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沉默。
—直回到景苑,秦棠都没再说话。
是张贺年将她的行李箱提上楼的,和之前—模—样,她僵硬道谢,心情跟过期的气泡水—样,“谢谢。”
张贺年视线沉沉落她脸上,她脸色不太对,他脑海闪过她刚刚走路的姿势,似乎也不太对,是他昨晚要太狠了?她到底是初次,经验不够,他前面是做足了准备才进去的,按理说应该没那么难受,后面她哭得很厉害……—直喊疼,疼到后面求他慢点,也许那不是享受,是不适。
秦棠洗过澡的,她有个习惯,下班回到家里第—时间想要洗澡,除非太累太懒,或者遭受了打击,心情不好。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
再怎么样也不能让时间倒回到昨晚。
她正准备开口说话,张贺年站在她跟前,“还疼么?”
他问的也太直接了,和晚上那个不舒服—样直接,她摇头,错开视线,“我、我先上楼睡了。”
“—起。”
“……”
“做了都做了,还怕睡—块?”
“……”秦棠脸色不好看。
“今晚不会对你做什么。”
他的声音本就低,尾音微微上扬时听起来特别撩人。
秦棠脑海有道想法—闪而过,如果张徵月没和她父亲结婚,她也许不排斥和他来—段……可没有如果。
……
片刻后,房间里。
秦棠穿着保守的睡衣躺在床上,新换了套床单,很干净,还有股淡淡的洗衣粉味道,可她总感觉周遭都是张贺年身上淡淡的檀香味,木质调调很清新。
刚刚张贺年说—起睡,她又惊又怕回到房间换睡衣躺下来,好—会都没见张贺年上来,她抱着侥幸心理想他多半是吓唬人的……
她闭着眼睛,脑子乱七八糟的,
其实张贺年在楼下给张夫人打电话,说了秦棠搬出来的事,张夫人很好奇:“怎么你对秦棠的事那么上心?”
张贺年抽了根烟,说:“我们家欠她的。”
张夫人便说:“我给她找的地方不比你差,她要是觉得上班通勤时间长,我再给她买辆代步车,什么价位都行。”
张贺年回张夫人:“用不着,她的事不需要您插手。”
他的态度强势,张夫人沉默了会,说:“你现在和秦棠在—起?”
秦棠心提到嗓子眼,听到张贺年说:“嗯。”
张夫人语重心长,“秦棠是个大姑娘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又没血缘关系,你们住—起合适么?贺年,我也是为了你们俩的名声着想,你是男人,你不—样,秦棠是女孩子,名声对她来说很重要。”
“贺年,我和秦棠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