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人鹦鹉。”
“障眼法罢了......”“哦。”
也许是我语气中的失望太过明显,沈聿珩随手捏起一块儿糕点喂我。
我张开嘴,硬生生咽下去了。
是我曾经偷吃过的糕点渣渣的糕点。
一点也不好吃,整块的一点也不好吃,噎死个人也不知当年为何那么爱吃。
红色的火烛在充满旖旎的空气中默默燃烧,偶尔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沈聿珩依靠在床头,衣衫半解。
我未着一缕,半卧在他怀中。
纤细葱白的手指搭在沈聿珩裸露的胸膛上,时不时缠绕把玩他垂落的发丝“阿珩,方才那位女子,是谁?”
我这次没再叫他夫君,方才他让我唤他阿珩。
“渺渺这双手,不抚琴着实可惜。”
沈聿珩目闪躲,转而执起我的手。
我收回手,起身穿衣,“不想说便吧。
我只是从那女子身上,看见了几分姐姐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