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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

山中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的小说,是作者“山中客”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陈岁柠谷骏舟,内容详情为:上一世,家中遭遇变故后,她和继妹分别被父亲的两位旧友收养。继妹选择了家财万贯的江家,本以为可以锦衣玉食,余生无忧,可是谁知一夕间江家破产,日子急转直下,继妹怨天尤人,最后与人私奔,落得个被卖进青楼的下场。反观养在韩家的她,不仅从商贾养女一跃成为官家贵女,而且还嫁入侯府,成了风光无限的当家主母。继妹嫉恨不已,选择和她同归于尽。再睁眼时双双重生。这一次,继妹毫不犹豫的夺了她的命格,打算自己美美独享幸福生活。可这次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主角:陈岁柠谷骏舟   更新:2024-08-27 0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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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岁柠谷骏舟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由网络作家“山中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的小说,是作者“山中客”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陈岁柠谷骏舟,内容详情为:上一世,家中遭遇变故后,她和继妹分别被父亲的两位旧友收养。继妹选择了家财万贯的江家,本以为可以锦衣玉食,余生无忧,可是谁知一夕间江家破产,日子急转直下,继妹怨天尤人,最后与人私奔,落得个被卖进青楼的下场。反观养在韩家的她,不仅从商贾养女一跃成为官家贵女,而且还嫁入侯府,成了风光无限的当家主母。继妹嫉恨不已,选择和她同归于尽。再睁眼时双双重生。这一次,继妹毫不犹豫的夺了她的命格,打算自己美美独享幸福生活。可这次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畅读全文版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精彩片段


“没想到你们书院的学子们还聊这些。”江知同笑着开口,“没错,咱们家的丝绸要参加皇商竞选了。”

“父亲,我知道的不多,但听说皇商竞选十分严格,一旦确定参与,不仅要和朝廷签订协议,若是没能如期交货,赔偿数额巨大,若是货品质量出了问题,也会有大麻烦。而且就算顺利交货,朝廷满意,最后能不能评选上皇商,也还要靠多方运作,您……有把握吗?”

他们北阳的皇商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按照规定,不仅前期拿不到任何货款,需要自掏腰包,而且一旦出问题,那高额的赔偿都让人望而生畏。

所以就算是数一数二的富商,若是朝中无人撑腰和周旋的话,也未必敢参加竞争。

据她所知,江家并无朝廷中的人脉。

“你这孩子还说知道的不多,这简直门清啊!”江知同意外的看着江岁宁,“这也是你听那些书院学子说得?”

江岁宁点点头,“差不多吧,父亲真的想好了一定要参加竞选吗?”

“老爷,要不你再想想吧,我也觉得这风险有些太大了。”郑氏也开口道。

她虽然并不太清楚生意上的事情,可是她觉得他们江家的日子已经够好过了,没必要再去费心费力冒风险。

“我已经决定了,江家成为皇商其实是我父亲当年的心愿,只不过他在世时没能做到,如今机会摆在面前,我不想放过。”

听到自家夫君这么说,郑氏倒也没有再劝。

而江岁宁则是在心里面一步一步推演起了,如果真的是因为皇商竞选的事情,那江家又有可能在那个环节出问题。

可直到回到房间,她还是觉得,若是正常发展下去,江家就算最后不会成为皇商,应该也不至于交不出货。

江家的丝绸质量她是知晓的,其中最精品的绝对够了皇室门槛。

虽然量大,完成起来不容易,但是既然江知同已经下来决心,那停掉其他的绸缎纺织,集中精力赶货的话,应该也没有大问题。

除非是有突发状况……

“小姐。”碧云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面还拿着一张纸,“您之前让奴婢打听的事情,奴婢都打听清楚了,奴婢害怕说不清楚,所以记了下来。”

碧云将手中的纸递给了江岁宁,上面记着江家生意往来的重要商户。

从供应原料到后续购买分销的,都记得很清楚。

江岁宁挑眉,“这么详细,应该不容易吧。”

“自从调到小姐您身边,奴婢白日里面也没什么事情,就仔细打听了一下。小姐,您别担心,就算真的不小心在书院里面得罪了什么人,应该也没事的,影响不了生意,毕竟这些人都指着江家呢。”

江岁宁让碧云帮忙打听的理由,和之前告诉林子清的基本一致,说得都是害怕弄不清楚状况,在书院里面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当然了,在碧云面前,她还特意强调了一下她初来乍到,心下不安,以及如果直接去问江父他们,只怕他们一个劲会宽慰自己不必害怕,但却并不会同她多交代什么。

“弄得清楚点,心中有数总会更好些。”江岁宁暂时放下手中的纸张,“不过碧云,还要麻烦你跑一趟。”

江岁宁从一旁放着的书匣里面拿出了一叠纸张,“这时我给谷骏舟制定的课业计划,你送过去给他。”


她再次抬头朝着窗边看去,这一回,果然从那俊美的容貌中看出了几分熟悉感。

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遇到沈宴西。

他们北阳国最年轻的状元郎,公认的惊才绝艳。

十七岁状元登科,后来更是仅仅只用了四年时间就官拜丞相,风头无两,无论是往昔还是后来,都没有举子能越过他去。

也就几年后有个叫楚长河的寒门状元,稍稍能望其项背。

上一世自己曾经在宫宴上见过他两次,只是却并无任何交集。

不过,他也姓沈,那他和沈朝……

江岁宁微眯了眯眼。

沈宴西站在窗边,视线落在了仰着头的江岁宁身上。

一身青色衣裙,纤细清瘦,五官精致,眉眼从容,乍一眼看上去只让人觉得是一个极好看的小姑娘,可仔细看看便能发现,那看似如水般沉静的眸光中,像是蕴含着无穷的力量,让人窥探不清,却又难以忽视。

沈晏西回过神,似乎是看出了江岁宁的猜测,片刻之后走下了茶楼。

“这位姑娘,在下沈晏西,沈朝是我的堂弟。”

“沈公子。”江岁宁微微点头示意。

对于沈晏西的家世,她知道的并不多,不过倒是听过,沈氏一族除了沈晏西的父亲在朝堂为官之外,其他旁支似乎都是生意人。

“刚才的冲撞的确是我堂弟不对,江小姐若是需要赔偿的话……”

“凭什么赔偿他们!我……”沈朝正想要反驳,可是沈晏西的目光已经扫视了过去。

“我并没有多少兴趣管你的事,只是看在叔父近来身体不好,不宜动怒的份上,你最好识趣些。”

不同于刚才的平静和温润,沈晏西的语气里面带上了些许冷意,并不多,但却像是月夜之中,剑刃之上照耀投射出的月光,丝丝缕缕凌然生寒,让沈朝接下来的话语堵在了嗓子里面。

他不甘的看着沈晏西,可终究没有再继续开口。

“我们不要赔偿,可是他打伤了人,不能就这么算了!”许知西余光看着江岁宁掌心的红痕,心头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沈晏西看了一眼许知西,随后目光又落在了江岁宁的身上,含笑开口:“这位姑娘刚才那一鞭子虽然看起来不重,但实则力道十足,沈朝已经吃了苦头,不知姑娘可愿大人大量,就此扯平?”

江岁宁挑眉。

许知西皱起眉头,“我姐,不,她就是个姑娘家,力道再大还能大的过你堂弟,你凭什……”

“可以。”江岁宁的话打断了许知西。

后者噎了一下,想了想,觉得江岁宁可能是担心事情闹大,到时候被家里人责备,于是又开口:“你不用怕他们,就算真的闹大了,爹爹怪罪下来,你就说是我不想就这么算了。”

“我没担心这个。”江岁宁冲着许知西笑了笑,“我们还有事情要做,没必要在这儿纠缠。”

见江岁宁的模样不像是在说假话,许知西又皱了皱眉,虽然还是觉得心头不痛快,但倒没有再出言反对。

“多谢江姑娘大度。”沈晏西笑意温润,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一袋钱,“赔偿姑娘的马车,至于江姑娘手上的伤……”

江岁宁扫了一眼沈朝依旧捂着的胳膊,“扯平了。”

“好。”沈晏西点头。

马车已经不能坐了,留下车夫处理,江岁宁他们三个步行离开。

稍稍走出一段距离,林子清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对着江岁宁开口:“你可知道那个沈晏西是谁?”


“还要再比一次?”

江家后院,房间之中,谷骏舟疑惑地看着江岁宁。

“没错,你不是想要拿回青头将军吗,那就找他们用青头将军做赌注,再比一次。”江岁宁坐在桌边看着谷骏舟,唇边带着清清浅浅的笑意,淡定从容。

谷骏舟紧皱起眉头,“我爹现在根本就不让我出去,书院都不用去了,更别说斗蛐蛐了。”

“父亲那边我已经找过他了,他也答应只要你愿意,明日便可以重新去学堂。”

“那还有蛐蛐呢,青头将军已经没了,我能拿什么和他们比,再说了,他们也未必会答应和我再比一次。”谷骏舟闷声开口。

江岁宁自袖中拿出了一个蛐蛐笼,递给了谷骏舟,“用这个。”

谷骏舟打开一看,顿时眼前一亮。

翅长背宽,皮色纯正,牙大干亮,黄古铜色的柿子头,这品相可以说是极品!

“你哪来的?”谷骏舟满脸诧异。

这样极品的蛐蛐十分罕见,虽然有些专门靠蛐蛐赚钱的卖家手里面可能有,但那估计也要卖出天价,江岁宁这是从哪弄来的?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你只需要明日带着这蛐蛐去学堂,然后告诉刘骏他们,你要用这蛐蛐再比一次,双方赌注分别是这只蛐蛐和青头将军。”江岁宁开口道。

谷骏舟面露犹豫,“可刘骏他们前天也吃了亏,尤其是李#鹏程,为了护着我还被打了一拳,他们不一定会愿意再去找沈朝。而且这一次要是沈朝再耍诈的话……”

江岁宁打断了谷骏舟,“你只需让刘骏他们看见这蛐蛐,他们会答应的。至于其他的你不必管,我自然会帮你拿回青头将军。”

“你为什么要帮我?”谷骏舟心头不解。

自己对江岁宁一直都不太客气,按理说对方不应该帮他才对。

“啰嗦,你到底想不想拿回青头将军?”江岁宁微挑眉,“若是想的话,就听我的。”

谷骏舟看了看江岁宁,又看了看手里面的蛐蛐,终于一咬牙开口:“好,我按你说的做!”

不管江岁宁到底为什么要帮他,但是他一定要拿回青头将军!

第二日,谷骏舟早早的去了书院,按照江岁宁所说的,让刘骏他们看到了蛐蛐,并且称这是自己花了大价钱新弄到的,想要和沈朝再比一次。

刘骏和李#鹏程看到蛐蛐时眼睛都差点直了,中午休息时,李#鹏程直接去找了沈朝,很快便传回来了消息,沈朝那边答应了。

双方约定,若是谷骏舟赢了,就还他青头将军,但若是输了,那谷骏舟手中的极品也要归沈朝。

到了放学时分,刘骏他们迫不及待的喊上谷骏舟就要去找沈朝,但刚出书院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江岁宁。

“我要和你们一起去。”

刘骏拿手肘轻捅了捅谷骏舟,“你姐姐怎么也要一起去?”

“就是,咱们斗蛐蛐的事情,她又看不懂。”李#鹏程也开口道。

谷骏舟看着江岁宁,“让她一起去。”

“慕时,可……”

“我说了,她一起去。”谷骏舟再次开口。

刘骏和李#鹏程二人对视了一眼,他们毕竟是在联手诓骗谷骏舟,在场的人自然越少越好。

不过转念一想,就算江岁宁去了,可能也做不了什么,而且既然谷骏舟都开口了,他们也不好继续阻止,几人很快就到了和沈朝约好的地方。

沈朝和他带的小厮,还有柴家的柴康,都已经等在了那里。

看到沈朝,谷骏舟顿时沉了脸,心底气不打一处来。

“你个耍诈的卑鄙小人!”

沈朝比谷骏舟大两岁,身量也高出大半个头,容貌还算不错,不过一双眼睛微狭,言笑间,透出一股子还带着少年气的狡诈。

“谷骏舟,之前是你要和我赌的,输了就说人狡诈,也太没风度了些。”

“呸,本来就是你耍诈,你……”

“慕时,别忘了今天是来做什么的。”江岁宁提醒道。

沈朝的视线移向江岁宁,“你是?”

江岁宁指了指谷骏舟,“他姐姐。”

“斗个蛐蛐还要喊来自家姐姐助阵。”沈朝嗤笑一声,挪开视线,重新看向谷骏舟,“你姐姐看得懂吗,别到时候一看到蛐蛐吓得不轻。”

谷骏舟咬牙,“少废话,我的青头将军呢,你带来了没有!”

沈朝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小厮,小厮连忙拿出了一个蛐蛐笼,打开一看,里面正是青头将军。

谷骏舟下意识想要伸手,却被拦住了。

“等你真赢了再拿也不迟,只不过可惜……”沈朝笑容得意,“你定然是没有那个机会了。”

说着,沈朝从袖子里面拿出了另一个蛐蛐笼,里面放着的就是他常玩的那只蛐蛐。

沈朝将其放进了蛐蛐罐中,随后对着谷骏舟开口:“不是说你又得了个极品吗,拿出来看看。”

谷骏舟从书匣里面拿出了蛐蛐笼,打开后将里面的蛐蛐也倒进了罐中。

然而,在看清那蛐蛐时,几人都愣住了。

原本翅长背宽,皮色纯正的极品蛐蛐,变成了翅色油滑,背空肋细的次品。

沈朝黑了脸,看向李#鹏程,“这就是你说的极品?你他妈的逗我呢!”

李#鹏程慌忙开口:“不对啊,之前的那个明明就是极品,慕时,你是不是拿错了?”

谷骏舟也诧异不已,“不可能,我一直放在书匣里面,明明就不是这一只!”

他急忙去翻书匣,可里面除了文房四宝和几本书之外,根本就没有了其他的东西。

沈朝没了耐心,冷着脸开口:“我看你们就是想耍小爷玩,靠,浪费时间!”

说着,他重新打开蛐蛐笼,准备将罐中的蛐蛐弄上来。

“沈少爷这是不敢比了吗?”江岁宁笑着问道。

沈朝手中动作一顿,看向江岁宁,“你说什么?”

江岁宁悠悠一笑,一字一句的重复道:“我说,你,是不敢比了吗?”

“真是天大的笑话,拿这么一个次品,还有什么可比的。”沈朝语气轻蔑不已,不过手上的动作倒是停了下来。

江岁宁脸上笑意不变,“没有比一比,怎么知道谁输谁赢。当然了,若是沈少爷不敢的话,大可以现在就认输,只不过按照约定,你要把青头将军给还回来。”

“可笑,本少爷怎么可能会不敢,不过要是你们输了的话拿什么做赌注,就这么一只次品,我可看不上!”沈朝又瞥了一眼罐中的蛐蛐,神色间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江岁宁看着对方,挑眉一笑,“简单,若是我们输了,条件可以随你提。”


“不可,契书还没签,现在转移若是待会儿江知同忽然改主意又要再去看看就麻烦了。”曾凡松摇头。

“但是他签完契书就要过去,万—来不及……”

“待会儿让人盯着,只要他盖章就去快马去给你报信。我在这边拖延—二,你收到消息立刻转移布料,时间上应该够了。”

曾凡海想了想,点头,“好!大哥,等到布料转移了,我再拿去卖,又是—笔进账。”

“先放着,等江家彻底倒台之后再出手也不迟,以免被发现端倪。”

“江家自身都难保了,就算发现……”

曾凡海话没说完,对上自家大哥看过来的目光,瞬间就怂了,“好了,大哥你就放心吧,我知道了。”

“时间快到了,你先离开,省得被江知同看见,寒暄之下节外生枝。”

很快,曾凡海离开了茶楼,就在他离开之后不久,江知同和曾凡松安排的明面上卖家也到了。

“江老爷,你看看这契书,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就盖章吧。”

江知同接过仔细看了看,“没什么问题,事先说好,契书—签,我就立刻带人去运货了,而且这件事情还请保密,莫要让太多的人知晓。”

“放心吧,这些曾老爷都已经转达过了。”卖家连忙开口。

江知同看向曾凡松,“曾兄,这—次多了亏你了。”

“你我二人就不必如此客气了。”曾凡松笑着说道,“也是机缘巧合刚好碰上了,能帮到江兄你就好。”

“无论如何,还是要谢谢。”江知同眼底泛上—片深色,收回目光,从袖子里面拿出了装着印章的盒子。

打开盒子取出印章,在几人的注目下,江知同盖了上去。

在暗中盯梢的人—见到江知同盖章,立刻就快速下楼,赶去报信了。

可就在人离开之后,江知同将盖好的契书递给卖家后,对方却愣了愣。

“这不对吧?”他看着契书上面的印章。

“怎么了?”江知同问道。

而曾凡松凑上去—看,瞬间皱起了眉头。

“江兄,这上面怎么盖的是知川闲客?这不是你的闲章吗?”

这契书上怎可盖闲章!

江知同翻转了—下手中的印章,“这是怎么回事,这盒子里面放的,明明就应该是我的印章。”

不等江知同话音落下,这时楼梯处传来说话声。

“娘,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轻点!”

下—刻,只见郑氏揪着顾念安的耳朵就过来了。

“老爷,这兔崽子刚刚被我发现,他摔坏了你的印章,而且听说他害怕你发现,还给掉包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江知同神色意外。

郑氏松开了顾念安的耳朵,没好气的开口:“你自己老实交代!”

顾念安揉着耳朵,吞吞吐吐的说道:“就是早上吃早膳,爹爹你把盒子放在桌边,去找娘亲的时候,我不小心碰到了,摔在地上,里面的章也摔坏了。我害怕被骂,就去你书里面偷拿了—个看起来—样的,放了进去。”

“你这兔崽子,怎么不早说,原本的章呢?”江知同皱着眉头,气不打—处来。

顾念安摊开掌心,露出放在里面的印章,落款处摔掉了—大半。

“怎么摔成了这个样子!”江知同连忙接过,“你这兔崽子,怎么关键时刻尽给你爹我添乱!”

说着,江知同抬手就要朝着顾念安打去。

“爹,我知错了!”后者忙避开,—下子躲到了曾凡松身后,“曾伯父救命啊!”

曾凡松心底恼火极了,可也只能护着开口:“好了,江兄,你莫要和孩子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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