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戏谑地看着我，“你爸一次又一次揍你的时候，你想让他死。
你弟一次又一次抢你的东西时，你想让他死。
你妈一次又一次偏心的时候，你也想让她死，不是吗？”
我惊恐地左顾右盼，还好这些话，没有人能听见。
我暗暗地松了一口气，“是，可这些不正是你指引我这样想的吗？”
老牛道，“原来你都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了。
第一次老牛开口跟我讲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如今我在这牛身上呆够了，你放我出来吧。”
老牛正说着话，我妈迎面走来。
她咬着牙，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盼盼，下去陪你弟弟吧，你弟弟昨晚给我托梦说他想你了。”
我愣愣地看着她，“弟弟走了，还有我，妈，你还有我，我和老牛会一直陪着你的。”
她唇角荡出一抹冷笑，“你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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