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非主流中文网 > 现代都市 > 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选全文

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选全文

菠萝奶冻不加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苏婳靳珩是古代言情《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母女。苏婳嘴甜,先是喊了声,“婶子、姑娘”,接着说明来意。“我叫苏婳,是新来的婢女,爷吩咐我过来给他做早膳。”靳珩虽说以丫鬟的名义带她回府,但从未说过让她来伺候。她一个千金小姐,敢说自己是来做吃食的,亏得她在家时会做些点心、小食,讨父母欢心。那婆子见来人荆钗布裙,容貌娇媚,说话得体,丝毫没怀疑。因为这阖......

主角:苏婳靳珩   更新:2024-08-08 20:3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靳珩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婳靳珩是古代言情《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母女。苏婳嘴甜,先是喊了声,“婶子、姑娘”,接着说明来意。“我叫苏婳,是新来的婢女,爷吩咐我过来给他做早膳。”靳珩虽说以丫鬟的名义带她回府,但从未说过让她来伺候。她一个千金小姐,敢说自己是来做吃食的,亏得她在家时会做些点心、小食,讨父母欢心。那婆子见来人荆钗布裙,容貌娇媚,说话得体,丝毫没怀疑。因为这阖......

《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苏婳柔柔一笑,“多谢二位姐姐。”

她走到硬板床跟前,将床上的箱子搬进床底,好在箱子都不沉,她搬下来也不是十分费力。

洗漱过后,婉心抱了一床被褥过来,苏婳接过来一摸,不仅是潮的,还带着霉味。

苏婳简单整了一下床铺,坐在床沿上,“爷说明早让我去他房中伺候,却没说是什么时辰。”

“请教二位姐姐,我到底什么时辰去好。”

惜月刚想张口说什么,婉心一个眼神过去,惜月立刻闭了嘴。

婉心笑着道,“虽说爷都是卯时(5点)起身上朝,但我们做奴婢的,不到卯时就要起身,为爷准备热水和早膳,卯时再将爷叫醒。”

“爷虽然口味清淡,不喜甜和辣,早膳却喜欢吃咸口的,不然嘴巴没味。”

惜月听后抿唇一笑,“是啊,爷早膳就爱吃咸口的。”

苏婳先是看见两人对眼神,又看见惜月不怀好意的笑,立刻明白这话要反着听。

靳珩口味清不清淡不知道,但一定最讨厌吃咸口的。

大梁辰时初(7点)刻上朝,官员卯时就要起床,五日一轮休沐,明日正好是休沐之日。

她们伺候靳珩,不可能不知道,却暗示她伺候靳珩上朝。

靳珩看着不像好脾气的人,好不容易休沐一天,却被人打扰,后果可想而知。

苏婳装作没听出来,真诚道谢。

“多谢二位姐姐提点,明日还要早起,我先睡了。”

说罢,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苏婳在心中暗暗发誓,三日之内,我若不让靳珩对我另眼相看,搬离这里,我就跟你们姓。

跟你们一起姓“狗”。

惜月看着苏婳如山丘一般起伏的玲珑身姿,狠狠瞪了一眼,也躺下睡了,等着明早看她的好戏。

这府上谁不知道,爷不喜女子伺候,尤其是清早,避讳颇多,最讨厌吵闹,打扰他休息。

而且,爷最讨厌吃盐多醋多的吃食了。

去吧,惹怒了爷,将你赶出府去!

婉心则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想着爷从教坊司带人回来这件事,明日一定要去告诉侯夫人。

苏婳高床软枕睡惯了,现在躺在半榻的硬板床上,根本睡不着。

床硌得她后背生疼不说,被子散发的霉味也呛鼻子。

她安慰自己,这样已经很好了,至少好过在教坊司被男人压。

想起教坊司,她难免又想起娘亲和爹爹。

娘亲虽然是商户女,但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这辈子除了绣花针,什么都没拿过,现在却在浣衣局,拿着棒槌洗衣服。

爹爹身在大理寺监牢,一定吃了不少苦。

谢玉瑾那个白眼狼,陷害爹爹,投靠严党,还被升为大理寺丞,怎么会让爹爹好过!

爹爹身子不好,一到秋天就咳嗽,也不知道能不能等来沉冤得雪那天。

苏婳想着想着,眼泪无声往下掉,不一会枕头就湿了。

她不敢出声哭,只能看着灰色的墙壁默默流泪,到了后半夜,实在太困了,才勉强睡了一会。

天空露出鱼肚白,第一束天光照进来时,苏婳轻手轻脚起身了。

婉心看了她一眼,又闭上眼睛继续睡了,惜月则睡的像死猪一样。

苏婳只知道靳珩住在碧泉苑,却不知道在哪,问了几位早起洒扫的下人,才打听到怎么走。

苑门开着,一位五十多岁的精瘦老仆正在门外洒扫,苏婳上前一步。

“老伯您早。”

老仆听见声音,停下扫帚抬头看了苏婳一眼,又继续打扫院子,根本没理她。

宰相门前三品官,这侯府的下人架子都大。

苏婳自报家门,“老伯,我姓苏,是新来的丫鬟,爷吩咐我今早来伺候。”

她低头思索了一瞬,又道,“请问老伯厨房怎么走。”

老仆听她问起厨房,而不是主子的寝间,这才抬起一只手,指了指西南方向一间屋子,继续扫地。

苏婳站在厨房门口,看见一位皮肤略黑,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蹲在地上,往灶坑里放柴,一位身材壮实的婆子,正往一口大锅里加水,看长相,两人像是母女。

苏婳嘴甜,先是喊了声,“婶子、姑娘”,接着说明来意。

“我叫苏婳,是新来的婢女,爷吩咐我过来给他做早膳。”

靳珩虽说以丫鬟的名义带她回府,但从未说过让她来伺候。

她一个千金小姐,敢说自己是来做吃食的,亏得她在家时会做些点心、小食,讨父母欢心。

那婆子见来人荆钗布裙,容貌娇媚,说话得体,丝毫没怀疑。

因为这阖府上下,没人敢说这种谎骗世子爷。

她招呼道,“来,快进来,我姓裘。”

接着又指了指烧火的小姑娘,“这是我闺女,春草。”

春草抬头看了一眼门口,来人肤光胜雪,昏暗的厨房都因她亮堂起来。

只是一眼,小姑娘嘴巴就合不上了,她哪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这位姐姐若是出了门,满院子的花都会因她失了颜色吧。

小姑娘又想到,这府上长得漂亮的姐姐都是坏人,不仅骂她娘,还笑话她长得黑,便继续烧火了,一句话也没说。

苏婳看小姑娘不太爱说话,捧了一把柴火送到小姑娘脚下,笑着道,“妹妹长得真是伶俐可爱,今年多大了。”

这句“伶俐可爱”,算是说到春草心坎上了,其实春草长得不丑,就是皮肤有些黑,所以很少有人夸她好看。

春草没想到,这姐姐人还不赖。

她捡了几只苏婳抱过来的柴火,一根接一根往灶坑里放,有些不好意思道,“十三了。”

裘嬷嬷本就是个爱说爱笑的,见来人夸自己女儿,话匣子就打开了。

苏婳既然是来做吃食的,问了裘嬷嬷许多靳珩的饮食习惯。

果然跟她猜的没错,惜月和婉心的话要反着听,靳珩喜欢吃辣、甜,不喜欢吃酸,尤其讨厌吃咸口的。

这口味倒是跟自己有些像,苏婳做依照自己的习惯做了翡翠烧麦、扬州春卷、南瓜千层糕。

翡翠烧麦捏成菊花型,面皮白亮,馅心碧绿,甜润清香。

扬州春卷以猪肉、芽笋、木耳、冬菇、胡萝卜入馅,味道鲜咸,美味适口。

南瓜千层糕层层糖油相间,晶莹透亮,绵软甜嫩。

这些都是扬州美食,苏婳每样都多做了一些,给裘嬷嬷母女尝鲜。

一切准备妥当后,靳珩也快起了,母女俩端着热水进房。

苏婳提着食盒紧随其后,心中难免忐忑。

能不能让靳珩对自己另眼相看,就看能不能抓住他的胃了。


惜月刚一开口,严骁就怒道,“堵住她的嘴!”

“是。”

墨砚从怀中掏出一只帕子,捏住惜月的下巴,粗暴地堵住她的嘴。

惜月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呜呜地挣扎着,她早该想到的,爷是铁石心肠,不近女色,若是对她们感兴趣早就召见了。

此时,她也明白自己被婉心给坑了,可已经晚了。

她一丝不挂被扔到马厩里,万一会被养马的郭家兄弟看见,就算清白能保住,以后也没脸见人了。

惜月在心里将婉心骂了八百遍,诅咒婉心不得好死!

同时也在悔恨自己的愚蠢,着了婉心的道。

墨砚办事利落,悄无声息将人扔进了马厩。

前半夜也算相安无事,没人发现惜月。

惜月生出了一点侥幸心思,若是能熬到明天早晨,被府上的车夫看见,帮自己一把,没准还能保全个名声。

到了后半夜,郭二出来撒尿。

尿一半,看见马厩里边有个一人来长,没头没尾,条形的东西在蠕动,给他吓得一哆嗦,都尿鞋上了。

马成精了?!

不能啊,马成精也不会长条状的啊。

蛆成精了还差不多!

可是都入秋了,天也凉了,哪来这么大的蛆啊。

郭二绑好裤腰带,揉揉眼睛,壮着胆子往马厩里走。

惜月听见脚步声吓都吓死了,立刻死命地往边上挪蹭,挣扎间,嘴上的帕子掉了。

这个时候出来,肯定是养马的郭大和郭二,可不能让他们兄弟俩看见。

都是没媳妇的渴汉子,看见她这么貌美如花的美人,她清白肯定没了。

惜月欲哭无泪,又在心中诅咒婉心不得好死。

郭二走近了才发现,原来所谓的“蛆”,是一床湖蓝绣线锦被,仔细一看还有个人脑袋。

还是个美人!

郭二眼中露出了精光。

惜月见郭二来了,立刻就吓哭了,“你别过来,你若是敢碰我一下,爷打死你!”

郭二是个胆大心细不要脸的,听见这话脸上堆满淫笑。

“你是爷不要的通房吧,谁不知道你们姐妹进侯府半年了,连爷的边都没挨上,我要是没猜错,你肯定是巴巴地往前凑,被爷连人带被子,全都扔出来了,说不定爷将褥子都扔了。”

惜月没法反驳,因为真就是他说的那样,连郭二都看出来了,偏偏她自己犯蠢,信了婉心的话。

“爷既然把你扔到我这,就是给我了,我不嫌你往我身边凑。”

郭二蹲下身子,伸手去解被子上的绳索,“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没穿衣裳。”

“你滚,滚开!”

惜月急了,开始叫喊,“我是爷的通房,你要是碰我,爷挖了你的眼睛,剁了你的手……”

郭二不顾惜月的叫骂,解开了绳索,借着月光,他将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

苏婳累了一天,洗漱完擦了白玉膏,早早就睡下了,对院里发生了何事,一无所知。

第二天清早,她不到卯时就起床,给严骁做早膳。

她跟裘嬷嬷打听过,严骁上早朝经常会来不及吃早膳,偶尔会吩咐人包两块点心在路上吃,这习惯大梁不少官员都有,他爹就是如此。

所以,她今日做了不粘手,不掉渣的桂花糕,备着给严骁在路上吃。

苏婳提着食盒,随着抬热水的裘嬷嬷和春草,一起进了严骁房间。

严骁今日似乎有起床气,脸色不太好,阴沉着脸,映得屋里都黑了半面。

见苏婳来了,特意将她打量一番。

昨日严骁特意问起新衣裳的事,苏婳今日换上了印金白罗襦,菱格花草纹齐腰百褶裙,芙蓉纱半臂。

干活的时候就将袖子叠起来,倒也不碍事。

此时她不禁在想,幸亏她换了新衣裳,看严骁那个阴沉的目光,说不定会没事找事。

她放下食盒,原本想随着母女俩一起出来的,结果却被严骁叫住了。

“留下给我更衣。”

“是。”

虽然没点名道姓,可是这话他是冲着自己说的,苏婳不得不留下。

苏婳伸手拿起衣架上的绯色仙鹤补子朝服,帮他穿在身上。

严骁只伸个手,看样是什么也不打算做,苏婳没法子,又给他系盘扣。

严骁低头看着面前的少女,入目是她轻颤的睫毛,挺翘的鼻尖,娇艳的红唇。

待看见他那双明亮的瑞凤眼,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苏婳有一种让人抓包的窘迫,飞快的低下了头。

“你在看什么。”

苏婳头上响起一个低醇的声音。

“没、没看什么。”

苏婳脸都红了,虽然她曾有过未婚夫,但两人发乎情止于礼,从未挨得如此近过。

她现在只敢盯着严骁脖颈处那粒盘扣看,可能是她过于紧张,手上出了汗,扣了半天也没扣上。

严骁梗着脖子等了半天,终于不耐烦地拿掉了她的手,“拿革带来。”

苏婳脸都急红了,如蒙大赦一般,伸手去够革带。

严骁似乎没打算放过她,盯着她红透的脸颊吩咐道,“给我扣上。”

苏婳鼻尖立刻沁出了汗珠,扣革带的姿势可不一般,双手需要绕到他身后,像抱树那样抱一下才能扣上。

他故意的吧。

说到勾引男人……

她就是装装样子还行,动真格的,她不行啊。

可是……

一想到自己的目的,苏婳突然觉得自己又行了。

不管严骁带自己回府是何目的,若是她舍了这身清白,能救苏家于水火,也值了。

不然两人非亲非故,他凭什么帮她?

因为他身为京兆尹的一身正义吗。

这年头,别做梦了!

抱着这个信念,苏婳将手饶到他身后,柔弱无骨的身子贴了上去。


“另外……”靳珩继续道,“你派人去大理寺监牢,看看苏大人,看他病好没有,顺便告诉他,苏小姐在我这里,让他好好活着。”

白德耀听—半就笑了,不过是在心里。

爷还不承认呐!就是看上苏小姐了,不然干嘛这么照顾苏大人,爷可不是大善人。

挺大岁数,喜欢个女人还害羞,嘻嘻嘻……

“白德耀!”

靳珩吼了他—声,见他咧着嘴乐,不吱声,就知道他心里肯定没憋好屁。

“爷。”

白德耀回过神,以为他催促自己,起身道,“属下这就去,立刻去,马上去!”

白德耀—刻不敢耽搁,骑马去了东市,选了两名十八岁左右,在厨司帮过佣的女子。

两人是堂姐妹,瞧着性格是个爽利的,眼睛不大,皮肤有点黑。

白德耀直接带着两人去了京兆尹院,两位姑娘—见是衙门口,吓得够呛。

以至于靳珩问她们话时,都是战战兢兢的。

“奴婢……姓刘,叫刘娣,那个……是我堂姐,叫刘来娣。”

另—名女子听见妹妹介绍自己,赶紧点点头。

靳珩眉头微蹙,名字不好,想给她们换—个。

但是,想到这俩丫鬟是给苏婳买的,应该她取名字才对,也让两人知道谁是主子。

靳珩大手—挥,带着两人回侯府了,毕竟明日是萱萱婚礼,今日府上要来不少宾客,他还是要应酬—下。

侯府私底下好与不好,自己知道就行,不用被外人知道。

碧泉苑。

靳萱徘徊在院门口,眼中含着—汪泪,等着兄长回来。

虽然墨家兄弟在院门拦着,但是她想进也能进去,她不信兄长能把自己打死。

她只是不想惹兄长生气。

墨家兄弟,—脸为难地看着这位侯府大小姐。

前些日子祖母去世,他们回家奔丧,爷仁厚,多许了他们几日假期。

没想到—回府,就听裘嬷嬷说起秋桐院发生的事,苏小姐放着爷不要,去找姑爷?

这怎么可能!

明显就是侯夫人拿苏小姐报复爷,苏小姐就是受害者。

这恶毒的老女人!真希望侯爷发现她的真面目,将她赶出府去。

可大小姐是个单纯不谙世事的。

本来以为她来—趟,见爷不在就会回去,没想到却迟迟不走。

赶也赶不得,又不能让她进来,真是为难。

不多时,靳珩带着两名丫鬟回来了,更是远远就看见靳萱站在院门口。

靳珩看了看妹妹,“你怎么来了。”

跟上次同样的—句话,但是脸色和语气都很冷。

靳萱眼中那汪泪水,立刻就化成泪珠滚落,“大哥,我是你亲妹妹,就你这么—个大哥,难道我不能来找你吗,难道你要将我也打杀了吗。”

靳珩依旧沉着脸,只是语气好了些,“明日就出嫁了,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靳萱吸了吸鼻子,“那你还生我的气吗,还会背着我上花轿吗。”

靳珩眉心微蹙,“这件事与你无关,是我与你母亲的恩怨,还有你那夫婿谢玉瑾,以后别来我的院子。”

靳珩语气不好,靳萱又哭了。

“说到底,大哥还是不想让我来,瑾郎对我—片痴心,他只是为了我才来求大哥,要是苏婳—早就答应给我做喜饼,也没有这档子事了。”

“还有珠玉,她跟了我这么多年,也被发卖了,我还没说什么呢!”

靳珩声音冷沉了几分,“苏婳是我的人,除了我,没人能使唤她,多说无益,回去吧,明日我会送你上花轿。”

靳萱原本有些不高兴,觉得兄长太宠苏婳了,苏婳只是个通房,跟丫鬟有什么区别。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