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程父靠在她的耳边说了句什么,她才咬牙站了起来,不情不愿的端着酒杯来到我的面前。
“对不起,那天是我冲动。”
她弯腰敬酒的时候靠在我的耳边小声说:
“用柳斯郝的前途威胁我,你还算不算是个男人?”
“我绝不可能嫁给你的,你死心吧!”
说完,她的酒杯和我碰到一起,发出叮的声音。
程白雪扬起纤细的脖颈一饮而尽,即使咬牙切齿也得被迫维持微笑:
“我知道你一直想要城西的那块地,为了赔罪,那块地可以让给你。”
城西的地是内定的开发区,两年内必定会搞建设,三个月前各大公司为了竞标可是明争暗斗,抢的头破血流。
送上门的蛋糕,我怎么可能会拒绝。
于是我拿起酒杯跟着一饮而尽。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程白雪暗骂一句得了便宜还卖乖,视线落在我喝完的酒杯上,冷哼一声,高傲的扭头坐了回去。
直到现在,我才注意到坐在她身旁的女人。
这好像就是前世,被程白雪视做死敌的那个私生女。
她低垂着头,一言不发的吃着面前的两道菜。
她应该半年后才会被找回,怎么会突然——
身体突然升起一股燥热,我瞳孔一缩,不可置信的看向程白雪。
她俏皮的对我眨了眨眼睛,仿佛在说是我又怎么样。
我强忍着身体的异样借口上洗手间,刚出包厢就觉得有些头晕目眩,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往身上冲。
程白雪究竟要干什么?!
快要走到洗手间的时候,后脑突然遭到重击,我彻底失去意识。
再次睁开眼,怀中抱着柔滑白皙的一个女人。
她媚眼如丝,意识不清的喊着我的名字。
“阿晟……阿晟……”
我们身上的衣物都被扒光,全身的温度都不正常。
这分明是被下了药!
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我听见柳斯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