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查出笙儿是如何中的毒?”
季暝归语气克制地问,但脸色已涨得通红。
“没有,花花的食具我都检查过,并无异常。”
我六神无主地拉住他的袖口,泪如雨下,“相公,到底是何人下毒害我们的女儿?
大夫说这毒刚猛,若不能尽快找到解药,花花只怕……撑不过这几日。”
他瞳孔一震,将轮椅转向里屋。
我急忙跟了上去,看见他从箱底摸出季家的那只祖传长命锁,然后来到床边,将其中的一颗药喂进花花口中。
我们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小小的可人儿,过了没一会,她突然咳嗽了起来,少许褐色的液体顺着唇角流了出来。
我几乎喜极而泣:“相公……” “快,去收拾东西,我们即刻出发去山东。”
我愣住。
“要救笙儿,就必须去山东。”
他小心翼翼地为女儿拭去唇边的污渍,“惊魂散是奇毒,刚刚为她吃下的药丸只能解一时毒性。”
马车上,我抱着气息渐渐平缓的花花,稳了稳心绪:“相公,你怎知去山东可以寻得惊魂散的解药?”
“你听过‘清平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