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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阅读踹开全家后,我天师的身份藏不住了》精彩片段
“他快要死了。”林清禾叹了口气,“你也不会苟活鬼生,下了地狱要照功德镜,不要在不值得的人身上留下罪孽。”
桑知闻言下意识看向宋长亭,有些迷惘。
“胡说!”
宋老夫人凄厉喝道,一双眼死死钉在林清禾身上:“我的长亭不会死!”
就在此时,榻上突然传来虚弱的咳嗽声,众人看过去,只见躺了好几年的人竟是睁开了眼。
宋老夫人瞳孔一缩,身子颤抖上前,“长亭,我的儿!”
她抖着手去摸宋长亭的脸,感受到温热,喜极而泣。
京城人都说她癫了,天天请大夫,上好汤药养着一个活死人。
对于她来说,宋长亭是她的儿,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母亲。”宋长亭含笑唤她,醒来的他,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面容又生得俊美无双。
难怪桑知这么执着。
林清禾观察几人神色。
宋长亭视线越过宋老夫人,望着一个方向发呆,双眸逐渐涌上泪珠,唇瓣抖的厉害。
宋老夫人惊疑看去,什么也没看见,想到竹林苑的诡异,抿唇:“长亭。”
“桑知。”宋长亭起身,手腕被宋老夫人摁住,对上她不容置疑的眼神,他下意识逃避,又坚定不移挪开她的手,“母亲,我要和桑知在一起。”
宋老夫人一口气卡在喉咙差点没过去,皱眉道:“人鬼殊途,长亭你清醒点。”
宋长亭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念着:“人鬼殊途?”
他猛地从榻上坐起身,疾步走向桑知。
两人面对面,却不知从何说起。
林清禾用食指隔空给在场几人开了眼。
瞬间几道目光看向宋长亭面前,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女人。
宋德双腿抖的如筛子,低下头不敢看。
宋老夫人惊愕盯着桑知,想要说些什么,身子如同打桩般钉住。
“桑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是谁,是谁害的你。”宋长亭哭成泪人,牵着桑知的手不放,眼底的情意不似作伪。
桑知讥讽:“我沦落如此下场,拜你所赐。”
宋长亭浑身僵住,他缓缓回头看着宋老夫人:“母亲。”
在他的记忆里,他是在去寻爱人的路上,过去的三年于他而言是一天。
可是看着明显老了许多的母亲,已经死了,还成厉鬼的爱人,其中夹杂的真相让他混乱的很,脑袋抽抽的疼痛。
宋老夫人深呼吸一口气:“你与桑知门不当户不对,我一直都反对你们在一起。
桑知的爹好赌,在你去找她的前一夜,他将桑知给卖了。
我并不知她会死,也没算到你在第二天会跌落马车,整整昏睡三年。”
桑知笑出声。
宋老夫人将唇抿成一条直线。
桑知盯着她,眼底流露出滔天的恨意:“我爹好赌,是你派人故意引他去赌坊,作了局让他上瘾,目的就是为了我吧。
那天,我梳妆打扮,满腔情意等着见宋长亭,却等来花楼的人。
他们欺我辱我,我抵死不从被一刀戳进胸口,这样还没解那群贵公子的玩心。”
桑知一步步朝宋老夫人走去。
宋老夫人憋的面色通红,求助的看向元妙。
她……她想干什么!
桑知在宋老夫人面前停下,欣赏完她的恐惧,喉咙发出咯咯声,:“做鬼也挺好的,以往高高在上掌握我们这些下等人的贵人,也会怕到冒冷汗啊。”
“你知道被刀锋戳眼,挖眼珠子的痛苦吗?”
“你知道被刀锋一点一点割开皮肉再泼上盐巴水的生不如死吗?”
“你知道浑身被活生生挑断筋骨,痛得死去活来的感受吗?”
宋老夫人紧紧咬住牙,憋出一句:“对不住,我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对你。”
“没关系。”桑知凑到老夫人耳边,“最疼爱的儿子栽下马车让你提心吊胆了三年,而现在他要死了。
这是你的报应呢,好好享受你的生不如死吧。”
宋老夫人浑身发凉,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桑知朝宋长亭伸出手:“你愿意跟我走吗,生不能在一起,那就做亡命鸳鸯吧。”
宋长亭毫不犹豫与她相握:“好。”
宋老夫人血气翻涌,一口气没上去,彻底晕死过去。
“老夫人!”
“三爷!”
竹林苑乱成一团麻。
“快找大夫啊!”
元妙默默抬手:“我就是。”
他隐晦的看了林清禾一眼,真正的神医就在这儿,就看她愿不愿意出手了。
闲杂人等被清空。
林清禾掰开宋老夫人的眼皮看了眼,捏了捏手腿:“阳气不足,四肢无力,畏寒,气散,中风前期。”
元妙将她的话复述给宋德和李氏。
两人瞬间浑身瘫软,往后退几步。
老夫人要是瘫了,身为儿子儿媳必须守孝道,待疾,特别是李氏,逃都逃不了。
李氏下意识就想,老夫人要是就这样过去就好了。
念头一浮现,李氏猛摇头,暗捏住大腿肉,她怎么能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宋长亭昏死在最爱桑知的时候。
这世间爱而不得,相爱而不能在一起最令人不甘,一旦有机会,世间痴人大多愿不惜一切代价抓住。
桑知穿上嫁衣,宋长亭穿了红袍,两人喝了交杯酒,静静躺在床榻上。
是花烛夜,也是共赴黄泉路。
等宋老夫人醒来时,侯府挂上了白灯笼。
宋长亭死了。
宋老夫人气息不稳,再次晕死过去,醒来时已有了轻度的嘴歪脸斜,她左边瘫了。
本就心情发堵,经历丧儿之痛的她得知身体状况后犹如被雷击中,浑身发麻,脑袋都是冰冷的。
生不如死!
李氏就在这时进来,下意识看了眼她的腿,小声道:“母亲。”
“滚!”宋老夫人正是敏感的时候,察觉她的视线,心底的暴躁被激起,抄起手中枕头就朝李氏砸去。
向来养尊处优的李氏红了眼,行礼道了声是,转身往外走,脚步加快了些。
宋老夫人眯眼:“回来。”
李氏僵住,面如死灰挪脚步:“是。”
宋老夫人双眼盯着房梁让李氏伺候,突然想到一直在竹林苑的林清禾,她侧目。
李氏身子一抖:“母亲。”
“叫清禾来。”
西厢的空气在此刻滞停般。
景衍尴尬抚额,学林清禾淡然的模样:“能不能装作没听到。”
芍药憋不住大笑。
不能。
北阁,穿过走廊朝里走,进入满是竹林的院子,踏入拱形门,隐藏在竹间的屋子映入眼帘。
周遭静谧无比,蝉声都成了噪音,来往无婢女。
随着女魂的到来,门骤然打开。
一股阴风直袭床榻上,林清禾视线下移,落在了床上面庞苍白,五官立体,就算病容也十分俊美的男子。
莫名感觉有些熟悉,准确来说,她跟他的眉眼有些相似。
女魂身上的怨气加深,结合她刚刚的表现,林清禾迟疑问:“那负心汉就是他?”
侯府三郎,宋长亭。
女魂发出咯咯声,以往她都用一块布遮住自己的面容,在茅山屋无人窥得她容貌,刚刚在西厢便揭开了,泪血直往下淌。
诡异又惊恐。
林清禾盯着她的脸,内心毫无波动。
女魂勾唇,更瘆人了,她冷声道:“你不是早猜到了我的恩怨跟侯府有关,当初你愿意让我留在茅山屋不就是想监视我。
你是侯府千金,不管是为人为鬼,我与你都有云泥之别。
尽管如此,我也不怕你。”
林清禾摆摆手:“冤有头债有主,我不会掺和。”
女魂一愣,没有说话,站在床榻边伸出骷髅手去,一点一点落在宋长亭脖颈处,开始发力,力度愈加大。
宋长亭犹如死人般没有任何反应。
在他要断气的那刻,女魂猛地收手跌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眼泪如同掉线的珠子不间断。
这次哭的不是血泪。
是散发光泽的泪珠。
一只手接住泪珠,林清禾捧到面前看,感慨道:“这就是真情的泪,挺值钱的,尤其是对付丧尽天良的厉鬼,这泪就如烧沸腾的油锅,灼的对方嗷嗷叫。”
她在身上掏了半天。
“不用,鬼用不着手帕。”
女魂刚说完,一个瓷瓶的盖子被打开放在她面前。
女魂噎住,伤心戛然而止,神色又是不可思议又是抽搐。
“别浪费。”林清禾尴尬一笑,见她不哭了,作势就想收回瓷瓶。
女魂攥住,用力闭眼给她挤出了两滴泪,别过头嫌弃道:“算还你的收留之恩。”
林清禾嗯了声,正准备问她跟宋长亭之间隔着怎样的爱恨情仇。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下一瞬,屋内灯火通明。
李氏搀着宋老夫人进来,几道锐利的目光飕飕看向林清禾。
“你在这里做甚!”李氏霁色斥责,“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宋老夫人先看榻上的宋长亭,见他脖颈处有一圈浅浅的青紫,瞳孔猛缩,惊颤道:“怎么回事!”
照顾宋长亭的婢女们一看,全都倒吸一口冷气,吓得跪在地上泪涕横流:“不知道啊老夫人,不是我们做的。”
宋长亭是个活死人,分在竹林苑的婢女一开始都不是很愿意。
时间一长,倒也是习惯了。
活死人比活人好伺候,一早一晚换褥子,擦洗一次,三餐人参水,汤汤水水喂下去,其他时间倒是清闲。
夜色落幕后,她们都离开竹林苑,有的和情郎幽会,有的打盹儿去了。
几年来都这么过去,无人发现。
谁知道今日宋老夫人怎么了,突然夜里来看宋长亭。
“母亲,谅她们也不敢。”李氏搀住宋老夫人,“当下之急是请个大夫来给长亭看看。”
宋老夫人攥住拐杖的手加了力气,重重点头:“对。”
林清禾瞥了眼榻上的人,快速算了一卦,大凶。
她不欲管侯府的事,抬腿就准备走。
“站住!”李氏喝道,“你怎么会在这。”
宋老夫人有些撑不住,坐在座位上。
她倒是没怀疑是林清禾做的,没有动机,想着她刚回侯府,随处乱转到了此处。
林清禾似笑非笑:“侯夫人想说是我掐的就直说,拐弯抹角可没意思。
我来这儿做什么?这得问你们三年前做了什么。
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想必今日就是到时间了。”
宋老夫人色变,厉色盯住林清禾,沉声呵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林清禾哦了声,又对李氏道:“我观你有血光之灾,一百两,我帮你挡了。”
疯子!
李氏瞪她,不以为然。
气氛静下来。
刚才众人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回过神来突然感觉屋内很冷,阴冷的冷!
轰隆。
宋老夫人话音刚落,一道闪电突然乍现,将屋内几人的面色照的惨白无比。
啪嗒。
李氏头顶上的瓦片掉落,正砸中她的额头,鲜血瞬间渗出。
滴滴答答,下雨了,外边的风呼呼刮着。
屋内的人都在原地不敢动,瑟瑟发抖。
踢踏,踢踏,脚步声在她们每个人耳边萦绕,伴随着的还有吹在耳边的凉意。
李氏僵住原地一动不动,心悬在了嗓子眼上,呼吸都屏住了,随着凉风逼近,她吓得狼狈落泪又不敢出声,浑身汗毛竖起,紧绷到神经快断了。
铃铃铃。
林清禾掏出手铃晃了晃,女魂被召进瓶中,她朝外看了眼。
风雨皆停,月亮爬上云端,照明大地,周遭静谧无比。
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是场梦。
林清禾打了个哈欠,抬腿离开竹林苑。
她出去的那刻,身后响起刺耳,极为惊恐的尖叫声。
“鬼啊!”
“闭嘴,世上压根没有这玩意儿!”
这夜侯府上下鸡犬不宁,彻夜不眠。
唯独西厢安静无比,林清禾睡了个好觉。
等她醒来时,芍药神采飞扬,幸灾乐祸道:“小姐,你那瞎眼,心里歪了好几个道的嫡母破相了!据说还病了,一大早大夫就来府中给她看了。”
她笑得眼睛眯起。
林清禾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收着点。”
芍药嘿嘿道好,跟在她身后又加了一句。
“活该!”
林清禾准备带范袅袅去上课。
毕竟是侯府重金请回来的教习,不蹭白不蹭。
为了不打草惊蛇,范袅袅易了容,侯府都以为她是林清禾身边的丫头。
林清禾到时,很是意外宋白微不在,她对着教习点头:“开始吧。”
琴法教习胆战心惊开始教弹琴,本以为会听到不堪入耳的琴声。
林清禾随意拨动琴弦,犹如清泉潺潺,清灵悦耳的琴声在耳边响起,教习愣在原地。
在李氏面前表完孝心赶来的宋白微在门外站定,死死扣手。
竹韵忍不住道:“弹的真好。”
随着话音落下的是一记耳光,竹韵懵住,对上宋白微阴云遍布的脸,下意识蠕唇想解释。
宋白微轻轻抚上她的脸,慢慢道:“好听吗?对不住,打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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