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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时分畅销书籍

兰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现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梦醒时分》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兰峭”大大创作,傅恒林琅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我的老公出轨了,我想要离婚。我妈说:林家没出过这么丢人的事儿,离婚了你就不是我女儿。我姐说:明星出轨人家都选择了原谅,你也要且行且珍惜。我婆婆说:你吃我家的喝我家的,还没给我生孙子,要离婚麻溜儿点。我公公说:房子车子票子都写的是我的名字,你离婚,一分钱也拿不到。我老公说:我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我知道错了,你就不能消停点儿?他们都把我往死路上逼,这婚我到底要不要离?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梦醒时分,我才明白:夫妻,原来是这样一种脆弱的关系。...

主角:傅恒林琅   更新:2024-08-16 07: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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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恒林琅的现代都市小说《梦醒时分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兰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现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梦醒时分》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兰峭”大大创作,傅恒林琅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我的老公出轨了,我想要离婚。我妈说:林家没出过这么丢人的事儿,离婚了你就不是我女儿。我姐说:明星出轨人家都选择了原谅,你也要且行且珍惜。我婆婆说:你吃我家的喝我家的,还没给我生孙子,要离婚麻溜儿点。我公公说:房子车子票子都写的是我的名字,你离婚,一分钱也拿不到。我老公说:我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我知道错了,你就不能消停点儿?他们都把我往死路上逼,这婚我到底要不要离?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梦醒时分,我才明白:夫妻,原来是这样一种脆弱的关系。...

《梦醒时分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一阵剧痛之后,我痉挛在地上,下身湿湿的,是血。

推轮床的护士吓疯了,赶紧把我给扶进去。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孩子没了。

我觉得这样挺好,虽然我自己受了苦,可还是扯断了我跟傅恒最后的牵连。

傅恒跟疯了一样,找人家医院的麻烦。

我回到病房的时候听到院长和妇产科的主任都过来了,估计是知道傅恒不好惹。

他们在争论,傅恒还在联系律师。

他们就在我面前吵,根本不把我当个病人。

我给吵得头疼,睁开眼睛叫了一句傅恒。

他立刻应了声,商人精明的本色尽显,对医院的人说:“我老婆有话说。”

我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把我推过去的人是你,撞上去的人是我,关人家医院什么事?难道你缺那万八千吗?”

傅恒的脸色可想而知,不过我不在乎,我只想休息。

大概面子过不去,他要给我办理转院

我发烧了,39度8,不适合转院。

这大概是傅恒最狼狈的时候,我昏昏沉沉之间看到他双眼密布着血丝,下巴胡髭很长。

有那么一丝报复的快感,我用自己的身体和孩子报复了他。

当然,我的心大概比他更疼。

不过我多半时间是不清醒的,身体就像放在火上炙烤,我想这大概就是离去孩子对我这个残忍母亲的报复。

病情稳定是24小时以后了,我的烧退下去,正迷迷糊糊的睡着,又听到了吵闹声。

难道医院的事儿还没处理好?

没等我睁开眼睛,忽然感觉到有人在拉扯我。

我睁开发涩的眼睛,看到了王亚茹和我妈还有我姐姐。

这是不可避免的,我流产这么大的事儿俩家的人迟早要知道。

王亚茹还是端着她高高在上的款儿,就像我有瘟疫似的站在床头的位置,拉扯我的是我妈。

我的嗓子都要给烧干了,张嘴一声妈都没喊出来。

可是迎接我的不是安慰和心疼,而是劈头盖脸的巴掌。

我被打懵了,本来就弱不经风的身体更软了下去,她边打还边哭,“你这丫头怎么这么轴?跟阿恒闹个别扭就把孩子打掉了,要是我跟你这样那还有你吗?当初我生你可是被罚款的,你爸大冬天的把家里的煤都卖了……”

每次都这样,她打我的时候总是哭哭骂骂,扯上陈芝麻烂谷子。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儿。

我姐还是看不下去了,拉住她,“妈,你别这样,气坏了身子。”

这话说的。

王亚茹一直像看小丑一样看着我们一家,在我妈高低顿挫的哭声中威严的说:“林琅,我是不喜欢你,但是阿恒非你不可我也只好接受你。我自问我们傅家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天天在家吃喝玩笑还把阿恒赚的钱贴补娘家我们都不说什么,可是万万想不到你竟然这么恶毒,自己的孩子都能下的去手,你妈妈教训的很对,你根本不配当个妈妈更不配来到这个世界上。”

我好像抓到重点了,傅恒说是我把孩子流掉的吗?

其实也对,我本来是要去流产的,不过傅恒最后人工助力,推了我一把而已。

我脸上冷冷的,没想到要去辩解。

她们难道不明白我为什么打掉孩子吗?一个个都追着我不放,怎么没有人去难为傅恒?

我妈当然是不敢,傅恒他妈是要维护自己的儿子。

我妈见我连个认错的态度都没有,便又要撕扯我。

我姐怕被王亚茹看笑话就拉住了她,陪着笑脸对王亚茹说:“婶子,琅琅都是给我们惯坏了。您放心好了,这次我和我妈一定好好说说她,让她把那些坏毛病都改了,等她出院去给您和叔叔道歉。”

王亚茹冷哼,“但愿她能听你们的,我看她那样子呀,还觉得自己有道理的很呀。”

我已经受够了她。

这女人明明知道所有的事实,可一味责怪我。要是以前我可能忍了,但是我已经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所以我不忍了。

“妈,我当然是有道理的。你把小三儿领到家里,傅恒也带着我的孩子跟小三一起吃饭,难道我还给你们傅家生孩子不成?你们不要脸,我还要!”

我太气了,手狠狠的抓住了床单。

王亚茹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

她气的浑身打哆嗦,伸出手指指着我,可到底要维持她贵妇的形象,哆嗦了半天才冲我妈嚷,“这就是你生的好女儿,赶紧给我领走,别侮了我们傅家的门庭。”

听她这样说我妈可吓坏了,在她眼里我是万万不能离婚的。这刚消停又来打我,“你这个死丫头,都说什么呢?花钱让你读大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这么对长辈说话,道歉!”

道歉?想得美!

我哗啦推倒了床头便放着的吊瓶架子。

那东西是铁的动静很大,而且还连着我手上的针呢,顿时鲜血就从我手上流出来。

我指着门,大声对她们说:“滚,都给我滚!”

“疯子,混账,这样的女人我们傅家不要了。”王亚茹骂骂咧咧的走了。

我妈却犹豫着,她是个欺软怕硬的,看我这样就捂着头往后倒:“气死我了,死的我头疼,我这高血压。”

我姐揽着我妈就冲我喊,“你发什么疯,你不知道咱妈有高血压吗?”

我冷笑,滴血的手放在小腹上,那里一阵阵绞痛,就像有人拿着刀在戳。

看着我死人一样的脸色她们也害怕了,逃出了病房去。

我自己按了铃,有时候被人欺负也是一种动力,我可不想死。

我大出血,医生不敢埋怨傅恒,可是对我絮叨了半天。

我跟个木偶一样,一句话都不说。

丸子掐着傅恒不在的点儿来看我,跟她一起的是江一杭。

我也不奇怪,毕竟江一杭在追她。

丸子看着我死人一样的脸心疼的直哭,“琅琅,江一杭不是外人,有话你跟他说吧,让他帮你想想办法。”

以前我不想外人介入,现在我没法子了。

江一杭听了我的情况皱起眉头,“说他出轨你并没有证据,而且你没工作没房子,这样的经济条件根本争取不到孩子。”

丸子有些不高兴了,“所以才找你呀,不是说你多厉害吗?你给琅琅多争取点财产不就行了?”

江一杭又摇头,“傅家的公司我知道,法人是傅恒父亲的名字,傅恒是独子,腹肌房产什么的也都不是他的名字,你们能分割的财产也就是他的工资投资等收入,估计不会有太多。”

丸子傻眼了,“琅琅原来你这豪门夫人这么可怜。”

我却没在乎,“江律师,我想要的只是孩子。”

江一杭不太喜欢笑,面容总是绷得很紧,大概是职业关系,给人一种很威严的感觉。此刻他却对勾了勾唇,“能争取的还是要争取,你等出院我们再详细商量。”

丸子问我:“你出院住哪里?还是回你们家吗?”

我却不想看到傅恒,但又不能回娘家,一时很踌躇。

丸子拍了胸脯,“要不你跟我去住吧,我那里虽然小点,但我们挤一挤更暖和。”

这傻丫头,夏天暖和什么呀。

但是傅恒不让我去,他提前给我办了出院手续,把我带回家。

家里雇了个月嫂伺候我,一回家就喝到了清淡的鸡汤。

我没力气跟他闹,而且他这几天心情很不好,公司的事儿是一桩,他妈妈那天去闹的事是一桩。

我听他给家里打电话挨骂了,后面他摔了电话,嘱咐月嫂谁来也不准给开门。

他这是想要维护我吗?

可惜我不领情。

早干什么去了,他不把责任推到我身上也不会发生病房里混乱的一幕了。

我是流产不是坐月子,所以休息了几天我便要出去走动。

月嫂拦着我,说现在坏了身体后半辈子就完了,还要给傅恒打电话。

我从回家后没有跟傅恒说过一句话,所以也不想再跟他纠缠,便答应了不出去。

其实月嫂是对的,我走几步就出了一身虚汗,这能逞不了。

晚上傅恒回家找我谈话,月嫂还是尽责的告诉他了。

“琅琅,你要出去干什么?”他站在床边,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我低头看手机,并不理会他。

他伸手把我手机给夺走了,“别看了,对眼睛不好。”

我不想跟他吵架,吵架需要力气,我没有。

拉着被子躺下,我背对他。

我听到了他的叹气声。

跟着我感到了床铺下压,他爬上床来抱着了我。

他的脸贴在我脖子上,低低的声音从那里扩散开来,“琅琅,对不起,我错了,我对不起你。”

傅恒,够了,我听的太多了。

我不动,他却一直在说,说我们的过去,说我们的将来,还有蓁蓁。

蓁蓁一直在王亚茹那里,我也没有力气计较。

我感觉到脖子上湿湿的,还听到了傅恒细细的哽咽声。

他第一次跟我讲了和何优柔的开始。

他因为朋友的关系把她安置在公司里,却没有想到有一次出去应酬喝多了,她就爬上了他的床。

事后何优柔很洒脱,说都是喝多了不要放在心上,她完全一副欧美人的做派。

可是傅恒心里不好受,他几次想跟我坦白,却又害怕我不能原谅他,就压在了心里。

可是这种事只要俩个人在一起,有了第一次就难免有第二次。


蓁蓁看了她一眼,这孩子向来胆小,但可能太想我了,竟然大着胆子向我走过来。

何优柔可能没看到我,她不耐的皱起眉头,对着蓁蓁的背影大喊,“你去哪里?赶紧给我回来!”

蓁蓁咚咚几步跑到了我的怀里。

我把孩子搂住,怀里这软软的小身体让我觉得找回来了力气,我紧紧抱住她,泪如雨下。

蓁蓁趴在我肩膀上哭着说:“妈妈,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奶奶说你跟着别的男人跑了,以后再也不要我了?”

我顾不得去怪王亚茹的口不择言,胡乱亲着蓁蓁的脸说:“蓁蓁,妈妈怎么会不要你?只是妈妈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你放心,等忙完了一定让你回到妈妈身边。”

耳边传来一阵冷笑,何优柔抱着胳膊说:“蓁蓁,你妈妈忙着跟别的男人生孩子呢,她是不会要你的,跟我走。”

她竟然当着孩子说这么难听的话!

我气的浑身发抖,站起来质问她,“何优柔,你不是一向自诩大家闺秀吗?你这个恶毒的样子真该让傅恒看看。”

她不耐烦的看着手腕上的钻表,“你死心吧,阿恒喜欢我就是喜欢我的全部,而且对你这样人尽可夫的女人还需要客气吗?不过你倒是很坚强,果然是人贱无敌。林琅,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不像一只贱母狗!”

她骂的声音不小,身边很多接孩子的家长都看过来。

蓁蓁大了,她能听懂何优柔的话。

她的小脸儿气的通红,伸手就去捶打她,“你不准骂我妈妈。”

蓁蓁的高度刚好到了她小腹的位置,小锤头捶上去估计还很疼,因为何优柔皱起了眉头。

她一把就薅住了蓁蓁的脖子。

“你这个小贱人,果然跟你的贱人妈一样没教养。我可是怀了你爸爸的孩子,你要给弄掉吗?”

她竟然怀孕了,我和傅恒还没离婚呢。

早知道这样我该录音的,下次再开庭我手里就有了砝码。

我拉开她的手,带着蓁蓁就走,“蓁蓁我们走。”

在我心里想的是她应该乐见其成我带走孩子,然后去傅恒和王亚茹那里告我一状,正好我可以见见傅恒,我不允许别的女人虐待我的女儿。

可也不知道丁优柔是怎么想的,她冲上来用力拉扯蓁蓁,把孩子给吓得大哭。

我一把推开她,“你干什么?我是孩子的妈妈,我现在有权利带走她。”

“林琅你别以为带走孩子就有见阿恒的机会,我不会让你得逞,你给我过来。”

她又去拉蓁蓁。

推推搡搡,我们已经站在了马路上。

蓁蓁这次没哭,她像个小老虎一样咬住了何优柔的手腕。

何优柔吃痛,她尖叫着一把推开了蓁蓁。

她的力气很大,而蓁蓁是个小孩子,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女儿像片叶子一样飞起来,落在了马路中央。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那刺耳的刹车声成了我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天地都旋转了,日头都变色了,全是一片血红。

“蓁蓁!”我的尖叫几乎是破出了喉咙喊的,可是一切都阻止不了。

蓁蓁的小身体被车子撞的飞起来又落在了马路上。

我跟疯了一样跑过去,双膝跪下却抖着手不敢碰她。

那么多的血,到底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蓁蓁,蓁蓁,我的孩子,妈妈在这里,妈妈在这里,不怕呀。

救护车,救护车,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

我跟疯了一样对着大家上我看不清颜色的人群磕头,好像这样能救蓁蓁一样。

那个肇事的人都吓傻了,他在别人的提醒了打了110、120、112.

我的蓁蓁被医护人员抬上了救护车,我都不知道是怎么爬上去的。

时间一下就变成了刀山火海,我给架在刀尖儿上,看着手术室里红色的抢救灯,整个人濒临崩溃的边缘。

我不敢想,却又忍不住想。

要是蓁蓁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会活下去。

傅恒出现在走廊里的时候我忽然有了力气,跟疯了一样扑上去揪住了他的衣服。

一个耳光狠狠的扇过去,我几乎跳起来打的,把他的脸扇到了一边。

傅恒愣愣的,他身后的父母却反应过来,他的母亲像个疯狗一样扯住我的头发,狠狠的打我,一边打一边骂,“不要脸的女人,你害了我家还不够,还要来害我孙女。”

我已经受够了她!

狠狠的把她推开,这个老女人的后背撞到墙上,我指着她的鼻尖说:“王亚茹,傅恒,我告诉你们,把我女儿推出马路的是丁优柔,你们是帮凶,要是我女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杀了你们所有人!”

都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我现在就是那个不要命的,以至于王亚茹吓得躲进了她丈夫的怀里,瑟瑟发抖。

傅恒深吸了一口气,按住我的肩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等我说话,警察来了,他们要找我录口供。

我现在的样子实在不合适,傅恒跟他们去交涉,并以孩子父亲的身份了解案情。

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医生走出来的那一霎我就冲上去。

医生也是个女人,她知道一个妈妈的心情,所以没等我说话就扶住我,“别激动,手术算是成功。”

我只听到了成功俩个字,没有理解算是的意思。

医生也很疲惫,她没有跟我多说,让我去病房等着。

我终于看到了蓁蓁,小小的像个被重新拼接的布娃娃躺在那里,脸上是透明的,就连唇色都透明,长长的睫毛像是假的。

我捂着嘴巴,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

那位医生跟过来,手轻轻放在我肩膀上。

她眼角有皱纹,此时看着我的样子很慈祥。

她说:“我姓程,我想跟你谈谈。”

我的心揪个更紧了,“程医生,蓁蓁还有什么问题吗?”

“蓁蓁妈,梁启超有句话,妇人弱也,而为母则强。现在孩子需要你,所以你一定要坚强。”

我听到了这话里的意思,不由得紧紧咬了一下嘴唇,“医生,有什么您说吧?”

“孩子虽然手术成功,但是什么时候醒过来不一定,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仿佛我心里有块玻璃,她说完后,我的玻璃全碎了。

“您的意思是我的孩子有可能变成植物人?”

“有这个可能。”

医生后面说的什么我都听不到,她什么时候走的我也不知道,傅恒什么时候进来的我也不知道。

显然他已经去了解过情况了,他站在我身边,很久后才说了句对不起。

我没有力气跟他计较,我只希望时光能倒流,我不会去看蓁蓁,也不会跟丁优柔发生争执。

我浑浑噩噩过了三天。

期间医院里来了很多人,我妈妈爸爸我姐姐姐夫,傅恒的爸爸妈妈,还有他家的亲戚,我一概都不理会,更不理他们说些什么。

只有丸子来的时候我才趴在她身上,跟她诉说我的后悔。

到了第四天,蓁蓁还没醒来,我差不多也接受了事实。

我忽然想起了丁优柔,想起警察找我录口供,我是不是该去看看了,不能放过这个害了蓁蓁的凶手。

可是我还没去,她竟然来了。

她一来就跑过去抱住了傅恒,说她是被冤枉的,现在警察已经还给她清白,是蓁蓁自己跑到了马路上。

她这是脱罪了?

我看了看身边,也没什么趁手的,便拎起不知谁带来的一篮子鸡蛋冲了出去。

她没躲开,被我全扔在了身上。

她狼狈的站在那里,拉着傅恒大哭。

傅恒很疲惫,他对我说:“琅琅,你别这样。”

我冷笑。

大概是丁优柔肚子里有他的孩子,他才要帮着伤害女儿的凶手。

我进屋,关上门,把他们给关在了外面。

看着蓁蓁小小的身体上插满了管子,我再次痛恨自己的无用,我竟然连害她的凶手都惩罚不了。

我找了江一杭跟我一起去了派出所。

江一杭有熟人,很快就弄清楚,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脚,毁了那个地方的摄像头。

而那个司机也一口咬定是孩子自己冲上来的,更没有人肯出来作证,所以丁优柔无罪释放。

出了派出所,江一杭跟我说:“林琅,你别灰心,那个时候总有看到的人,现在的人都喜欢用手机拍,只要我们肯找,一定会找到控告她的证据。”

我已经厌烦了这种等待,所以淡淡的说不必了。

江一杭皱起眉头,“你别做傻事。”

我对他笑起来,“我能做什么傻事?你别担心,我只想好好陪着蓁蓁,我想她会好起来的。”

他抱了抱我,“嗯,我们去找找国外的专家,一定会的。”

他的话反而给了我力量,我很感谢他。

回到医院,傅恒正到处找我。

看到江一杭送我回来,他的脸色不太好看,却安心了。

我拿他当透明人,径直回了房间。

他也跟着我回来,看着我把眼泪掉在了蓁蓁脸上,把要说的话都咽回去。

我却抬起头,对他说:“傅恒,你能不能滚出去。”

没等他说话我继续说:“孩子到了这个地步,我们都有责任。可是责任最重的是你,要是你不出轨要是你不把何优柔引到家里要是你不让她去接蓁蓁,会发生这么多事吗?何优柔是凶手,你也是凶手。”

他忽然跪在了我前面,哭着拉住了我的手,“琅琅,我对不起你。”

我的眸子漠然,觉得挺好笑的,可是眼泪却一个劲儿的往外蹦,“傅恒呀,我们是真爱过,我也想跟你长久的生活下去。婚姻出问题不是一个人的事,可是你和你的家人太歹毒太恶心。不要说你不知道,其实你明白的,不管他们做什么,你都是他们的帮凶。所以现在你给我滚,我和蓁蓁都不想看到你。”

我的情绪不好,傅恒选择了妥协,他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忽然叫住他,“傅恒,等等。”

他回头,红红的眼睛了有希望。

我却诡异的笑起来,“听说何优柔怀孕了,你觉得你能当爸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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