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猎猎而来,盖头堪堪就要吹飞。
四周传来空灵的梵语,天玄揭开了盖头。
“线线,歃血为誓,永不相弃。”
天玄割破了他的手指,滴了一滴血在他脚下的那只兽眼上。
我这才发现四周浓郁的黑雾在鲜血没入的那一刻,似是活了起来,桀桀地在我们周围舒卷着身躯。
而地底,则传来咔咔作响的声音,似是有凶兽的怒嚎。
“线线,不会很疼。”
天玄攥住了我的手指。
我双眸一眯,用力将手抽出,一掌拍在他肩头:“骗子!”
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我冷冷地看着他往后踉跄了几步:“你到底想干吗?!”
“置之死地而后生。”
他忙不迭又站回了原位。
“可笑,就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