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欣陆薄琛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小说婚姻告急!霍太太一心求离婚》,由网络作家“三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婚姻告急!霍太太一心求离婚》,是以秦欣陆薄琛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三往”,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我和霍宴时结婚四年,一心想要给他生孩子。可惜他总不跟我睡。我以为他清心寡欲无欲无求。我心里咯噔一下,因为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异父异母的“亲”妹妹。......
《全文小说婚姻告急!霍太太一心求离婚》精彩片段
王姨急了,“那怎么行,要不我收拾一下卫生再下班,我不能白拿你的工资。”
其实家里有专门清理卫生的阿姨,但想到王姨平日里很实在肯干的样子,我也就随她去了。
我没有焦距的视线落在她忙碌的背影上发了会呆,很快注意到她身边聚拢起一堆不属于我的东西。
小玩偶、亮色的卡通发夹、可爱的盲盒手办,还有很多我看不懂的卡通卡片。
我后知后觉地发现,我住了四年的房子是如此割裂。
我喜欢暖色调,喜欢整洁,喜欢阳光毫无遮挡地照进家里的每个角落,可各个角落早已融入了曲云繁的痕迹。
我不喜欢别人侵占我的私密空间,可曲云繁在家里一住就住了四年。
“放着吧王姨。”
“啊?”
王姨被我搞得很懵,手里还捏着亮闪闪的卡片转头无措地看着我。
我笑笑解释道,“去杂物室,我把行李箱拿出来,帮我收拾行李。”
该走的人不是曲云繁,是我。
她小心看我的脸色,“太太,是不是和先生吵架了?这过日子哪有不磕磕绊绊的,也不能吵架咱们就走啊,要走也应该是先生走。”
我被她的说词逗笑,“我走了,给你发薪水的就是秦欣了,你还这样编排他?”
“那您也把我带走。”
王姨是我亲自从人才市场里挑来的,和我亲近我并不意外,“等我安顿好,就接你走,吃惯了你做的饭,别人我还不习惯。”
最后王姨用她丰满的屁股坐在我行李箱上才勉强拉上拉链,我伸手去接她没松,和我暗暗较着劲。
“松手吧,别以为你刚刚给秦欣打电话我不知道。”
我追过去是想告诉王姨拿我最大号的行李箱,没想到却看到了那样的一幕。
她打电话说太太不吃晚饭,还要收拾行李走,结果不超三秒被挂了电话。
我猜秦欣顶多能说两个字,“随她。”
王姨松了手,果然被我说中了。
“王姨,你先继续在这摸鱼,也不用做什么好饭,替我多赚秦欣点钱,最好赚到他破产。”
我对王姨许下美好祝福,算是我和她的告别。
王姨突然朝我眨了眨眼睛,这是挤不出眼泪硬挤?
倒也不至于。
我摆摆手,转头走得太着急竟然撞到了一堵墙......
我揉着额头,泪花都撞出来了,一抬眼才发现,我撞的哪里是墙,明明是秦欣硬邦邦的胸膛。
“一亿个王姨把你喂成猪我都破不了产。”
秦欣这人喜怒不形于色,可一瞬间的嫌弃还是被我抓住了,有什么好得意的,再有钱王姨的薪水不还是我结算的。
我抓着箱子的扶手,不再看他一眼,绕过他就走。
秦欣面无表情地把我拦下,一脚踢在我行李箱的底部,对着不远处的王姨指挥道,“把太太东西放回原位。”
王姨赶紧追着滑走的行李箱溜之大吉。
我没有责怪王姨的不讲义气,也没有被秦欣抓包的尴尬,这个房子里唯一抬不起头的人不应该是我。
“好狗不挡道。”
这算是我和秦欣认识以来,说过的最硬气的话。
他没有回答我,突然半蹲下来,在我不明所以的两秒钟内,我双脚腾空了,他居然把我扛起来了!
我挣扎乱踢,屁股上就狠狠挨了一巴掌,我愣了一下,张嘴反抗地咬在他肩膀上。
牙齿的疼痛伴随着心中难以名状的酸涩感瞬间蔓延开,金豆子不争气地掉了一路。
他不让我走,是享受在道德边缘正妻和外遇同时存在的试探,还是爱上了那种紧张又刺激的偷腥欲?
我企图用这种恶毒的想法来缓解我心里的痛苦,却无济于事。
他把我丢到床上,身子紧跟着压了下来,在我脸上胡乱地亲吻,却只吻到了苦涩的眼泪。
“别碰我!”
他今天已经自己解决过了,再真枪实弹来上一发不怕精尽人亡?
我都没和他连着两次做过,说实话我都快忘了做那事是什么感觉了。
他有些意外,拿正眼看我,“早上没跟我做委屈哭了?”
“不是!”我反驳他,“我不想跟你过了,我要离婚。”
当离婚两个字脱口而出的时候,我以为我会很疼很难过,但是并没有,反而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这几年一味讨好的日子我过够了也累了,好像在潜意识里,我也在等这一天。
我就说为什么我对他那么好,他始终对我冷漠。
原来早就偷偷心有所属。
秦欣脸上的温柔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薄凉,“就因为繁繁受伤我多陪了陪她,你就要跟我闹离婚?陆薄琛,你要作也得把控在一个我能容忍的限度里。
王艺颖用一只手掏了掏耳朵,“心心,你有没有听见什么人在说什么混蛋话啊,把我耳朵都吵到了。”
霍宴时无所谓地勾了勾唇角,“你们一个手搭在她肩膀上,一个拉着她的胳膊,我合理怀疑你们想要强行把她带走,要是再不放开,我就动手了。”
他顿了顿看向何思夜道,“这应该算是正当防卫吧?”
赵局长是个人精,看苗头不对,打个招呼就溜之大吉,何思夜和王艺颖怕他伤害我,挡在我身前。
“霍宴时,你还想把我怎么样?”
以前的他,对我也是很冷淡,但是他总会知道自己是我的丈夫,不至于和我闹得这么难看。
如果我撒撒娇,他也会对我笑笑,摸摸我的头或者抱抱我。
而现在,他浑身带着威压,毫无顾忌地把我当成仇人,在外人面前也不再体面。
还记得哪怕几天之前,他也曾亲昵地抱着我,和我恩爱缠绵。
果然啊,男人的感情比泡沫还虚幻。
我推开挡在我身前的两个人,直直地看向他,他模糊的轮廓渐渐在我眼中定格,大脑判定的结果说他是个很陌生的霍宴时。
我有些愣神,再加上夜里的雨声,我没听清他说的话,只看见他微微把手伸向了我,好像要牵我的手。
这个动作有些浪漫,如果要我配音,他像是在说,“把手给我。”
可我没在他眼中看出任何爱意。
下一秒王艺颖骂他的声音也骂醒了我,“回个屁,霍宴时,我提醒你,你已经和我们心心分居了,你们哪来的家!”
我猜,他是想让我跟他回家?
王艺颖这句话好像是提醒了霍宴时,我看见他夹着烟的手指微不可查地抖动了一下,最后干脆把烟头丢到地上。
小小一只烟头被踢进路边的水坑里,很快就没了光亮,在这一瞬间,我竟然莫名和那支烟头有了共情的感觉。
本应该是被他捧在手心,含在嘴里的人,终究落得个满身是泥的下场。
“别逃避,我们谈谈。”
他再开口,嗓音已经沙哑了。
“我是她的代理律师,霍总如果有什么需要谈的,我可以陪你聊聊。”
我侧头看向何思夜,我什么时候找他当我的律师了?
他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转过头来对我微笑。
“早就听闻何律师的咨询费就是百万起步,我还不知道我太太竟然花我的钱打官司,不知道何律师懂不懂夫妻共同财产是什么意思?”
霍宴时清冷又不留情面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他视线越过前面两人的肩头,直直落在我身上。
似乎是没了耐心,用不庸质疑的语气命令我,“出来!”
何思夜慢条斯理地挡在我面前,阻隔了他的视线,“我正好有时间,可以给安心提供三年免费的法律援助,三年时间能做的有很多,比如说打个离婚官司什么的,足够了。”
“呵。”霍宴时脸上挂着笑,讥讽出声,“何思夜,你只是沈平安身边的一条狗而已,沈平安都不敢跟我这么说话,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呢?”
“我的天啊!”王艺颖惊呼一声,“早就听闻霍总是个直肠子,但是你也不能用嘴拉吧!”
王艺颖嘴皮子厉害我早就知道,霍宴时嘴巴再毒也说不出来这种骂人的话,看着他一脸吃瘪的脸色,为什么非要惹律师呢?
“你们别吵了。”
眼看着两个人的对话要演变成几个人的骂架,我难耐的垂下眸子,扯了扯唇角,推开身前的两人站了出来,“霍宴时,谈就谈。”
无非就是让我给曲云繁道歉之类的话,“你别难为我的朋友。”
王艺颖在我身边气得直跺脚,“心心!你和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啊!”
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但是他好像想跟我说挺多,况且,他来主动找我的次数真的不多。
我给何思夜使了个眼神,他明白过来把王艺颖拉走了,走之前他转头对我说,“安心,我和艺颖在车里等你。”
随后,他声音刻意放大了几声,“平安也在车里等你!”
我有些意外,沈平安也来了吗?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霍宴时。
四周静谧,只剩下淅淅沥沥的雨声。
“挺有本事。”
他冷笑一声,“我还不知道我的太太这么能勾人。”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
“比如说?”
他自信地微扬下巴,拉长尾音问我,我们像是在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任凭我翻起什么样的花样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
我自己一个人进了手术室,看着医生拿着大针头在我手指周围打了一圈麻药,愣是一声没吭。
他用很赞赏的目光看着我,“打这个很疼的,很多大男人都忍不住,刚才给一个小姑娘包扎一个小伤口,哎哟,那哭的,拼命往她男朋友身上贴,不过有一说一,她男朋友不错,心疼得不得了。”
我很平静地说,“如果我老公在这里我也会哭的。”
医生怕我紧张故意和我开玩笑,“那我们等等,等到你老公来。”
我摇头,“我老公可能就是你口中那个不错的男朋友。”
我以前很喜欢看狗血电视剧,大概明白一些所谓白月光可以带给男人的杀伤力。
所谓白月光,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
他们两个之间因为世俗的原因注定没法在一起,霍家是有头有脸的家族,即便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也丢不起那个人。
霍宴时要是真喜欢曲云繁,大概她拉的屎他都会觉得是香的,我怎么争得过。
接下来的手术沉默且顺利,我出来后坐在二楼等着叫号取药。
我闻着医院的消毒水味给我的脑子好好杀了个毒,然后无比清醒地给霍宴时发了消息,“如果我和曲云繁,让你二选一,你选谁?”
只要他说选曲云繁,我就大方放手祝他们幸福。
我知道我这条信息发得很冲动,可是如果我不在冲动的时候下决定,我要怎么说服自己把我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让给别人?
我握着手机苦苦地等,可消息就像是雨滴落入大海,连点水花都没激起半分。
看着毫无动静的手机,我忍不住回了曲云繁的病房。
病房里霍宴时把果叉扎进切好的苹果里,递给曲云繁,眼中是我没见过的温情。
我来得不是时候,如果再晚点,没准能直接看见他们出轨的证据,我也不需要纠结了。
我把霍宴时叫了出来,他脸上带着与我针锋相对的冷漠。
“有什么一定要迫不及待地在医院里说?”
“我在等你回信息。”
我说得很坚定。
霍宴时伸手去裤兜里摸手机,看完脸颊上被舌尖顶出一个微小的弧度。
“什么意思?”
他丝毫没有被我戳中心事的慌张和不安,在他足够坦然的目光下,心虚的那个人竟然变成了我。
他语气懒懒的,“我为什么要选?发什么神经?”
甚至恣意地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想点发现是在医院里才放下。
他淡漠的眼神看我,手腕上的佛珠被他摘下在手里把玩,等我答案。
此时此刻,医院的灯光一定把我的脸打得惨白,我困顿的表情出现在他瞳孔里,尴尬的无处遁形。
连我笃定地觉得他已经精神出轨这件事都变得模糊,我甚至开始反思,是不是我太敏感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理直气壮?
他眯起眼睛看了我两秒,然后抓住我的手腕横在我们之间,“没必要故意把手弄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生病了,我在医院多陪陪她,怎么了?”
什么?他以为我是故意把手割坏的?
我委屈得几乎要落下泪来,这一刻麻药好像不起作用了,十指连心,痛得我低下头大口大口地呼吸。
他不给我说话的机会,语气也开始变差,“别装,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无理取闹,她只是我妹妹,你不要想太多!”
我被他的言论堵得哑口无言,他还是外表翩翩的模样,可惜我好像从未认识过他。
他习惯性地发号施令,“回去吧,没事别来医院。”
“好,我走!”我就当霍宴时已经做出了选择,我脚步后退两步转身就跑,“以后你想怎么陪她就怎么陪她。”
霍宴时没来追我,我听见病房的门开启又关上,“哥哥,你们吵架了吗......”
——
我回了家,打开门,王姨立即迎了上来,帮我拿过拖鞋接走手里的包。
她注意到我缠着纱布的手,关心地问我,“太太,您是受伤了吗?用不用我叫医生过来。”
被关心得猝不及防,我鼻子忽然涌起大片的酸意,害我轻而易举红了眼眶。
我结婚四年的老公,甚至比不上花钱雇佣的月薪一万五的做饭阿姨。
说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廉价的东西,没错了。
“王姨,我刚从医院回来,今天不用做饭了,你下班吧。”
家里的家政阿姨都不是住家的,按时来按时走,除了生活必须的打扫,做饭,我不喜欢家里有太多的人,而现在,我很疲惫,需要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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