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周贺!”
我下意识想为她倒水,手却穿过了水壶。
暗自嘲讽自己,死了都改不了舔狗的德行!
陈云揉着额头的手顿住了,回神后更加迷茫的望着四周。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陈云脸上划过委屈和受伤的神情。
也许是大小姐脾气和习惯作祟罢了。
她一回家,就可以吃到热腾腾的饭菜,看到收拾整洁的房间以及被哄睡安静的孩子。
可只要卫年每交一个女朋友,陈云就会大醉一场,呕的到处都是。
我也会在夜深宁静的时候,帮她擦洗善后。
第二天睁眼,她还是优雅的陈云,在外是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形象。
没有了我悉心的照料,陈云显得有些无所适从。
地板上厚厚的灰让她嫌弃的皱起鼻子,随即,她睁大了双眼,朝着卧室奔去。
一排排的衣柜被打开,却不见一件我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