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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精彩片段
有那么一瞬间,姜清慈陷入了深刻的纠结之中——到底是应该继续醉,还是暂时清醒一下给自己的顶头上司行个礼?
顾宴礼却没给她多想的机会,伸手从她手中接过来酒壶,就着她刚才喝过的位置,仰头给自己灌了一口,眼睛却一直望着她。
那黑不见底的眼眸中,荡漾着复杂又汹涌的情愫,似乎有什么野兽藏在下面,随时会撕破表面的风平浪静,一口咬住人的手腕将其拖进深渊之中。
姜清慈别开脸,索性装醉装到底,扭头看了眼地上的门槛,掀开袍子毫无形象地席地而坐,仰着头看他。
酒是姜清荣自己酿的,并不是什么烈酒,但顾宴礼的酒量一向不是很好,是以只是浅浅灌了一口,冷峻的面颊上便染上薄红。
“阿慈,我说过,不要自作聪明。”顾宴礼弯腰将酒壶放到她面前,壶底碰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越的声音,“今日在马场的事,我以为你心里会有数,不要肖想不该肖想的东西。苦肉计对我没有用,伤害的却是你自己,得不偿失这个道理,我也应该教过你。”
他这是,以为自己今日醉酒是因为他让她教宋婉骑马?
姜清慈目光在眼前的酒壶上一扫而过,只觉得无比讽刺。
但是这样也好。
现成的误会换来信任的刀,她不用白不用。
姜清慈淡淡地扯开唇角,佯装失落道:“臣明白。”
她的乖顺让顾宴礼十分满意,他抬手解开身上鸦青色的披风,披到她肩上,打了结,“夜间风大,小心着凉。”
然后起身,也不管姜清慈要说什么,抬脚离开。
直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了很久,她才提起手边的酒壶,毫不留情地扬手扔了出去。
“嘭”的一声,粉身碎骨。
姜清慈啧啧摇头,若是什么时候她能有机会坐上高位,像这样,把酒壶当面砸在他顾宴礼的头上就好了。
她锤了锤坐得发麻的腿,摇摇晃晃地起身往相府内走。
卜一踏过门槛,一旁突然伸出来只大手,拽过她的手腕。
姜清慈脚下一个趔趄,木香浮动,眼前黑影闪过,欺身将她压至门板上。
姜清慈动了动手,却被对方别到身后,她心道屋漏偏逢连夜雨,面上神色如常:
“陛下是在等臣?”
沈确歪头打量着她,温热的手掌抚上她的面颊。
“姜卿和皇叔喝酒,为什么不叫朕?是觉得朕会影响你和皇叔的独处?”
他笑,却和从前在她面前的那种吊儿郎当的大相庭径,笑不达眼底,危险又渗人。
姜清慈平静道:“下次。”
“下次多见外。”沈确挑眼笑得混散,全无半点儿皇帝的架子,宛如从阴沟里打滚摸爬出来的野狗,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她的面上。
描摹着她的眉眼,沿着鼻梁,最后一寸寸落至她的唇角,“择日不如撞日,就这次呗?”
大概是早有预料,对于他暴露在眼前的真实面目,姜清慈也并不觉得意外。
反而有些释然。
她问:“陛下终于不装了?”
“姜卿是聪明人,朕再装下去不是自取其辱了?更何况,还有皇叔那条老狗虎视眈眈的,朕得换条路子。”沈确笑着,索性直接开门见山,挑破话题,“所以,姜卿觉得朕今晚这个美人计,能不能用成功?”
“陛下这次又想要什么?”
沈确笑:“帮朕提拔一个人。”
姜清慈没说话,也许是酒意作祟,她抬手,也学着他的样子,手掌贴在他的面颊上。
沈确眯着眼,强势地反手握住她的手腕,侧过脸就着她的手掌蹭着,笨拙地讨好。
上位者的气质,下位者的姿态,二者结合在一起,却一点儿也不会让人觉得违和。
顶上的灯笼打下光,姜清慈清晰地看见他的喉结滚动了下,指腹的薄茧擦过他面颊上细小的绒毛,最后停在唇畔。
姜清慈抬眼和他四目相对,想到今日在马场的情形,道:“那就今晚吧,臣请陛下喝酒。”
话音刚落,沈确便捏着她的下颌,强势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掠夺着她的吐息。
后背“嘭”地撞上门板,久在阴暗处匍匐的野狗终于得以见天日,吻得生涩笨拙,毫无章法,似要将她拆解入腹,一发不可收拾。
姜清慈踮着脚,没多久便有些站不住,险些喘不上来气,只能撑着他的胸膛推了推。
沈确松开她,弯腰,托着她的双腿让她环住自己的腰。
乌黑的眼眸盯着她面颊上的薄红看了一瞬,见她呼吸逐渐趋于平稳,抬手拨开她鬓角的碎发,又压着她的发顶向下,再次吻了上去。
不同于刚才毫无章法的吻,这一次他明显收敛了很多,细细慢慢地,啄吻着她的下唇,好给足她喘息换气的机会。
姜清慈顺势将指节从他的鬓角插入他的发间,托住他的后脑,半垂着眼睑,生涩地回应。
良久,才将她放下。
姜清慈调整着吐息,抬眼看了眼院中的天。
黑压压的,连星子都看不见多少,只有顶上的灯笼还依旧向下打着光。
她从沈确手中抽回手,“天色不早了,陛下请回吧,臣答应陛下的,会尽量做到。”
沈确没有动,眼神从她的红肿的唇畔,移落到她身上的鸦青色的披风。
因为刚才的拥吻,衣领处的绒毛已经变得乱糟糟的,系带也有些松散。
他舔舔唇角,眼尾下垂,又做出一副惯常用的纯良相:“姜卿,夜里风大,朕会着凉。”
姜清慈眼皮子又是一跳。
合着方才她和顾宴礼之间的事,他全看见了?
也不知道这狗东西心里又憋的什么坏水儿,姜清慈扯开披风的系带,将身上的披风扔给他:“陛下路上小心,臣就不送了。”
然后转身离开。
披风的内里还残留着她身上的余温,木香混着酒香,还有些某条老狗身上恶心的沉香。
沈确将披风捏在手里,直到余温彻底消散,才提步出了相府。
他沉着脸,眼底尽是阴霾,寻到一处深巷子,唤出来影卫,对着墙角一抬下巴:
“生火。”
影卫不明所以,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照做。
更声传来,火光跳跃,待火势稍大了些,他扬手将那件披风扔了进去。
黑烟渐起,眨眼间就被火舌吞噬。
“晦气的人晦气的东西,还是该消失的好。”
对着羊,咬牙切齿,又气又笑,像疯了一样。
太监恭恭敬敬地匍匐在殿前,“这只羊,可是要送到御膳房宰了?”
“朕说过要宰了它么?”沈确扯唇,眼底浮现星光点点的兴奋和狂热,像是终于锁定瞄准了猎物。
太监瑟瑟发抖:“那这……”
“来人,摆架摄政王府。”
在看到刚换的新的羊皮毯子上又被那只死羊拉了大大小小的一对,顾宴礼只觉得自己头疼欲裂,快炸了。
落在桌子上的手攥紧了手指,手捏着茶盏,却因为愤怒,怎么也握不稳。茶水飞溅在手背上,烫出一片红。
沈确担忧地看他:“皇叔是哪里生病了吗?怎么抖的这么厉害?”
“羊……草……”顾宴礼长长地闭上眼,好半天才找回来自己的理智,“把这只死羊牵出去!”
“咩——”
气死人不满地晃晃脑袋。
“皇叔是不喜欢气死人吗?”有下人上前来,沈确仍旧握着牵绳,像是没看见一样,不肯撒手,“可是它是朕好不容易才和姜卿要过来的,朕还以为皇叔会喜欢呢。”
顾宴礼声线艰涩,一点儿也不想再看那只让自己理智崩溃的死羊:
“你是说,你要了,她就给你了?”
“对呀。”沈确喝了口茶,笑眯眯,不紧不慢地说瞎话,“姜卿教朕功课,她夸朕学得用功,朕就和她套了个奖励,就要来了这只羊玩。皇叔不会生气了吧?”
“咔嚓”一声,顾宴礼感觉自己脑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断裂了,心脏那块像是被人剜掉一块肉,隐隐作痛。
沈确荒诞不经不学无术,自然是他想看见的,姜清慈能把他往这个方向上引,也是他派她过去教沈确的目的。
但是现在,他总觉得自己胸口堵着一团气,上下不得。
从前他赏给她的东西,她总是视若珍宝,从没见她往外送过。
而今,先有一个柳如烟拿了他给她的簪子,后有一个沈确拿了他给她的羊……很好,姜清慈。
“把羊给我。”顾宴礼伸出手。
沈确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朕知道错了皇叔,朕以后会好好学习的,这只羊你就让朕留下吧……”
“给我!”
顾宴礼冷喝,堂中众人纷纷打了个冷战,扑通扑通,一个接一个地跪在地上:
“王爷息怒!”
沈确不情不愿地将牵绳交了出去,顾宴礼扯了扯,气死人也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
顾宴礼摆摆手:“你可以走了,回去后好好温习功课,不许再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好吧。”沈确垂着眼角,长睫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得逞的意味,垂头丧气地离了王府。
却并没有立刻回宫,而是让人打马,摆架左相府。
没了气死人在相府到处拉屎,姜清慈和柳如烟都轻松了不少,吃过午饭,正打算回去睡个午觉,就听下人来报:
“陛下驾到。”
姜清慈回房的动作一顿,却见一旁的柳如烟已经十分自觉地,备好茶水放到桌上,就低着头站到角落里装聋作哑。
浑水摸鱼的姿态,和她上朝摸鱼时简直是一样儿一样儿的。
姜清慈讷讷地收回迈出门槛的一只脚,片刻后,沈确身后跟着几个太监,浩浩荡荡地进来。
他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双手背在身后,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落座在正上位,一进门就冲她嚷嚷:
“姜卿,你要替朕做主,你给朕的羊,被皇叔抢了!”
暴躁任性,活脱脱一个混世魔王。
下人们跟着姜清慈行礼,低着头面面相觑,没来得及起身,就都被她挥手屏退。
到底都是一肚子坏水的人,裴知聿被她扫了一眼,当下就明白过来她的打算。
给顾宴礼找不痛快的事,他很乐意,宋丞相如果知道了的话,应该也能谅解他。
于是他也转身,跟着姜清慈往王府的方向走。
但他还是好奇,忍不住问:“顾宴礼……那不是你的顶头上司么?和他作对你图什么?”
“知道我今天过去是做什么的吗?”
裴知聿老老实实地摇头。
姜清慈给了他一个“这你都猜不到”的白眼:“翘了几天班,当然要挨骂的呀。”
“被上司骂固然令人伤心,但是膈应上司却更令人心旷神怡呐。”
裴知聿:……
难怪,他要拉上自己,合着是要自己去做个垫背的。
裴知聿当场就想撒手不干了,他自己挨骂就算了,凭什么再连累他?
他怕他忍不住再指着顾宴礼的鼻子给骂回去,然后再被贬去偏远之地待几年,到时候可未必还有今日这种回朝的机会了。
但是他想跑也晚了。
说话间,两人一羊一鹅就到了摄政王府。
为了表示兴奋,一羊一鹅默契十足,同时在门槛上各自拉了坨大的。
门房的表情从震惊再到惶恐,再由惶恐变幻到天要塌下来的惊愕,拇指掐着自己的人中,硬是没让自己当场晕过去。
他嘞个乖乖啊,这姜丞相怎么回事?忘了上次就是这只鹅把他家王爷给咬伤的吗,怎么还敢带鹅过来?
带鹅就算了,牵着羊的裴侍郎又是怎么回事?
他已经能料想到顾宴礼会大发雷霆了,那是他不能够承受的怒火。
门房两眼一闭,盯着门内看,装死,不想过去接这个烂摊子。
姜清慈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牵着鹅把拜帖往他手心里一塞:“去吧,就说我和裴侍郎特意拜见王爷的。”
门房心里苦啊,手里像是握着个烫手山芋。
他结结巴巴地说:“王、王爷今日不在府里,他去……对,他去陪宋小姐泛舟湖上了。”
“我怎么不知道我去泛舟了?”
门房的话刚落地,就被一个俏生生的声音戳穿,门房闭上眼,想撞墙。
真的,这辈子没觉得这份俸禄这么难拿。
宋婉穿着一身便于骑射的束袖长袍,扬起小脸瞪了眼门房,后者已经很识时务地转过去身当缩头乌龟了。
“王爷在府里呢,他刚教我学完射箭,我带你进去吧?”
对上姜清慈,宋婉面颊泛红,但又一想到他纳了个外室,还对那个外室百般宠爱,就心如刀绞,泫然欲泣。
裴知聿看着眼前的俊男靓女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很多余。
他刚想逃之夭夭,姜清慈回头对他招手:“愣着干嘛?裴侍郎,进来啊。”
裴知聿就这样无语地和姜清慈并排而行,宋婉几次偷看姜清慈,欲言又止。
姜清慈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总不会她这次又来的不凑巧了,刚好赶上这一对儿吵架吧?
别吧。
她拿的三份俸禄里面,可没要求说她还得给自己的前任兼上司和稀泥的。
当然真要她干的话,也不是不行,得加钱。
宋婉没接收到她看过来的眼神,叹了口气,还是忍不住关心:“听说姜大人最近都没上早朝,可是生了什么病?”
“没什么,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想翘班。”姜清慈平静道,也问,“王爷今日心情怎么样?”
“姜丞相想知道本王心情怎么样,怎么不自己过来问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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