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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凰妃全本小说

千苒君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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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谢凝霜谢庭延   更新:2024-08-14 0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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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凰妃全本小说》精彩片段




谢庭延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开口:“喜欢。”

“那便很好,我也很喜欢她,若是她做我的二嫂我别无二话。”

谢凝霜继续念叨:“既是二哥喜欢的人,若是日后她嫁过来被敖萱和楚氏欺负,我一定会像护着二哥一样护着她。”

砰。

谢庭延把茶杯摔在桌上。

“不需要。”

他竟不知,她竟有这样的本事,能将他本来颇好的心情毁的一塌糊涂。

谢庭延起身便走,迎面碰上换好了衣服的安宁兰。

“怎么不再坐一会儿了?”

“没空。”

谢庭延离去,安宁兰问谢凝霜:“你二哥怎么了?”

谢凝霜道:“或许,是军务太忙了吧。”

她清晰的记得,前世二哥可没有娶过安宁兰。

今日这么一说,不过是为了打探二哥的态度。

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激烈,这样看来,二哥倒是和安宁兰没什么了。

这样一想,谢凝霜心里反倒有几分庆幸。

中午吃饭时,谢庭延没来,楚氏那家在自己院子里吃,安宁兰去和谢庭延一起吃。桌上便只剩下了谢凝霜和威远侯。

看谢凝霜淡定的吃饭,威远侯清了清嗓子问:“你二哥与安小姐那么要好,你不难受?”

“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难受?”谢凝霜夹了一口菜,胃口颇好。

“你没发觉你二哥不太高兴?”

“没有啊,我觉得二哥挺喜欢安小姐的。”

威远侯叹了口气:“傻孩子。”

谢凝霜耸肩,是她的就是她的。

天塌下来都不会变。

楚氏的院中,听闻今年的比武大会由谢庭延操办,把楚氏气的直拍桌子。

今年好多诸侯家的适龄的儿女都会来,正是让那些人见识见识她这一双儿女的好机会,到时候给敖涟找个合适的诸侯嫡女,给敖萱找个诸侯世子,岂不是两全其美。

结果她的儿子挨了板子,倒是叫那个来历不明的野种出了风头!

“你们两个废物,快想想办法吧!安北侯都把女儿送来要跟谢庭延议亲了!本来侯爷就看中谢庭延,若是再让谢庭延娶了安北侯的女儿,那咱们一家哪里还有翻身之日啊!”

伤势已经好的七七八八的敖涟眸色阴沉:“娘,您尽管放心,孩儿不会给谢庭延出风头的机会,比武大会之日,便是谢庭延被废之时!”

比武大会当日,谢凝霜像个尾巴似的时时刻刻跟在谢庭延身边,谨小慎微的防范敖涟他们给谢庭延下药。

谢凝霜眼见着一个小兵鬼鬼祟祟的往谢庭延水里倒了些粉末,便趁着谢庭延还没发现,便将那水倒掉了。

刚要松口气,派去盯着敖涟的安夏便匆匆跑了回来:“小姐,我看见大少爷的铠甲下面藏了东西,他们还说剧毒,见血封喉什么的,太远了,我听不清楚。”

谢凝霜心中一紧,她倒是不知道,敖涟的心思竟然歹毒到了这种地步!

给谢庭延下药不说,竟然还敢用剧毒的暗器!

“敖涟人呢?”

“已经上擂台了,与他们比试开了。”

“二哥呢?”

“还在后面准备。”

谢凝霜咬了咬唇,若是此时当众揭穿敖涟身上有暗器,那敖家办这比武大会便成了笑话,爹爹会颜面扫地,被众位诸侯耻笑。

可若是不揭穿他,这些暗器铁定就会用到谢庭延身上。

她又怎么能看着谢庭延再遭受一次前世那般的伤害!

权衡利弊之后,谢凝霜心中有了主意。

谢凝霜拉过来安宁兰:“你不是一直想见识我的武艺吗,你把这包蒙汗药给我二哥喝下去,我替二哥上场,你便能知道我武艺有多高超了。”

安宁兰嫌弃的看着她:“你当我傻吗,你这身形怎么跟你二哥比,而且你这张脸,谁不认识!”

“我身上多穿些衣服,脚上垫点东西,把自己撑高撑大,穿上铠甲,戴上面具,不会被人识破的。”

“可这样你身上这么多束缚,还怎么跟人比武啊?”

“无妨,我武艺高超,没什么能影响到我。”

安宁兰就信了,去给谢庭延下了蒙汗药。

眼见着谢庭延睡着了,谢凝霜穿上他的战甲上台。

果不其然,对战谢庭延的就是敖涟。

面具下的谢凝霜冷眼看着敖涟,渐渐稳住了凌乱的气息。

此刻,她想着,能打得过谢庭延最好,若是打不过,被挑断了手脚筋,变成废人,也没什么关系。

前世她伤谢庭延那么深,所以这一世替他受伤,也是她的报应。




敖萱被禁足过去了好些天,天天在院子里哭闹,最终楚氏还是忍不住,主动到宴春苑里来找谢凝霜。

言下之意是想请谢凝霜在侯爷面前说两句好话,替萱儿求情,好早日解了她的禁。

楚氏拉着谢凝霜的手,慈眉善目道:“珞儿,这次是萱儿糊涂,你素来疼爱萱儿,不会与她计较的对不对?”

谢凝霜看着拉着自己的那双保养得白白嫩嫩的手,道:“萱儿神志不清,胡言乱语,爹将她关起来,也是不想她祸从口出。或许是我平日里对她太好了,才叫她如此没有分寸,关几日也好,收敛收敛心性。婶母,我可能帮不了您。”

谢凝霜明言拒绝,并抽回了自己的手,也不再想与她多说的样子。

楚氏见好言相劝不成,便换了换脸色,道:“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萱儿到底是不是神志不清,想来你心知肚明。萱儿不会无中生有的,当时谢庭延就在塘边,眼睁睁看着呢!他为什么帮你?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谢凝霜道:“我还真不清楚。”

楚氏冷笑道:“他是侯爷从外面带回来的,来路不明,不清不楚,到底是不是敖家的血脉也未可知。早些时候你与他势同水火,不就是因为如此吗?

“这次他帮你说话,只不过是为了拉拢你,以便将来谋取更多的东西。珞儿,婶母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千万不要被他给骗了。你要知道,我们才是一家人,你和萱儿、涟儿才是敖家之后,是一脉同宗的兄妹。”

一脉同宗的兄妹么,那为何敖萱要处处算计,几度至她于死地?那为何敖涟又不管好他辖地内的流匪,使得她一下山便遇上了强盗?

谢凝霜面色沉下来:“婶母,我早说过了,他是侯府嫡亲的二公子,算起来,他的身份比你还高贵些。”

楚氏啐道:“就凭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有娘生没娘养的,他也配?这么多年来在敖家忍气吞声,图的是什么?还不是敖家有权有势!”

话音一落,谢凝霜冷不防抬头,直直地看着楚氏。

那眼神冷冽出奇,咄咄逼人,让楚氏莫名地心儿一慌。

谢凝霜用当初她说的那句简单有力的话来回敬楚氏:“他是我二哥,我说过,我容不得别人如此羞辱他,就连我,曾经伤害了他也要付出代价。婶母在我面前说这些,莫不是想跟萱儿妹妹一样,好好感受一番我当初是怎么拿她撒气的?”

楚氏万万没想到,谢凝霜病了一遭以后,会变得这么的不讲情面,而且小小年纪,身上流露出一股隐隐的气势。

楚氏反应不过来,谢凝霜手里放凉了的茶水便泼了过去。

楚氏惊叫一声,面上挂了好些茶叶沫子,一边擦脸一边骂骂咧咧的出了宴春苑。

出得外院时,约摸嘴里碎碎骂得正起劲,又只顾着生气,根本没注意到门边不知何时还站了一个人,也不知他究竟站了有多久,又听到了些什么。

谢凝霜抬眼,看见谢庭延,一扫多日来的暗淡,笑着迎上去:“二哥。”

她疑惑了一瞬,她记得前世好像谢庭延很不喜欢穿铠甲的。

他总是一袭白衣,静的时候,便是丰神俊朗的俊俏公子,动的时候,便是杀伐果决的冷面杀神。

“二哥要去练兵吗?”

谢庭延含糊了一句,“嗯。”

谢凝霜点了点头,又道:“我做了些糕点,正好没人帮我品尝,正好二哥来了,便帮我尝尝看吧,耽误不了太久。”

见他只微微颦着眉看她,她赶紧又道:“我见爹整日操劳,想给他做点东西吃,二哥常年跟在爹身边,应该比我了解爹的口味,正好帮我指点一下。”

谢庭延终是点了点头坐下,谢凝霜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食盒,大大小小十几个食盒,摆在他眼前,一双水眸亮晶晶的看着他拿着糕点吃进口中,等着他的评价。

“太甜。”

“太腻。”

“太糯。”

“太粘。”

几番评价下来,谢凝霜的眼中的光渐渐散去,只勉强笑着把食盒一个个又收了起来。

“那,那我便重新再做一些。”

“那这些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也不知道,既然没人喜欢吃,那便,扔了吧......”

“我手下的兵士有些喜欢吃糕点的,与其扔了,不如让我带到军中分了,免得浪费粮食。”

“也好,也好。”谢凝霜看着他:“那二哥会吃吗?”

谢庭延脱口而出:“我不喜甜食。”

原来她又选错了方向。

谢凝霜哦了一声,便将食盒都收好给了他。

后来几日,谢庭延都没怎么与威远侯一起用饭,小厮来传话用膳时,谢庭延总是说吃过了。

害得谢凝霜知道消息之后,以为他是吃了糕点后身体不适,日日去从楚氏手里抢补品往谢庭延那边送,弥补她的过失。

不过谢庭延只说近日要准备比武大会,没时间吃补品,便都给退了回来。

安夏把谢庭延的原话传回来时,本来担心谢庭延身体的谢凝霜,又开始忧心另一件事。

谢凝霜想起来,前世,她就是在这场比武大会上设计挑断了谢庭延的手脚筋,将他变成一个废人的。




敖珞讽刺的勾了勾唇角,想提起精神跟她们吵,却觉得身上风寒是在是太折磨人的神智,她此刻真的没有多余的气力跟她们争辩。

她只搂紧敖瑾的脖子:“二哥,我好难受......”

敖瑾便冷声开口:“让开。”

敖萱和楚氏便不得不让开一条路,任敖瑾抱着敖珞走远。

等到看不见他们身影了,楚氏才气的直跺脚:“本来一个敖瑾不把我放在眼里就够碍眼的了!怎么敖珞这个贱蹄子也跟着学会了!”

说完,还狠狠拧了敖萱一把:“你不是说你已经把敖珞攥在手心里了吗,怎么今天她连你的面子都不顾了!”

敖萱咬牙忍下,小心翼翼的哄着楚氏:“娘,我看今日敖珞是病糊涂了,耍大小姐脾气而已。况且,把她变成只会撒泼耍横的大小姐,不正是咱们想要的吗,她越是这样,就越容易哄骗,你放心吧,女儿绝对有把握控制她。”

楚氏指甲戳着敖萱的脑袋:“你这个猪脑子,你就知道控制她!咱们要的是利用她把敖瑾这个眼中钉赶出去!本来敖家只有我的儿子敖涟这么一个男孩,往后侯爷的兵权自然是涟儿来继承,结果侯爷竟然从外面带回来个儿子,咱们要是不把敖瑾赶出去,你哥哥得不到侯爷的兵权,咱们一家的后半辈子都没指望!”

“等涟儿接管了兵权,想弄死敖珞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敖萱半垂着的眼中,藏满了不甘的阴狠,却连连点头:“娘说的是,萱儿没有娘深谋远虑。娘放心,今日之事不算完,明日女儿一定会替娘出了这口恶气!”

敖瑾抱着敖珞大步赶到宴春苑,敖珞又昏睡了过去,大夫已经在等着了。

在山寺里无药无医,敖珞的风寒能逐渐痊愈,全靠她身体底子好。

但底子再好也架不住狠吹冷风,大夫给开了药,给敖珞服下,敖瑾看着她烧的红扑扑的小脸渐渐恢复正常,才终于决定离开。

刚一站起身,却被一只小手抓住了手腕。

敖瑾顺着看去,见她还是闭着眼,好像没清醒过来,却迷迷糊糊的开口问。

“敖瑾,你恨我吗?”

“恨。”敖瑾回答的毫不犹豫。

敖珞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便有两颗泪滚了下来,连声音也变得瓮声瓮气——

“有多恨?”

“恨不得这世上没有你。”

敖珞缓缓松开了手,好像又睡了过去,敖瑾沉沉看着她,抬手将那两颗泪拂去,便大步离去。

他走后,敖珞睁开眼,其实喝下药之后,她便已经清醒了,可她不敢在清醒的时候问敖瑾这个问题,因为她伤他实在是太深了,她不敢面对。

可真的当他把胸中的恨意说出来时,她发现即便是装昏,都装不好。

再睡醒时,已是第二日晌午。

想起昨晚的事,敖珞的眼神暗了暗,却很快又恢复如常。

安夏却跌跌撞撞跑进来:“小姐,二少爷出事了,您快去前堂看看吧!”

敖珞心里一紧,匆匆起身直奔前堂。

当她跑到前堂时,好像见她爹威远侯在愤怒的训斥着谁。

她耳朵不好,听不清威远侯到底在说什么。

透过前堂的门口,敖珞只看到堂内站着的,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威远侯。

敖珞眼眶忽的一热。

上一世,父亲被敖萱和魏岚宇谋害,她连给他收尸的机会都没有,父亲到死之前还念着她,可她,却连自己的爹都护不住。

威远侯正怒气冲冲的说着话,却见余光中一个身影朝他扑过来,将他抱了个满怀。

“爹......女儿好想您......”

威远侯低头看了看伏在自己怀里,哭得不能自已的女儿,心疼的一塌糊涂。

威远侯拍了拍敖珞的后背:“阿珞莫怕,爹给你做主!”

敖珞哭够了,茫然他抬头:“做主?做什么主?”

她从威远侯怀里出来,才看见堂内的状况。

楚氏和敖萱坐在左首,颐指气使的样子像极了这个家的主人。

楚氏的儿子敖涟站在威远侯身后,眼中的幸灾乐祸毫不掩藏。

而堂内正中央跪着的人,便是敖瑾。

敖瑾的身后,两个副将手握军棍,正一下下的狠狠打在敖瑾的背上。

重重的军棍打下来,他竟一声不吭,挺直的脊背都不曾有过半分动摇。

敖珞心中一疼,毫不犹豫扑到敖瑾背后,将他护在自己身前。

“爹,二哥犯了什么错,要如此重责?”

副将一棍子没收住,打在了敖珞身上,打得她往前一跌,痛的一声闷哼。

敖瑾双眼一沉,攥紧了拳头才忍住不去看她。

威远侯大惊:“阿珞!你快起来!”

敖珞固执的护在敖瑾身后:“爹,你不让他们停下女儿就不起来。”

敖瑾冷嗤:“敖珞,我早料到救你一命会被你反咬一口,却没料到,你过河拆桥之后还要在我面前演这一出苦肉计,昨日口口声声对天发誓让我信你,便是如此让我信你?”

敖珞听不懂他的话:“什么苦肉计,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敖萱在一旁看够了戏,终于开了口。

“姐姐,二叔听闻你回府途中遭遇土匪,特意回来治敖瑾管制不严之罪,为你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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