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宁霍长安的现代都市小说《抄家后,我带侯府发家致富精品》,由网络作家“烟花易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抄家后,我带侯府发家致富》,是作者“烟花易逝”写的小说,主角是桑宁霍长安。本书精彩片段:刚嫁入侯府,这一大家子忠良就被以谋反的罪名抄家。只留下一个了我的残疾丈夫和一堆老弱幼残。流放之路,大家都死气沉沉。他们本不该受此罪!为了他们,我斗衙役,找吃食。利用空间,将忠良家属都护地好好的!...
《抄家后,我带侯府发家致富精品》精彩片段
大嫂拿来衣服,谢雨柔换上后,桑宁背着她出门。
霍静雅满脸颓丧,垮着脸像汇报一般跟桑宁说:“只找到一罐盐和一堆黑乎乎的干蘑菇。”
她暗恨的瞪了杜山一眼。
杜山倒是满脸喜色,收获颇丰,手里提着一小袋粮食和三颗蔫吧了的白萝卜,还在东瞅西瞅。
“萝卜明明是我先发现的……”霍静雅不甘嘀咕。
看着霍静雅手里的东西,桑宁眼前一亮。
这傻妮子,真不识货!
“这不是蘑菇,是木耳,可比萝卜珍贵多了,还有盐,全都是能用上的好东西。”
正愁没有佐料炖鱼呢!
是好东西?
霍静雅没那么难过了,但还是觉得亏,因为这玩意儿太少了,一小把的够谁吃?
几人刚出院门,桑宁身形一滞。
“怎么了?”谢雨柔紧张的问。
“没什么。”
桑宁看看周围,心内疑惑。
刚才耳边响起一道十分稚嫩的声音,像刚出生婴儿的呀呀自语。
它说:“厨房梁上藏着一只百年老山参。”
这声音虽小,但桑宁听得异常清晰,就像听自己说话一样。
面对奇异的事她首先想到了自己的空间。
难不成空间是个活的?
但是在意识询问以后,空间没有任何回应。
桑宁摇摇头,也不想了。
快到落脚点时,李厂和胡四也提着找到的东西回来了。
桑宁眼尖的发现,他们身上沾了些血迹,水袋是满的,还有粮食和鸡蛋。
心下乍然一惊。
随后又放下心。
若是他们发现了老婆婆,怎么可能不捞走大黑鱼。
看来是从别处掠来的。
“哼!”
找到了吃的,李厂也没有心思理会她们,阴冷的瞅了一眼,就去煮东西吃了。
“三嫂,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呜呜……”
云水仙哭着上前,欲要去扶谢雨柔。
“滚开!”
谢雨柔厌恶的低喊。
以前就不喜欢这个表妹,因为是一家人,她不喜也只是不怎么跟她说话,面子上过得去就行。
但是今天,一开始发现她们的只有一个恶徒,静雅跟她哥哥们多少学了点拳脚,加上她和云水仙,要制服是完全可以的。
可是云水仙吓得躲在一旁,只知道大喊大叫。
结果把另外两个恶徒引了过来。
静雅见状不好,让她们赶紧跑,她一个人挥着棍子拦住那三个恶徒。
云水仙半点犹豫都没有就跑了!
亏静雅从小到大护着她!
而且不知道云水仙是不是故意的,临跑还把她给绊倒了。
谢雨柔现在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厌恶的神色表现的明明白白。
“三嫂……对不起,是我没用,只能跑回来找人去救你们,你是不是怪我跑的不够快。”她捂着高肿的脸愧疚的哭。
谢雨柔懒得理她,在桑宁和李玉枝的搀扶下,躺到了铺好的干草上。
“小雅……”云水仙又转向霍静雅。
霍静雅已经支撑不住身体,还是懂事的锦棠端来破陶瓷碗,给她喝桑宁带回来的水。
喝了水,她觉得精神好了很多,除了饿的发慌。
“哦,水仙,我没事,不用担心。”
碗里的水不多,霍静雅不敢多喝,让锦棠去给别人。
小锦棠飞快的往她嘴里塞了个东西。
霍静雅:“……”
“小雅,都怪我,连跑个路都这么慢。”
霍静雅没说话,嘴巴一点点的蠕动。
花生被咬碎,坚果的香味散开,她知道是什么后,一口就咽了下去。
一路吃黑窝头吃的嘴都麻木了,从来不知,以前从没吃过的生花生也可以这么美味。
只是,这勾的肚子叫的更欢了。
她根本再没有心思听别的,只想吃东西吃东西!
目光看向去收拾野菜的桑宁,她拿着干巴巴的木耳就走过去。
云水仙有些吃惊,眼神受伤。
连静雅都没看到她肿起来的脸……
她不过是吓坏了而已,桑凝儿凭什么打她!
还剩最后一点炒面,老夫人全给倒碗里搅拌了。
“老四,你吃上几口,剩下的我给桑氏端过去。”
霍长安猝然收回目光,摇头。
“娘,我不饿,都给她吃。”
老夫人板了脸,“哪里会不饿,必须吃!”
霍长安无奈,只得含起挑着炒面的木勺,这样吃了三口,他怎么都不吃了。
“桑氏……很奇怪,咱们还是不能全信。”老夫人低声道。
玉枝回来就说了发生的事,一个前天刚差点被打死的弱女子杀死三个男人。
这怎么听着都匪夷所思。
除非她原本就身带功夫,之前是装的。
可是,她为什么此时暴露自己,也不合理啊?
老夫人想不通。
她会不会是桑老贼派来探听侯府秘密的?
“娘,我明白。”
老夫人端起碗去了桑宁那边,霍长安的目光又跟随过去。
桑宁推拒了几下,但老夫人坚持,所以就拿起木勺快速的吃了几口,然后摆手。
霍长安:“……”
娘怎么没换个木勺?
明明有两只的!
这一顿,吃的是蒜拌野菜,加上硬的硌牙的黑窝窝头。
两个小女娃闻着对面衙役那边传来的米香,馋的直流口水。
夜半三更,万籁俱寂。
桑宁悄悄的起了身。
对面的帐篷传来衙役的鼾声。
桑宁弯着腰,提着脚上的铁链,避免发出声响,一步步挪着走到安全距离,然后才朝二层酒楼奔去。
黑夜的房屋如野兽的巨口,渗人而死寂。
何况这里刚死了三个人。
但是桑宁不怕,以前她在野外到处跑,传说中的鬼屋都住过不少,胆子早练出来了。
摸黑爬上厨房的房梁,房梁上挖了一个凹槽,里面果然有个盒子。
她意念一动,就进了空间。
空间只有白昼,没有黑夜。
盒子蒙了一层土,用石头砸开锁,里面放着一根干巴巴二十厘米左右的老山参,不光有这个,还有一排银子和一把澄亮的菜刀!以及其他零碎的几样物品。
大概都是主人认为重要的东西。
这真是缺什么来什么!
菜刀比普通的厚重,上面刻着四个字:陈氏祖传。
应该是这家酒楼的祖传菜刀。
“不好意思,我以后会还的。”
桑宁拿了老山参和菜刀,把银子又放了回去。
另外写了一张古往今来的名菜菜谱,也放进去。
然后她就在空间开始忙活。
捞了两条大黑鱼,烤了一条,清炖了一条。
大黑鱼全都肥美无骨,就算只加了盐,没有放别的佐料,那也香的要命。
不愧是灵泉养出来的!
她还把鼠嘴里抢的苞米粒和剩下的花生种到地里。
然后把扔进来的蚕蚀喂了点鱼肉,等长的再大些药效会更好。
又煮了五个鸡蛋,剩下五个挖了个土窝放进去,说不定还能孵出小鸡来呢!
“危险!危险!霍四郎有危险!”
彼时,谢雨柔已经被压住,脸部被打的红&肿,一身囚服被撕碎。
她的手指拼命的够向不远处一片摔碎的瓷片,指甲断裂,磨的出血,可是就差那么两寸,就差两寸!
好后悔。
当初为什么没有跟着三郎一块儿去了。
要不然也不会受到这样屈辱。
“这肉真嫩!”
肩膀被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啊——”谢雨柔疯癫大叫。
恶心!恶心!恶心!
“三郎!三郎救我!”
突然,身上的重量倏然一轻。
男人眼睛凸出,像一条死狗一样伸出了舌头。
他的脖子上,被一条黑铁链死死绞着,身后,是身材纤弱,却满含杀气的桑宁。
“臭娘们!放开我大哥!”
另一个矮子男人朝桑宁冲过来。
幸亏这俩东西饿的皮包骨,劲儿也不大。
桑宁狠狠一拽铁链,手里的男人脖子就断了,她又和冲过来的矮子打在一起。
最后,她推着矮子狠狠的撞上桌角,矮子头磕了个大血洞,浑身抽搐的倒在那里。
“呸!法治社会奈你不得,在这乱世,强&奸犯没有活下去的资格!”
桑宁也被踹了好几脚,捂着肚子,看向谢雨柔。
却正看到她拿着碗片割喉的一幕。
“住手!”
桑宁扑过去抓住了谢雨柔的手。
“放开!让我去死!让我去死!啊!”
谢雨柔一口咬在桑宁的胳膊上。
终于爬上来的霍静雅看着满屋子的狼藉和衣服碎片,呆呆喊:“三嫂……”
于此同时,下面传来杜山的喊声。
“把门关上!谁也不许进来!”桑宁厉呵。
霍静雅慌忙照做。
桑宁不顾胳膊的疼痛,轻声安抚受到惊吓的女人:“三嫂,没事了。”
终于,谢雨柔松了嘴,但她依旧处于激愤错乱当中,仇恨的看着桑宁。
“桑凝儿!我恨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夫君,害死了侯府的儿郎!”
“你知不知道,我好几次想一刀捅死你!”
“为什么要救我,我要去找三郎!”
“三郎喜欢吃如意糕,我已经学会了,他还一口没吃,一口没吃……”
谢雨柔悲痛大哭。
他临死都没吃到她亲手做的如意糕呀!
她的心早已经随着他死了!
桑宁一言不发,沉默着任由她发泄,直到她声嘶力竭,惊慌的环抱住自己的身体,抓着破碎的布片遮挡。
“不,我不干净了,三郎不要我了……”
“三嫂!不要这么说,什么都没发生!”桑宁抱住她。
“不要乱想了好吗?等会儿我们一把火烧了这些杂碎!”
“不,脏!很脏!”
谢雨柔疯狂的搓着肩膀上的牙印,好像有些魔怔。
桑宁知道她可能一时拗不过这个劲儿来,直接从空间端出一碗水浇在她身上。
谢雨柔根本顾不得别的,只是借着水使劲搓洗自己。
“三嫂,我去给你找身衣服。”
“不要走。”谢雨柔抓住她,眼神犹如孩子一般无助。
“不走,我让静雅带衣服过来。”
桑宁安抚好她,然后去门口打开一条缝隙。
她看到大嫂也已经过来了,两手攥在一起,和霍静雅一起惊惶的看着门口。
而杜山,早就在翻腾着找食物了。
“大嫂,没事,三嫂只是受到了惊吓,你帮忙带一身衣服过来。”
桑宁神色淡定,温声说。
李玉枝的肩膀一下子松散下来,说了一声好,转过身时,双手捂住了嘴,眼里的泪哗哗的流下来。
桑宁又看向霍静雅。
霍静雅不由得挺直身体。
其实她现在身上也有不少烫伤,精神也到了极限,但又想为三嫂做些什么。
这样她心里才会好受些。
“这三人躲在这,肯定藏了吃的,你可以去找一找。”
桑宁说完,就听到里面传来谢雨柔的一声叫喊。
她赶紧进去又关上了门。
“怎么了三嫂?”
谢雨柔捂着肚子,脸色煞白,额上冒出了一层虚汗。
“肚子好疼。”
桑宁赶紧去查看。
谢雨柔的身下,有红色慢慢晕染。
“三嫂,你来葵水了吗?”
“葵水?不知道,以前来葵水不疼。”
谢雨柔说完,干呕了一声,“好饿……”
桑宁一惊,赶紧又问:“那上次来葵水是什么时候?”
“上次,还在府里,好久了。”
桑宁一算,在牢里就差不多待了一个月,流放也走了半个月了,这样一算,可能得有两个月了。
“三嫂,你是不是,怀孕了?”
“怀……” 谢雨柔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肚子,然后思绪回到两个月前。
那些日,三郎空闲,他们如胶似漆。
“呕——”她又不受控制的干呕一声。
因为胃里空空,什么都吐不出来。
“孩子,孩子是不是有危险?”
谢雨柔已经认定自己怀了身孕,肚子一阵阵的绞痛,她吓得双手捂住肚子。
这是三郎的孩子,不能出事,千万不能出事。
“弟妹!怎么办?怎么办?”她惶恐的抓住桑宁,目光全是对她的依赖。
“别怕!孩子和母体都是心意相通的,你现在就想:我要好好活下去,我爱这个孩子,我要保护他好好长大。
他知道了,自然也会努力存活,不会离开。”
“真的吗?”
“真的!”桑宁坚定的点头。
“好,我要好好活下去,我要把我们的孩子好好养大。”
谢雨柔再不是一脸死气,她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桑宁悄悄把碗里又加了一点水递给她。
“把这水全都喝完。”
谢雨柔单纯,脑子没那些弯弯绕绕,端起碗来就喝了个干净。
“这水好甜。”
“嗯,我还找了点花生,你也吃上些。”
“弟妹,我……”
“快吃,别被人发现,孩子要紧。”
谢雨柔感激不已,愧疚的吃了花生。
当初桑凝儿说那些大义凛然的话,她还以为是装的,原来她真的是好人。
还为她杀了人。
可惜这天气,留不住,哎……
他们掏出仅剩下的半小坛酒。
“四夫人,大夫人,喝吗?”
“不喝不喝,嗝~”
李玉枝打了个饱嗝,连忙羞窘的捂住嘴。
吃撑了!
太丢人了。
她是怕自己不吃,又便宜了衙役,所以刚才吃的有点急。
桑宁却盯着酒,目光古怪。
“四夫人要喝?”
“不,我不耐酒,—杯就醉,醉了能大睡三天,到时候怎么赶路?”
才怪!
不是大睡,是大闹三天!
“哈哈哈哈,那不能喝不能喝。”杜山可不敢再耽误行程。
李玉枝默默心想:这事儿得跟四弟说—下,让他注意着些。
这边谈笑风生,某个少年手中折断了好几根已经打磨尖尖的树枝。
最后拿着树枝—下子插到碗里,像是插进某个人的肉里—样,—下子把碗里的肉全串起,—口吞进嘴里。
四叔又发疯啦!
小锦棠傻了眼,刚才先让着妹妹吃,他还没吃多少呢!
四叔—口就吃了半碗!
“你看什么看!—点心眼子都没有,守在那不比在这吃的多!你是想便宜了那几个衙役?”
“还不滚过去!”
可是明明是四婶婶怕衙役抢才让他跑这边来吃的,四叔又这样说,他到底听谁的?
以前觉得自己还挺聪明的,现在觉得脑子不够使了。
闻着烤肉的香味儿,馋虫在肚子里勾心挠肺,锦棠还是端着空碗过去了。
很快又端着碗回来。
碗里满满都是肉,还有—块萝卜段。
锦棠喜滋滋的。
“四叔,快吃,四婶婶说—会儿再去拿,拿回来吃不了藏着下—顿吃。”
霍长安眼眸依旧发沉。
缺心眼的,又回来了!
“他们在说什么?”
“四婶婶问凉州的事,那衙役说凉州的郡守挺讨厌京城过去的人。”
锦棠还是很机灵的,听了—耳朵,他也害怕起来。
衙役说,京里过去的人根本找不到好差事,很多人都活不过冬天去。
“四叔,你放心,我的字写的好,到时候可以写字卖画赚钱。”小锦棠天真的说。
饭都吃不上的地方,卖给鬼呢!
霍长安虽以前过得金尊玉贵的日子,但不是什么都不懂,二哥也在西部守城三年。
三年回来,全身的皮都吹成了沙砾。
最贫瘠的地方,连粮食都种不出来的。
凉州,在最西边。
只会更差。
他不客气的打击锦棠:“茅房里卖花,你是真风雅。”
桑宁烤完了肉,又用苞米面掺着野菜蒸了几个饼子,留下—点做了—碗苞米糊糊给老夫人喝。
那点苞米面,也就用完了。
这个时候碾磨技术不行,苞米面都带着种皮,实在粗糙,吃着也划嗓子。
但总比那些掺了花生壳和谷糠的黑窝窝头好吃。
饼子够谢雨柔和孩子们吃两天的,后面她再想办法。
谢雨柔捧着金黄芳香的饼子,心里感激的不行。
她记得清楚,之前都吃的什么东西。
在牢里,吃的是半馊的凉饭,流放路上,就靠衙役分的黑窝窝头,吃几口,牙就累的发酸。
简直不敢想那些日是怎么浑浑噩噩活下过来的。
她默默心想,不管桑凝儿以后是不是霍家四夫人,她都认她做亲人。
桑凝儿就是她肚里孩子的第二个娘。
杜山出去探了探,回来说没看见有马匪的踪影。
“应该是走了,咱们又不是什么肥羊,没必要揪着不放。”
桑宁不是很安心。
毕竟她们都是女人,还有另外的价值。
“杜差爷,如果穿过这座山,能到凉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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