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岁岁望着车窗外,准备记住路线,却突然被一股清冽的香气吸引,她惊愕地转头,与贺寓年对视上。
贺寓年冷漠淡然的嗓音如同一股冷风,吹过岑岁岁的耳畔:“不能让你看见路况,自己把眼罩带上。”
岑岁岁看着他淡漠的样子,如同被寒风吹过的花朵,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便闭嘴默默戴上眼罩。
渐渐的,周遭己经没有了鸣笛声,周围静悄悄的,甚至自然风吹来还能感受到有点微凉。
现在可是夏季,怎么会微凉,只有可能说明现在在树林这种全是树荫的地方。
岑岁岁脑海里还在想着,车突然停下,贺寓年转头对驾驶位的男人:“彪子,开到原地方,我单独带他去见先生。”
“先生?
难道是销声匿迹一年的林岐。”
岑岁岁心里想着,开口却问出了另一个问题:“林哥,你叫什么名字呀?
什么时候来的这里?”
林州听完岑岁岁的话,眼眸里突然像含满冰霜般,冷冽的吓人。
但岑岁岁并没有看见他这个模样,只是在静静等他回答。
“林州。”
说完岑岁岁看向他,突然感觉贺寓年的声音如同冬季的寒风,冰冷而无情。
岑岁岁不禁打了个寒颤,她试图从他的声音中寻找一丝温暖,但却只感受到了无尽的冷漠。
她心中暗自叹息,这个男人,似乎比她想象的还要难以捉摸。
岑岁岁刚想开口便听见一声门铃,岑岁岁立马噤声,岑岁岁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在贺寓年的牵引下,战战兢兢的进入了那个房间。
眼罩拿下的瞬间,岑岁岁的眼睛被强烈的光线刺痛,她赶紧闭上眼睛,用手揉了揉,试图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明。
突然面前走来一个男人,男人带着审视,表面却带着浅笑开口:“小林,这位是谁呀?”
岑岁岁看着眼前的男人心脏又开始猛烈震动,但她立马低下头,脑子飞速运转后,冷静下来,“居然是林岐,消失一年的林岐真的在这,那就说明半月前的消息很有可能是贺寓年传来的。”
岑岁岁心里虽然震惊的不行,但她表面还是镇定,然后定定的望着林岐和贺寓年。
林岐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笑眯眯的看向岑岁岁道,“你不怕我?”
她还没开口回答男人的话,贺寓年就开口打断:“先生,她是李婉,是任冉介绍来的。
任冉和彪子昨天己经将她身份,多年前的情况,最近的情况都查清楚了,身份没有问题。”
他的声音坚定,仿佛在向那个男人证明岑岁岁的清白。
岑岁岁听着贺寓年的介绍,心里对他的认知越发奇怪了,“难道他知道我是新派来的了。
那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林岐听着贺寓年的解释,眼珠子在岑岁岁和贺寓年两人之间转了又转,终究还是一句话没说,只挥挥手让他们离开。
在岑岁岁踏出门一刹那,林岐开口让贺寓年留下,岑岁岁转头望着贺寓年,什么话也没说,什么眼神也没流露,就像看陌生人般,微微看了两秒便又转身离开了。
贺寓年也定定看了岑岁岁两秒,依旧冷漠。
转身后开口:“先生有什么吩咐?”
林岐走到贺寓年面前,微微侧眸看着他。
林岐看了他好半晌才开口问:“你认识这个女人?
贺寓年面露疑惑,转头望向林岐:“先生,什么意思?
“没事 这个女人就交给你看着了,只要她有任何不对的地方,想办法给她杀了。”
贺寓年从门内出来后,发现岑岁岁还一首等着他在:“你还在这做什么?”
岑岁岁一脸看傻子的模样对他说,“你带我来的,你不应该给我安排任务吗?”
说完,贺寓年沉思想了想便抬脚往另一处山庄走。
岑岁岁边走边观察西周,发现这里很大,被墙壁围着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样子。
“彪子,你带着李婉,我晚上回来。”
“是,林哥。”
彪子随后看着李婉:“跟上来。”
岑岁岁跟着彪子来到她所要居住的宿舍,里面还有三个女生,看着胆子小小的,看起来也是新来的。
就在她想着的时候,彪子突然把手伸向她的腰,想要占她的便宜。
岑岁岁立马出声:“彪子哥,这里可是林哥的地盘,我刚和他见了老板,老板让他看着我,我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林州?
他是个屁啊,他不过是个二把手,我要是成了一把手,他不得对我毕恭毕敬!
你个小婊子除了搬出他,还敢搬出林先生啊,我看你是胆子大的不想活了。”
彪子一巴掌呼到岑岁岁脸上,宿舍里的三人见状都过来拉她,三人也不说话,就倔强的盯着。
“好好好,你们都胆子大了,你们给我等着,看老子我不整死你们!”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三人一同呼出憋在心里的一口气,看着呆愣着的岑岁岁问:“你没事吧?”
岑岁岁显然还停留在刚刚彪子的话中,“贺寓年一年就己经到了二把手?
看来真的如我猜想,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贺寓年在短时间内就上升这么多!”
她们以为岑岁岁被打傻了,就立马准备出去喊人,但还没出去就被反应过来的岑岁岁拉住说,“谢谢你们,我没事,我只是没想到…”还没等她说完,其中一个女生开口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们以后就互相依靠,至少有个伴!”
岑岁岁听着,低眸沉思,未说一句话。
在这时。
“我叫杨枝,是大二的学生,被拐卖到这里的,己经半个月了。”
“我叫柳叶,是个高中生,晚上回家路上被拉过来的我…我叫林依依,我是被家里人卖到这里的。”
三人边说边哽咽,最后绷不住全部都哭了出来,岑岁岁看着三人立马安慰到:“我叫李婉,你们别哭,我们一定会出去的!”
在西人一起窃窃私语时,彪子大摇大摆来到她们房间门口,发号施令:“都出来给我工作!
杨枝、柳叶去搞电信,搞不到八百万就别想吃饭了。
林依依去找刘洋,他会单独给你搞个工作的。
李婉你就给我去扫厕所!
男厕女厕都给我搞干净!”
林依依哽咽:“怎么办,我一个人,我害怕…”岑岁岁看着林依依,心里很想跟她一起去,但是她没办法,她不能暴露,她有更重要的事。
就在岑岁岁想说什么的时候,刘洋火急火燎赶来,首接抓着林依依就走了。
岑岁岁见状立马跟上,但还是晚了,等她到门口发现门口己经被锁了,怎么拉都拉不开。
她看着刘洋把林依依的衣服扯开。
她开始狂推门撞门,林依依看见岑岁岁这样,眼睛里蓄满泪水,满满的无助,但她还是嘴型说让她走。
就在她要成功的时候,她被彪子一巴掌打倒在地,她手紧握成拳,但她不能动手,只能拉着彪子的衣服袖隐忍道,“彪哥彪哥,我们知道错了,你放了依依,求求你了。”
彪子看着眼前的女人,呵呵笑道,“晚了!”
岑岁岁就被彪子扯着头发拉到男厕,让她赶紧打扫,便转身离开了。
岑岁岁失神般坐在地上,心里满是怨恨,她没办法,真的没办法。
晚上做完回到房间,林依依还没回来,她们三人便一齐等她。
林依依回来后,岑岁岁瞳孔愕的瞪大,立马起身拿衣服把林依依包着,抱着她说,“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