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你们两个贱人嫉妒我儿子以后会继承集团公司才害得我流产,我可怜的儿子啊……” “露姐,你每天花天酒地到半夜才回家,我们压根儿就见不到你人,又如何去害你,你可不要瞎冤枉人啊。”
夏晴的一番话让夏斌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天天喝酒蹦迪?
你就是这么在家养胎得?”
许露面色慌张起来:“没她们说得那么夸张,我只是偶尔……” 夏斌没等她说完就一脚踢开病房的大门冷着脸走了出去。
我和夏晴对视一眼,紧随其后,丝毫不在意身后传来的无能狂怒声。
“看来我要给那位老中医送个锦旗去。”
我和夏晴坐在汽车里,对车外不远处正在抽烟的管家王叔微微一笑。
“是啊,加一味药材就能让安胎药变成打胎药,这可真是神医圣手啊。”
“就是要让她尝尝丧亲之痛的滋味,让她日日夜夜备受煎熬,才能告慰妈妈在天之灵。”
夏晴握住我的手:“我觉得一切没那么简单,背后肯定还有人。”
我依偎在夏晴肩上:“那我们就抽丝剥茧,揪出幕后黑手。”
6 自从姜兰去世后,决意复仇的我们便开始死磕学习。
在我们夜以继日的赶超下,第二年夏天的高考我们取得了全省前十名的好成绩。
夏斌对此十分满意,然后笑着命令我们: “报考个艺术类的学校就行,女孩子家家的,培养气质最重要。”
于是我扭头就填报了远近闻名的法学院,夏暖则填报了精英荟萃的商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