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那女子丝帕掩面对我得意一笑,志在必得的表情无溢于言表。
我置之不理,走到江浔野面前,质问他。
你真的要让她进门?
情毒。
再拙劣不过的借口。
天底下最烈的情毒也并非这一种解法,只要中毒之人意志坚定,解毒不过是需要多耗些时日,吃些苦头罢了。
他嗯了一声。
昭昭,我不能不对她负责。
指甲深深陷入血肉里,江浔野对我诉诸衷肠的情景恍如隔日。
在我沉思时,围观人群统一了口径,正喋喋不休地说着妒妇二字。
其中不乏女眷。
她们不明白如此常见的一件事为何到我这里就不行。
桃桃冲上前与她们对骂,她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她只是无理由维护她的小姐。
心脏痛到难以呼吸,面上却不显露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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