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绒绒,你怎么敢,怎么敢!”
我愤怒的巴掌还没有落到她的脸上,就被谢怀之单手握住了手腕。
我看着他紧皱眉头的脸,忽的笑了起来。
“谢怀之,你的小姑娘烧掉了我的平安符,也就烧掉了我的命。
我快死了,我的心快跳不动了。”
他不喜欢看我笑,尤其是现在。
谢怀之拧眉:“少搞这些封建迷信,医生都和我说了你的假心坚固的很,我看你也好的很。”
“你不用总是用心脏来吓唬我,要是真有什么事,你早就死在换心手术的手术台上了。”
听完他这些话,我的心跳又控制不住地过快了。
我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像搁浅的鱼。
我无法控制我自己,也无法控制心率。
直到我浑身发软,嘴唇乌青倒在地上的时候,谢怀之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大喊:“救护车!
快叫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