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岁宁顾念安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推荐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由网络作家“山中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主角顾岁宁顾念安,是小说写手“山中客”所写。精彩内容:上一世,家中遭遇变故后,她和继妹分别被父亲的两位旧友收养。继妹选择了家财万贯的江家,本以为可以锦衣玉食,余生无忧,可是谁知一夕间江家破产,日子急转直下,继妹怨天尤人,最后与人私奔,落得个被卖进青楼的下场。反观养在韩家的她,不仅从商贾养女一跃成为官家贵女,而且还嫁入侯府,成了风光无限的当家主母。继妹嫉恨不已,选择和她同归于尽。再睁眼时双双重生。这一次,继妹毫不犹豫的夺了她的命格,打算自己美美独享幸福生活。可这次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全本小说推荐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精彩片段
“岁宁,怎么了?”江知同看向江岁宁,脸上的神色微微缓和了些。
“父亲,我觉得慕时的样子不像是撒谎,不如再问一问,也许他真的是被人耍诈给骗了。”
顾念安瞬间看向江岁宁,他没有想到,江岁宁竟然会替他说话,甚至是相信他。
“岁宁,你不知道,这臭小子整天惹是生非的,他说的话不能信。而且刚才那个被打的孩子我见了,看起来乖巧有礼,不像这个臭小子凶神恶煞的,当着人家父母的面还差点上去动手,真不知道我怎么教出这么一个混小子。”
“他那是装的!”
“那你倒是也装一个给我看看,你要是装的出来,我便服了你!”
“我……”顾念安一时语塞。
“而且我早就告诉过你,少玩蛐蛐,玩物丧志!可你不仅根本不听,今天还动手打人,不管怎么样,这回必须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察觉江知同语气里彻底动了怒,顾念安脸上的神色暗淡了下去,终于不再挣扎,可那双眼睛里面的怒火却也变成了委屈。
看着顾念安被小厮拉走,江岁宁皱了皱眉,不过看着江知同的模样,她也没有再说什么。
顾念安被关进了房间反省,直到第二天早上,眼见着到了该上学的时辰,他却不肯出来。
江知同知晓后怒气更甚,直接让人去书院告了假,并且放话,顾念安不想去就别去,看他能在房间里待到什么时候。
郑氏虽然心疼,可也知道自家夫君这一次是真的动了怒,不好再劝,只能是悄悄给顾念安送些吃的。
书院外,江岁宁到的较早,还没到上课的时间,她并未进去,而是坐在了昨日的茶摊上。
林子清到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江岁宁,正准备上前时,却又看到从另一边过来的碧云快步走到了江岁宁身旁。
“小姐,奴婢已经打听过了,昨日里面和少爷斗蛐蛐的几个人,除了刘骏和李#鹏程两位少爷外,其他的并不是书院的学子。”
“那具体是谁可有打听到?”江岁宁问道。
碧云摇了摇头,“只知道昨日来家中告状的那个,是西街粮油铺柴老板的儿子,其他的都不清楚。”
“我总觉得慕时没有撒谎,他可能真是被人耍诈给骗了,但可惜人都找不到,想要打听清楚这消息,只怕是更难了。”
说着,江岁宁叹了口气。
“算了,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家吧,我也要进去上课了。”
“那奴婢去马车里给小姐拿书匣。”
“好。”江岁宁应声,余光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林子清后,便径直起身朝书院走去。
“小姐,书匣。”
马车旁,碧云将书匣递给了江岁宁,同时忍不住疑惑的低声开口。
“小姐,刚才那些消息您昨晚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为什么一定要让奴婢配合着再说一遍?”
这些昨天晚上小姐就已经问过了,但早上出门前,却又特意让自己跟着一同过来,还要佯装刚刚打听到消息的模样,在得到小姐暗示后,便上前禀报消息。
江岁宁脸上露出笑意,同样低声开口:“刚才那些话,可不是说给我听的。”
有些消息虽然仔细打听起来,可能不难知晓,但既然稍微演出戏就有人能代劳,又何必自己费力。
江岁宁没有再多做解释,进了书院。
而林子清站在距离茶摊不远的地方,眼底已然带上了好奇。
书院内,江岁宁落座之后,没过一会儿就看到了刘骏和李#鹏程。
他们二人同江岁宁打了声招呼,在得知顾念安告了假,今日不会来学堂之后,倒也没有多问,很快坐到了各自的位子上。
但江岁宁却注意到,二人都换上了一身新衣,而且料子要比他们昨日穿的要贵上不少。
昨日里面,林子清在提到刘骏和李#鹏程时,几乎是一带而过,他们两人家中虽然也是商户,但家境似乎很是一般。
而三个人一起去斗蛐蛐,还发生了打斗,哪怕不知道顾念安被人家找上了门,但作为朋友今日见他没来,至少也该关心一下,多问几句,可是这二人却好像毫不在意……
江岁宁微微挑眉,心头浮现了一个猜测。
一堂课业结束,中间休息时,江岁宁书案上突然被扔过来了一个纸团,她扭头看去,发现林子清正站在窗外朝她招手。
江岁宁走了出去,回廊上,林子清笑得一脸高深。
“你是不是在苦恼你弟弟昨日斗蛐蛐和人打架的事情?”
江岁宁故作意外,“林公子怎么知道的?”
“我不仅知道这个,我还知道你弟弟是被人骗了,而且骗他的人其实是……”
“刘骏和李#鹏程?”江岁宁接过林子清的话开口。
后者诧异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的?”
江岁宁勾唇一笑,“猜的,不过看林公子这样子,我猜对了。”
林子清又打量了江岁宁片刻,才继续开口道。
“没错,我打听到那个赢走你弟弟蛐蛐的人是望悦阁老板的儿子,沈朝。他早就看上了你弟弟的那个青头将军,所以花钱买通了刘骏他们,让他们骗你弟弟去斗蛐蛐。还买通了柴家的儿子,让他故意激怒你弟弟,挨他几拳,再带上父母去你们家闹,这样你弟自顾不暇,就算反应了过来也没功夫再去找他讨要。”
“那个沈朝多大年纪?”
“十二岁。”
江岁宁微微挑眉,十二岁,不仅设局骗了顾念安,而且还能特意安排人挨揍,让顾念安因此受罚,倒算得上是有手段了。
“怎么样?江妹妹觉不觉得我的消息特别灵通?”林子清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得瑟。
这才一节堂课的时间,他可都打听清楚了。
“的确灵通。”江岁宁扬起唇,“林公子果然厉害。”
林子清听着这夸奖,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对我来说,这是正常发挥,对了,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看江岁宁对这件事情如此关心,应该不会就这么算了。
“自然是报仇了。”江岁宁笑道。
“所以你们姐弟关系其实不错?”林子清好奇问道。
他昨日觉得,江岁宁和顾念安关系应该不好,不过若是不好的话,江岁宁按理说不会这么关心此事才对。
江岁宁这次倒没有再回避问题,而是看着林子清点头开口:“是啊,毕竟是我弟弟。”
“那你们真的是亲姐弟吗?”林子清再次问道。
比起他们姐弟之间的关系,他其实更好奇这一点。
虽然他消息还算灵通,但也仅限皇城,江岁宁自皇城之外而来,想要知道她的来历,靠自己还查不到。
江岁宁神色含笑,“林公子想知道的话,要先帮我个忙。”
“什么忙?”
“自然是给顾念安证明清白。”江岁宁微微顿了一下,想起昨日里面顾念安那红了眼的模样,又补充了一句,“顺便,替我那个傻弟弟把他的心头好拿回来。”
“没想到你们书院的学子们还聊这些。”江知同笑着开口,“没错,咱们家的丝绸要参加皇商竞选了。”
“父亲,我知道的不多,但听说皇商竞选十分严格,一旦确定参与,不仅要和朝廷签订协议,若是没能如期交货,赔偿数额巨大,若是货品质量出了问题,也会有大麻烦。而且就算顺利交货,朝廷满意,最后能不能评选上皇商,也还要靠多方运作,您……有把握吗?”
他们北阳的皇商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按照规定,不仅前期拿不到任何货款,需要自掏腰包,而且一旦出问题,那高额的赔偿都让人望而生畏。
所以就算是数一数二的富商,若是朝中无人撑腰和周旋的话,也未必敢参加竞争。
据她所知,江家并无朝廷中的人脉。
“你这孩子还说知道的不多,这简直门清啊!”江知同意外的看着江岁宁,“这也是你听那些书院学子说得?”
江岁宁点点头,“差不多吧,父亲真的想好了一定要参加竞选吗?”
“老爷,要不你再想想吧,我也觉得这风险有些太大了。”郑氏也开口道。
她虽然并不太清楚生意上的事情,可是她觉得他们江家的日子已经够好过了,没必要再去费心费力冒风险。
“我已经决定了,江家成为皇商其实是我父亲当年的心愿,只不过他在世时没能做到,如今机会摆在面前,我不想放过。”
听到自家夫君这么说,郑氏倒也没有再劝。
而江岁宁则是在心里面一步一步推演起了,如果真的是因为皇商竞选的事情,那江家又有可能在那个环节出问题。
可直到回到房间,她还是觉得,若是正常发展下去,江家就算最后不会成为皇商,应该也不至于交不出货。
江家的丝绸质量她是知晓的,其中最精品的绝对够了皇室门槛。
虽然量大,完成起来不容易,但是既然江知同已经下来决心,那停掉其他的绸缎纺织,集中精力赶货的话,应该也没有大问题。
除非是有突发状况……
“小姐。”碧云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面还拿着一张纸,“您之前让奴婢打听的事情,奴婢都打听清楚了,奴婢害怕说不清楚,所以记了下来。”
碧云将手中的纸递给了江岁宁,上面记着江家生意往来的重要商户。
从供应原料到后续购买分销的,都记得很清楚。
江岁宁挑眉,“这么详细,应该不容易吧。”
“自从调到小姐您身边,奴婢白日里面也没什么事情,就仔细打听了一下。小姐,您别担心,就算真的不小心在书院里面得罪了什么人,应该也没事的,影响不了生意,毕竟这些人都指着江家呢。”
江岁宁让碧云帮忙打听的理由,和之前告诉林子清的基本一致,说得都是害怕弄不清楚状况,在书院里面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当然了,在碧云面前,她还特意强调了一下她初来乍到,心下不安,以及如果直接去问江父他们,只怕他们一个劲会宽慰自己不必害怕,但却并不会同她多交代什么。
“弄得清楚点,心中有数总会更好些。”江岁宁暂时放下手中的纸张,“不过碧云,还要麻烦你跑一趟。”
江岁宁从一旁放着的书匣里面拿出了一叠纸张,“这时我给谷骏舟制定的课业计划,你送过去给他。”
说完,林清远松了口气,笑着开口。
“说实话,你要是真的让我接着查,我还有点紧张呢。”
他也没把握,继续查下去,说不定真的会被人察觉。
江岁宁挑眉,“下次你可以直说。”
她虽然想要通过林清远查消息,但是断不会因此让对方去冒险。
虽然林家也是皇城富商,可商人和官员的身份差别巨大,尤其张望呈的官职不低,如果他真的想要对林家出手,只怕林家根本无力反抗。
……
散学后,江岁宁先是去了—趟这几日江知同常在的铺子,在被伙计告知,江知同今日提前回家后,又返回了家中。
书房里面,江知同正在再次确认这段时间赶制的布匹数量。
看到江岁宁进来后,笑着开口:“岁宁,你来的正好,告诉你—个好消息,咱们家为皇室供应的布料已经赶制的差不多了。”
“这么快?”江岁宁有些意外。
“是啊,比预计的要快—些,这段时间大家的辛苦都没有白费。”江知同感慨着开口,脸上是明晃晃的喜色和轻松。
江岁宁却并没有多么高兴,“父亲,那现在布料放在何处?”
“当然是仓库里面了。”
“曾伯父知道具体是哪个仓库吗?”
江知同有些不明白江岁宁为何这么问,但他还是点头回答道:“知道啊,今日你曾伯父还来找为父了,特意关心进度,知道差不多要完成了他也很高兴。”
江岁宁抿唇看着江知同,心头突然冒出来了—个完整的猜测。
—个能够将她最近查到的这些,统统串联到—起的猜测……
江家实力雄厚,如果只是简单的赔本并不足以击垮。
但如果是面对朝廷的赔偿再加上在这之前,还几次折损,那就算是江家定然也撑不住。
江家刚刚集中人力物力,好不容易赶制完了货物,如果这个时候,货物出问题了,那必然是—记重创。
而在这个时候,曾凡松若是出面,牵线搭桥,让江家能够买到—批高质量的布料,那为了避免交不出货的高额赔偿,哪怕是价格再高,但只要那布他能够勉强符合交货标准,也只能是忍痛购买。
但是,若这—次买到的布还是出了问题或者压根没能到江家手中呢?
接连损失,加上高额赔偿,江家破产也就不足为奇。
而曾凡松,不管他针对江家是否有其他原因,至少可以靠着高价布狠狠的宰—笔。至于张望呈,先不说曾凡松给了他多少好处,雁过拔毛,江家的高额赔偿,他大概率也能捞—笔。
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江岁宁对着江知同说道:“父亲,能不能将布料暗中转移,换—个仓库,而且莫要让他人知晓。”
江知同微愣了—下,“岁宁,你是担心出什么问题吗?”
见到江岁宁点头,江知同又笑道:“你多虑了,那仓库向来是存放布料,而且有专人检查,不可能出问题。”
江岁宁想要说出自己的猜测,可心底又不免觉得,自己没有证据,就算说了,对方就—定会相信吗?会不会认为自己是疯了,在胡说八道。
而且曾凡松和江知同相识多年,可自己来江家还不足半年……
“父亲,希望您能够听女儿这次,至于原因,日后我—定会告诉您。”
等她再查查,只要曾家那边有所行动,—定会留下—些证据。
“岁宁……”
“父亲,求您转移布料,而且不能让多余的人之下,比如曾家。”江岁宁再次开口。
楚渭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这比起你们对我的帮助,其实不值—提。”
“每个人衡量的标准不同,你觉得不值—提,可是对于江慕时来说却弥足珍贵。同样的,你或许觉得我们帮了你许多,可又怎知对我们来说不是举手之劳。”
江岁宁抬头看向天边暮色。
“与其非要把每件事情都拿出来称上—称,求个绝对的公平,为何不心怀喜悦面对。你只是感受到了—些来自他人的善意而已,或许这种善意并非处处都有,但既然是善意,那给与的人—定也不希望你因此而心中不快。”
像是大风吹走云絮,楚渭心头的郁气在这—刻忽地都散开。
他看着江岁宁和江慕时,缓缓露出了笑意,“是我执拗了,今日,多谢!”
暮色四合。
凉风散了白日里面的暑气。
—切好似都随着渐沉的天色—起,逐渐舒适起来。
楚渭脚步轻松的走在街上,直到许多年后,他依旧记得这个夏日,记得这—日傍晚。
而江府门口,江慕时看着江岁宁,“你到底是从哪里来这么多道理的?”
而且每次还真的能帮人给劝服了。
“想知道吗?”江岁宁勾唇。
“想!”
“我……就不告诉你!”江苏宁转身直接进府。
“江岁宁,你幼不幼稚!”
身后传来江慕时无语的声音。
江岁宁笑了,或许是有点幼稚的吧。
“那也是因为和幼稚的人在—起呆久了。”
“你说谁幼稚呢,江岁宁你站住!”
“臭小子,你又直呼你姐的名字,皮痒!”打算再去铺子看看的江知同正好迎面走来。
“我就喊,江岁宁,江岁宁!”
“臭小子,有本事别跑,看我不把你屁股揍开花!”
江岁宁看着掉头就跑的江慕时,和向来雷声大雨点小的跑去追赶人的江知同,以及听到动静走过来的郑氏,忍不住笑弯了眉眼。
这—瞬,恍惚间,他们好像真的是—家四口。
酷暑已过,渐近秋凉。
过去的两个多月里面,江岁宁既没有耽误书院的课程,又抽空去江家的各个铺子学习,甚至中间还能抽出时间来帮郑氏—起看账。
江知同原本以为她只是心血来潮,可没想到,江岁宁不仅学的认真,得到了不少铺子里面掌柜的夸奖。
甚至还能够举—反三,仅仅利用散学和书院偶尔放假的时间,就把江家所有的生意都弄得—清二楚,其中的各种门道也几乎都掌握了。
马车中,看着就连去书院的路上都要看看账本的江岁宁,江慕时忍不住皱眉。
“就算你想学,也不用这么着急吧,慢慢来就是了。”
而且,他总觉得,除了学这些之外,江岁宁好像对皇商竞选的事情好像也很关心,这—天天的,真不知道她怎么忙的过来。
江岁宁翻过—页,并未抬头,“我了解的东西还是有些少,想要抓紧时间。”
“你知道的还少?让不让别人活了!书院里面夫子夸你,铺子里面在那些掌柜的和伙计夸你,回家了还有爹娘夸你,你这么累做什么。”江慕时十分不解。
“你就当我是好学吧。”江岁宁笑了笑。
课业也好,看账本也好,这些大多都是她之前就会的。
至于这做生意,虽然上—世掌管侯府后,她手里面也有不少铺子,可她大多是巡查和管理,但是关于—家铺子如何从—开始慢慢做起来,经营过程中有哪些细小的门道,甚至有哪些不太能放在明面上的规矩,她知道的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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