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欣陆薄琛的现代都市小说《婚姻告急!霍太太一心求离婚文章精选阅读》,由网络作家“三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道总裁《婚姻告急!霍太太一心求离婚》,讲述主角秦欣陆薄琛的甜蜜故事,作者“三往”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我和霍宴时结婚四年,一心想要给他生孩子。可惜他总不跟我睡。我以为他清心寡欲无欲无求。我心里咯噔一下,因为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异父异母的“亲”妹妹。......
《婚姻告急!霍太太一心求离婚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不知道他昨天晚上都那样对待我了,还有什么可要发泄的!
我看了看手上的结婚戒指,摘下来摆在他的桌面上,然后直接拿着结婚照扔到了马路上的垃圾桶里,他不要,我也不要了。
——
本来想请新同事们喝杯咖啡,结果我赶过去的时候,大家都出去接业务或者找案源,律所里的同事寥寥无几,连王艺颖都不在。
我去何思夜办公室打了个招呼,没想到沈平安居然也在!
怪不得让我来律所,看来也是沈平安的主意!
我和沈平安只要一聚在一起,两个人的磁场就开始排斥,互相看对方不顺眼。
何思夜打圆场,“正好是午饭时间,我们出去吃个便饭,边吃边谈。”
他看得明白,这么大个连锁律所,不过是沈少爷对付青梅的工具罢了,至于是对付还是照顾,也不好说。
我昨晚喝太多,今天来的时候就没开车,沈平安站在自己车边拽的二五八万地问我,“小陆薄琛,你坐谁的车?你要是求我,我可以勉为其难的载你。”
我不想一路都跟他扯皮,快速上了何思夜的车,我到底是怎么觉得他变成熟了的啊,跟小时候明明没什么两样!
“艺颖有带你参观一下律所吗?”
刚系上安全带,领导的关怀如约而至。
想到我跟何思夜也是完全不熟的样子,我摇了摇头有些拘谨地应对着领导突如其来的关心。
“没关系,下午我可以领你转转。”
我忍不住向他打听,“何律师,你的团队目前哪个板块还缺人手?”
何思夜笑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感觉你很聪明,很适合做我们这行,你应该看得出来,沈少还是很在乎你的,你要相信他帮你做的选择是不会错的,陆薄琛,你需要先历练。”
我礼貌笑笑,在乎个头,在乎会让我干两瓶茅台?
“这算是婉拒了是吗?”
他口风很严,“你等平安和你说。”
但我听得出来是拒绝。
我没了心情,一直到餐厅兴致都不高。
我没坐沈平安的车他就不爽,现在更是摇晃着红酒杯挤兑我,“陆薄琛,你就是用这种态度和人吃饭的话,你干什么事都成不了。”
他无所顾忌的打击我,已经刻进了他的DNA。
我叹了口气,刚要说话手机就响了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感受秦欣语速那么快,透着明显的紧张,“陆薄琛,你到底对繁繁说什么了?她出事了,你赶紧去她学校看看!”
我右眼皮也十分应景地跳了起来。
“我没对她说什么!”我直接反驳。
“别废话,你先过去,我要是看见繁繁受到一点伤,我们之间这笔账就得好好算算了!”
秦欣冰冷的话语穿过我耳膜,比电话挂断的忙音更让我烦躁。
我抬眸看了眼对面的两个男人,立即对秦欣的话有了权衡。
“那个,我......”
我犹豫着怎么开口,沈平安已经拿起桌上的车钥匙站了起来,“我妹妹的事我自然得去看看。”
如果按照沈家和霍家是世交的说法来说,沈平安叫曲云繁一声妹妹也不为过。
只是我笑得有些惨淡,怎么全世界都是曲云繁的哥哥。
如果她真的在学校出了什么事,到时候他们两个人会不会一起指责我?
何思夜微笑中透着和善,很亲切地说道,“陆薄琛,你搭沈少的车正好。”
事出紧急,我没有拒绝。
“谢谢何律师,改天再请你吃饭。”
“喂,现在要送你去学校的人是我!”沈平安不爽。
我没理他,报了曲云繁学校的地址,沈平安食指点在方向盘上,斟酌着开口,“那个曲云繁怎么回事,怎么一直住你家?”
沈平安对这种事感兴趣我实属意外,但是这种混乱的家事,不适合让外人知道,“你妹妹的事你问我?”
我对他没有好奇,让我白喝两瓶茅台的事我还记在心里呢!
“嘶!”沈平安猛吸一口气,“你非跟我较劲是吧!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在这让你跑去学校?”
“你停车!”我直接开口。
“陆薄琛你是不是不以为我不敢停!”
“停车,我没心情陪你吵架!”
沈平安把车停在了一个小区门前,我不知道这是哪,但是小区门口停了一排出租车。
我打车走掉的时候,还能听见沈平安气地在原地拍方向盘。
导员是顶着一个黑紫的熊猫眼接待我的。
曲云繁和同学发生了口角,大打出手,导员去拉架的时候,被波及到了。
等他们结束了像是才注意到我,沈平安抱着双臂,脸上满是揶揄,“这不是小安心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我和沈平安上一次见面,还是年初他去霍家老宅拜年的时候。
霍家和沈家是世交,我们安家和沈家交好。
我叫安心,他是平安,小时候长辈有意撮合我们,我和他算是真正意义上的青梅竹马。
但是我和沈平安的青梅竹马不掺杂年少时懵懂的喜欢,更像是因为妒忌扭曲出来的相爱相杀。
或者说从来没存在过相爱,一直都在相杀。
是真正的敌人。
一年级因为我考试比他高了20分,他回家以后就挨了打,第二天我被他狠狠地揪了头发,我回家告状,他逃不掉又被他爸拿着皮鞭抽了一顿。
那会他逃到我家,站在花园外面指着我的窗户对我破口大骂,说他沈平安跟我安心这辈子势不两立。
从此以后我和他频频过招,他在我生理期的时候偷走我的卫生巾,让我在全班男生面前出丑,我就把他给校花表白的情书拿回家给了他妈,当着他们全家人的面前朗读,欣赏他爸爸用皮带表演抽陀螺。
我们整人的时候都把对方往死里整,这么多年都没分出输赢。
我垂下眸子,赶走脑中酸涩的记忆,此时此刻,谁高谁低已经见了分晓。
四年前的名片不是对我的器重,还有四年来不断游说让我出去上班也都是何思夜给王艺颖的洗脑,而这些,我以为我失去了全部却还拥有的恩赐,原来从来都是沈平安的手笔。
“这线放得可真长啊!”
我没有想象中生气,反而更多的是感叹,要是没有他这样兢兢业业的布局,在我想要工作的时候,谁能马上就聘请我,毕竟就像是何思夜说的,我有四年的空窗期。
“要不是你脑子生锈,上钩的会更快一点。”
沈平安不满意,还在抱怨赢得不漂亮。
我瞪着眼睛看他。
他来参加我婚礼时举着酒瓶咒我不幸的轻狂的模样我记忆犹新,那天他说他不会祝福我,说我毕业就结婚是最错误的选择。
我跟他吵了一架,恨他破坏了我这一生唯一一次的婚礼。
看来,真理是需要时间来印证的。
他和我记忆中的样子没差太多,可是气质却大相径庭。
这四年来每次去霍家拜年的时候他都在蜕变,变得越来越成熟。
唯独刘海不像一般总裁喜欢向后梳得板正。
我听霍宴时说过,他们家有意栽培他,长子婚姻太幸福,没了狼性,二儿子比他哥哥更适合经商。
他说沈平安就是属狼的,谁挡他路他咬谁,连他亲哥都得避让三分,精明如霍宴时,也在他身上吃过亏。
那会他还告诫我,说他们竞争关系很大,让我离他远点,我自然是同意的,当着他的面就拉黑了沈平安的微信,说我看见他只会想打他,难得把那么冷清的霍宴时都逗笑了。
曾经的那个小狼崽子越来越有城府,连对青梅的报复都学会放四年的线了。
我视线扫过一旁坐着的何思夜,他表情平静,并不意外我和沈平安之间的关系,看来他从始至终都是知情者,更加坐实了我的想法。
沈平安抱着双臂,下嘴唇抻出来吹了吹额前的碎发,勾唇一笑,“你服不服?你要是不服没关系,喝两瓶茅台大喊我沈平安是你亲哥,我就让你走,咱们下回合再战。”
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会把酒洒在他脸上然后潇洒离去,但是现在太子爷动动脚腕就踢到了我的饭碗。
我要赚钱!
我没资本跟太子爷玩了,如今我背着千万债务,就得识时务。
我笑笑,“我服,没说不服。是不是我把酒喝了,你就让我进何律师的团队?”
五十三度的白酒,连一杯都不是闹着玩的。
一口喝下去,辛辣感从舌尖灼烧到胃里,我端起酒杯敬他,“这杯我干了,小沈少爷您看好。”
狗腿子的气质我拿捏得死死的,哄太子爷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没钱也没自由。
话音落下,我一仰头,像喝了口刀片一样刺得我嗓子生疼,张嘴“啊”了两声,发出了唐老鸭的声音。
沈平安大概没想到我会动真格的,他的初衷应该只是想在我找工作的时候故意刁难我,给我难堪,我看见他脸上全是意外之色。
他没说话,何思夜也就没有要拦我的意思,老神在在抱着手臂看戏,倒是沈平安双手撑在桌面上椅子向后退摩擦出急促刺耳的声响。
爱别人的先决条件首先是爱自己,我再爱秦欣我也不可能为他伤害自己。
我头晕眼花,实在没有力气反驳他,为了堵住他的嘴,我口不择言,“那取决于你,你要是再敢不顺我的意,我就死给你看。”
当时王姨正好给我端粥进来,还没等到我手边,秦欣抄起碗直接砸到了地上。
哗-啦-
瓷碗碎片白粥溅得到处都是。
秦欣向来进退有度,极少动怒,可他现在眉头紧锁,黑眸中透出的怒火几乎能点燃周遭的空气。
“又用死来威胁人?”
他第一次对我大喊,还推倒了一旁的椅子来宣泄心中的愤怒,“陆薄琛,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发誓死的那个绝对是你!”
王姨被吓到了,秦欣人都走了她还是大气都不敢喘,半晌才对我说,“先生还是很关心您的,您昏迷时......”
我制止了她,“重新帮我端碗粥吧。”
他这一场火气来得毫无缘由,甚至过于小题大做,我们结婚四年他从不曾如此大声凶我。
再说我只口不择言说过这一次,怎么断定我喜欢威胁人,还说是“又”?
分明是看我不顺眼,说句他不爱听的就找机会给我下马威。
这日子不管怎么说都过不下去了。
我在家养了几天,期间一直都没看见秦欣,曲云繁也不在家,不知道他们两个是不是又在一起,我免不了胡思乱想影响休息,恢复得有些慢。
等稍微好些了,趁着头不晕的时候就看看法学书,好在曾经记得牢,稍微看看就基本都能想起来。
一夜正睡得正香,朦朦胧胧闻到点酒气,咂咂嘴味道更甚。
我身子抖了抖,睁开眼,诧异地发现某个男人吻我吻的动情。
“醒了?”他声音暗哑,手指蹂躏我的唇瓣,低头咬我耳朵,“老婆,配合一下。”
下一秒睡衣被推到脖子上,他双手在我身上肆意点火,从小腹摩挲往上,揉捏的动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秦欣,你疯了!”
我拼命地往后躲,他的吻也没闲着,啃咬着他抓我的地方,毛躁的不得章法。
从来都是我撩他,我哪经得住他这样诱惑,没一会儿身上就烧得厉害。
“这么快就有感觉了?今天让你吃到饱!”
......
我庆幸黑暗中他看不见我绯红的脸色,我咬着自己的手腕把罪恶的声音扼杀在摇篮里。
可他却想听。
抓着我的手十指相扣抵在床上,身子也挤了下来,“别忍着,你忍着我怎么知道你吃的饱不饱?”
我动弹不得,心口一阵狂跳,“你闭嘴......分明是你在吃!”
他抬起头,眼尾泛红直勾勾地盯着我,“呵,原来你喜欢这么聊?”
汗水滴落到我小腹上,烫得我浑身发麻。
他喘息着,“你卖点力气,把我掏空你也快乐。”
他说着伸手按开床头灯,自己翻身躺下,把我抱坐在他小腹上。
我本以为上位者就能占据主导地位,可在男女的绝对力量面前,我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他用力掐我胸口,听到我呻吟才算满意,然后就会用一种迷乱的眼光赏玩我的身体。
后来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又错乱,他也是。
被欺负得狠了,我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你带内个,我不想给你生孩子了!”
“不会有的!”
他急切地攻破我,再以后身体的自主权就不属于我了。
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他今天格外疯狂,我也前所未有地舒爽。
只是四次还不停,我又被他抱着去了浴室,咬在他肩膀上哭着控诉,“不要了!都要离婚了你还来招惹我!”
“你不是也很享受?外面墙根底下发情的母猫都比你矜持。”餍足的男人满脸的春风得意,“不是我招惹的,是我兄弟招惹的。”
他双手捧住我的脸颊让我低头看,“你更爱我还是更爱我兄弟?嗯?”
他弄的时候还顶了顶腰。
我忍不住娇哼报复性地用牙齿啃咬他胸口,他身子一下就紧绷了,更用力地抱紧我。
我没力气的笑笑,“老公,那你爱我吗?”
秦欣一怔,视线穿过污浊的空气落在我脸上,我能感受到他有了退意,双腿下意识夹紧他的腰。
他喉结滚了滚,极力隐忍快乐的痛苦表情让他进退两难。
我不想在这么快乐的时候被扫兴,身为女人在这不上不下的时候身体更不爽,我赶紧伸手抵在他唇上。
他呲笑一声,轻轻歪头咬住我的手指,下一秒就是狂风暴雨般强势的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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