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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

十二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武侠修真《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时安夏姜佑深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十二妖”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

主角:时安夏姜佑深   更新:2024-08-16 06: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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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安夏姜佑深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由网络作家“十二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武侠修真《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时安夏姜佑深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十二妖”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

《全文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精彩片段


时安夏如今更忧心的是另一件事。

刚才看了大伯的信,让她生出一种浓重的危机和宿命感。

以她对晋王萧晟的了解,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关注到她。

万一这狗男人哪根筋不对,真把她看上眼了,到宫里一请旨来个指婚,那她这辈子不就完了?

在别人眼里,圣旨、指婚什么的非常神圣。

但在她看来,随便一道圣旨就能决定一个人一生的命运,真就是君王一念之间的玩意。

她厌烦极了,这辈子她必须活得潇潇洒洒,随心所欲,谁也别想对她的人生指手划脚。

是以时安夏决定暂时不动温泉的念头,让时安柔自己折腾去。最好时安柔争气点,能凭此引起萧晟的注意,尔后嫁入晋王府。

管她是侧妃也好,侍妾也好,都是时安柔自己的造化。

至于这侯府,她得先让大伯袭爵。只要大伯将侯府牢牢抓在手里,侯府就不可能成为时安柔的后盾。

一个没有家族助力的女子,就算是王妃,也不可能过得多好。

唐楚君不知道时安夏的曲折心思,但不妨碍她无条件支持女儿的任何决定。

总之女儿说干什么就干什么,她连原因都懒得多问。

女儿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

经过这些天,她完全看懂了一个事实,跟着女儿走绝不会错。

女儿说暂时不搞温泉,那就不搞,反正她也不缺银子。

女儿提议,咱们先专心炒庄子吧。

唐楚君立刻答应,“好,你去安排。”然后叫钟嬷嬷拿来一个盒子,里面全是银票,塞到女儿手中,“都拿去用。”

时安夏推拒,“女儿自己有银子。”

“你的先存着。”唐楚君不由分说将银票带盒子又塞到女儿手中。

时安夏发现,母亲变化很大。

不止容颜越来越艳丽,就连行事作风都利落许多。

不似以前那种忧郁又犹豫的性子,倒莫名有了几分大舅母的风仪。

接下来的几天,在时安夏的运作之下,传说有富贾在其中拱火,庄子的价格飙升了好几倍。

时安柔焦头烂额,生怕时安夏再坐地起价。

好在时安夏十分讲诚信,派了南雁来问她,一千八百两那个庄子还要吗?

时安柔这次没有犹豫,一咬牙,“要。”

南雁笑嘻嘻的,欢喜得很,“奴婢这就去回我们姑娘,今日去官府盖印吧。”

时安柔心在滴血,脑袋似千斤重,沉沉点头,“好。”

但同时,也真正松了口气。

现在她可以完全肯定,重生的只有她一个,独一无二!

温姨娘把一千八百两银子交到时安柔手里的时候,心也在滴血。

这是她和她两个兄弟的全部家当了。

她的兄长温宗伟、弟弟温宗浩都在侯府的铺子里当掌柜,这些年积攒了不少银子。

在得知雁行山上有温泉,又得知后续晋王也会参与进来的消息,温家两兄弟孤注一掷还挪了不少铺子里的银子,才堪堪凑齐这一千八百两。

此时温姨娘看着女儿的目光,已经不是曾经那种毫不在意,而是仿佛倾注了一生的期望,“柔儿啊,你那梦一定要真,一定要是真真儿的啊!娘和你的舅舅们,就指望跟着你享福了。”

其实这话近几天已经被温姨娘车轱辘似的来回说了无数遍。

时安柔从最初的不安,到现在完全是麻木的状态,“知道了,娘!您和舅舅就等着享福吧。这梦也不是谁想做就能做的,而且我已经成功预言过哥哥的死期,您心里最清楚。”

温姨娘带了些小心翼翼,“清楚,娘心里都清楚。娘相信你啊,柔儿……”

时安柔从来没见过她娘用这种态度和她说话,心里诸多感慨,不由自主放软了语气,“娘,咱们花大价钱买下这个庄子意义十分重大。”

这些话也是早就说过,只是再说一遍加深印象而已。

毕竟气氛都烘托到这个份上了,总要再画一遍大饼,“我会用这个庄子去找晋王殿下投诚,只有咱们先花了钱,才能说服晋王殿下参与进来,把所有庄子都收齐。到时把那片庄子的烂房子一推,修建一个巨大又华丽的庄子,再把温泉一引,就有数不尽的银子,花都花不完。”

这话再次取悦和安抚了温姨娘,仿佛下一刻她就能看到女儿成为晋王妃似的,手上有银子,身份高贵,还有谁会看不起她们娘俩?

有哪个不长眼的,会说她掌家丢了侯府的脸面吗?又还有谁会认为,她天生长相和穿戴就只是个姨娘呢?

你们现在看不起我,以后我就是你们高攀不起的存在。母女俩此刻悲喜相通,都做着同样的美梦。

到了傍晚,时安夏成功把一个不值钱的破庄子高价转手给了时安柔。

时安夏现在只有一个感觉,银子真好赚啊。

她盘腿坐在软榻上打着算盘,但觉算盘珠子哗啦哗啦响得好听极了。

就重生回来这么点时间,她竟然赚了三千二百三十两银子。去掉其中一些必要开销,和给官爷们吃茶的小钱儿,最少最少都赚了三千两银子。

这么一算,哪里需要母亲出钱补贴侯府开族学,就她到处薅的羊毛就够了。

但这荣光必须妥妥算在她母亲头上才好,时安夏美滋滋地想。

庄子以一千八百两卖掉的消息,不知怎的就传到了常山伯世子爷耳朵里。

其实这也不是秘密,宋世子本就是官场中人,总有几个消息灵通点的酒肉朋友。

这么跟他一说,炸了!

当晚宋世子喝得醉醺醺回去,又把熟睡中的时婉珍拖出来暴打一顿。

其实自他从官府里出来,就三天两头打她。

时婉珍肿着脸哭求,“世子爷,别打了,别打了!”

“不打?”宋世光看见她就窝火,“庄子!那庄子卖了一千八百两!你干的好事!不打你要上房揭瓦!”

时婉珍一下就明白了,又是那庄子惹的祸。

头几天,温氏母女来找她问庄子,她就感觉要坏事。

但她怎么也想不到,那破庄子能卖一千八百两!是真不明白啊,这么多年没动静,怎么她一脱手,那庄子就值钱了?

时婉珍抱着脑袋,哭得伤心,“我也是为了把你救出来!家里没银子了,爹娘都不管你,难道我眼睁睁看着你被判杖杀吗?”

这会子莫名有些后悔,若是杖杀了这男人,她是不是就不会挨打了?


“你娘又不傻!”温姨娘白了时安柔一眼,用手指戳了戳女儿的脑袋,“咱们可得好好合计合计,最好能让晋王不得不早些娶你。如此一来,你可就成了那个势力老婆子的心肝宝贝儿,她得把你当眼珠子护着。”

时安柔没敢说时安夏是晋王侧妃,是荣光帝的宠妃,贵妃,景德皇后,是瑜庆帝的惠正皇太后……

时安柔从小就是作为时云兴以后的助力养着,鲜少会得到温姨娘这般宠爱。

她很贪恋亲娘对她的这副好脸色。

她如今并不能真正确定时安夏到底有没有重生。只听母亲说了昨儿发生在魏家的事,其实不足以说明什么。

毕竟时安夏本来就有那样的手段可以搅动风云,不然人家怎么可能从晋王侧妃一路爬到太后的位置?

每次都在所有人以为她陷入绝境快死的时候,她又重新站起来了。

时安柔从心底里不敢惹时安夏。

她就想着,尽可能阻止时安夏和晋王殿下见面的可能性。

如果最后失败了,时安夏还是嫁给了晋王。她就努力讨好大小姐,坚定加入大小姐的阵营。

哪怕复刻上辈子,参考大小姐阵营里的几位嫔妃,哪个不是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心里正打着小九九,冷不丁就听到温姨娘问,“你给娘说说,梦里时安夏那死丫头是不是过得很惨?”

时安柔心里一慌,差点咬了舌头,“没,没梦到她。”

温姨娘脸色有些失望,很想从女儿嘴里听到诸如“时安夏暴毙”或者“时安夏嫁个低贱男人,被活活打死”之类。

她是非常相信女儿这个梦的,能在半个多月前预言她儿子的死因和死期,比那阳玄先生都更灵验。

温姨娘越问越多。

时安柔招架不住了,只得捂着脑袋,“娘,您别问了。我那梦混乱得很,很多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嗯……我成了晋王侧妃,就没了……”

“晋王侧妃?”这个饼好吃!温姨娘骤然发现自己女儿长得好看,条儿又顺,浑身上下都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贵气。

时安柔感觉她娘要吃人,目光闪躲,“娘,那就是个梦而已。”

温姨娘笑起来,附和着,“是,是是是,梦而已。娘给你悄悄筹谋起来就不是梦了。”

事在人为嘛!只要敢想,就没什么实现不了。

就好比她儿子时云兴,一个庶子不就当了十几年侯府嫡长孙护国公府外孙嘛?

没有什么实现不了,就看敢不敢想。

傍晚时分,申大夫住进了侯府的安蓉院,与阳玄先生住的月华院比邻而居。

这是时安夏派人去请示过时老夫人后,得到首肯才安排下的。

平日这些事都是温姨娘在管。

但现在时老夫人正倚重唐氏母女,不好让孙女儿去找温姨娘商量。只得派院里的嬷嬷去收温姨娘手上的对牌钥匙、账册以及府中奴仆的身契。

如此侯府里的下人们,都知道侯府掌中馈的要换人了。

温姨娘气得咬碎了牙,还好有女儿画的饼傍身,转移了注意力,不然得当场气晕过去。

时安夏却知,以时老夫人的性子,定是不会把掌家权干净利落交出来。

不过她和时老夫人想的都一样,上赶着的不是买卖。不急,慢慢耗着,来日方长呢。

时安夏亲自带着申大夫,去了荷安院给时老夫人和老侯爷请了个平安脉。

如此一招,就把时老夫人那口别扭气儿给顺过来许多。

申大夫是个少话的,方子却刷刷刷开了不少。

时老夫人悄悄问时安夏,“申大夫的诊金怎么算?”

时安夏道,“祖母您是知道的,申大夫平日里诊金就不便宜,还得排着队请。如今申大夫肯住在咱们侯府,多少银子都是值得的。”

时老夫人点点头,“这倒是。”

时安夏又道,“因着我大舅母的亲叔叔早年对申大夫有恩,所以申大夫才卖了这个面子答应过来。他自己提出三个月只要一百两,吃住归咱们侯府管。”

时老夫人倒是个识货的,并没有听到一百两银子就倒抽口凉气。

实话实说,一个普通大夫请到家里住三个月,也就十两银子。

但申大夫是普通大夫吗?那是请都请不到的人,所以不贵。

尤其一府老小,都可以让申大夫瞧瞧,不用白不用嘛。

时安夏摸透了时老夫人的心思,“祖母,尚且不论瞧病,就是传出去申大夫住在咱们府里,那上门请人的拜帖都接不过来。哪户人家不得高看咱们侯府一眼?”

时老夫人彻底喜笑颜开了,“对对对,夏姐儿想得周到。切不可慢待了申大夫!你多调几个人过去侍候着。”

“是,祖母。”时安夏嫣然一笑。

时老夫人被这笑晃花了眼睛,无端就觉出这笑容有种繁花似锦的意味儿。

她叫来身边的邢妈妈,“这几日,你跟着夏姐儿,看看她要调些什么人手,尽量紧着她来。”

这便一点一点开始放权了。

邢妈妈应了声,“是。”便朝着时安夏屈膝一福,“老奴随时听候大小姐差遣。”

时安夏便给申大夫的院子挑人去了,又暂时给云起云舒两位哥儿各挑了两名打杂的三等丫环,均是平日不得脸的家生子。

忙完这些,刚在偏厅坐了不到半柱香,便是见着海棠院的钟嬷嬷来了。

时安夏示意钟嬷嬷坐下说,还赐了茶盏。

钟嬷嬷谢了恩,也只堪堪侧坐了小半身子,“姑娘,咱们在京城只有十家铺子,八个庄子,其余产业主要集中在江州,西城以及岚州。夫人在出嫁后的第一年,就交给了万叔打理。万叔每到年节会来交一次账,应该在来的路上了。”

时安夏知道这个万叔,所以也不多问,只点点头道,“今日先清点京城铺子账目。”

既然时老夫人拖拖拉拉攥着管家权不放手,她就想先把母亲的嫁妆整理出来。

唐楚君自己不管事,听到女儿愿意打理她嫁妆的产业,自是有多少交多少,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钟嬷嬷起身示意小厮将打了封条的箱子抬进屋,又带了十个掌柜进屋。

“大小姐好。”掌柜们齐声问好。

时安夏抬起头打量,却并未赐座,只是单刀直入地问,“你们中有哪些人的身契在我母亲手里?”

众人皆是一愣,不知道大小姐为何忽然问起这个问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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