱国之臣!柱国之臣呐!吴侯怎么可能会抛弃我不管?!”
“吴侯怎么可能不知道,失去我对江东意味着什么?鲁子敬怎么可能不来赎我?”
“不,你骗我!你一定在骗我!”
陆逊失态的大喊大叫,魏延听得心烦:“闭嘴!我魏文长堂堂大丈夫,骗你个毛孩子做甚?”
“柱国之臣?你也不想想,于江东而言,你这未来的柱国之臣,哪里有眼下的江东大将来的重要?糊涂!”
是啊,于江东而言,未来的柱国之臣哪里有眼下的江东大将重要?
陆逊愣住了。
江东抛弃了自己,吴侯抛弃了自己!
想自己有经天纬地之才,如今竟然被人弃之如草芥?
霎时间,陆逊气极反笑:“好好好,江东文武,我要让你们永远后悔这一天!”
“我必要辅佐主公成就大业,并吞江东六郡八十一州!”
“我要让你们知道,江东今日抛弃的不止是我陆逊,更是抛弃了江东的社稷气运!!”
……
西陵城外,大江之畔。
呼!~
清冷的江风,浩浩荡荡,吹得人遍体生寒。
刘武负手漫步于江畔,入眼所及,不尽长江滚滚来。
“主公,顺有一事不明。”
一旁随行的高顺,低声开口:“主公离了刘备,夺了曹操的西陵,如今又劫了江东郡主,东吴大将,岂不是恶了这大江两岸的所有势力?”
这些日子,刘武所做的一切,高顺都看在眼中。
他本是沉默寡言之人,向来只知听命行事。
但如今高顺眼见刘武基业刚有雏形,就接连大动作,眼看着这份基业犹如身处恶浪中的小舟,随时都有倾覆的可能,他再也忍不住了。
刘武的声音,随着江风灌入高顺的耳中:“我确实恶了刘备与曹操,但江东却是我找来的后路。”
“江东是主公的后路?”高顺眼中闪过惊诧。
江东郡主和东吴大将,还有陆氏嫡脉都被你抓来了,江东上下无不对西陵咬牙切齿,这还叫后路?
刘武点头:“不错,正是后路。”
“我的后路,就是行卫满朝鲜故事,占据江东。”
“当年刘备在荆州没做成的事,我未必不能在江东做成!”
“说起来,江东还真与我有缘,这六郡八十一洲早晚是我刘武的……”
西汉初年,燕王卢绾反叛汉朝,逃亡到匈奴,燕人卫满亦受其牵连,渡过浿水投靠彼时的箕子朝鲜,卫满等到实力坐大后,便驱逐彼时的朝鲜国君,自立为王。
是为卫满朝鲜。
刘备当年在荆州时,眼见刘表老迈,时日无多,刘表的两个儿子又不成气候,便起了鸠占鹊巢的心思。
岂料蔡氏兄妹提前下手,联合了荆州世家,这才坏了刘备的好事。
刘武的脚步停下,目光投向大江对岸……
那里是江东六郡八十一州!
那里是孙氏三代基业!
那里是曹孟德一统天下,大梦破碎之地!
哗!~
江潮拍岸。
“当年孙策凭三千兵马,便尽收江东之地,而后励精图治,方有今日这东南形胜之地的兴盛。”
“我刘子烈之志,又岂限于这东南一隅?”
“孙权终究是守户之犬,这江东之地可为我大业之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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