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纱大雨天的还给我穿脏了,这还得赔好多钱。”
沈浪是个好脾气,拉过我的手轻声说:“静静,我妈也就是图个省事省钱,婚纱咱们弄脏了,过后我去赔。
今儿大喜日子,咱别弄得不开心。”
虽然我心里还有怨气,但他这么一说,我也就气消了不少。
沈浪家那边有搞婚闹的传统,我早跟他打过招呼,别闹得太厉害。
结果晚上喝醉归来的沈浪带着几个哥们闹上了,刚进门就关灯,往我这一压。
摸上我腰的手明显有点不规矩。
沈浪不知道我曾经练过点自卫术。
我举起手狠狠地给了腰上那个咸猪手的主人一个暴脑壳,那人立马就发出哀嚎。
房间里其他的人也瞬间清醒了几分,赶紧亮起了灯,一溜烟似的冲了出去。
看着烂醉如泥的沈浪,我半是心疼半是生气地给他脱了湿答答的衣服,搀扶着他梳洗干净。
那天早上一睁眼,发现大太阳早已高挂在天,我起身正迷糊间,听见门口响起沈母那阴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