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和五年前大相径庭,从一百平的工作室搬到了大厦。
曾经跟着我的老员工,走的走散的散,到最后只有一个老员工郑松认得我。
他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使劲揉了揉眼睛:“陆总,是你吗,你出来了,太好了陆总。”
郑松坐在大厅里,穿着白衬衫,头发比五年前稀疏不少。
我看着如今的他,忍不住皱了眉头:“我走的时候你已经是运营主管,如今怎么在大厅办公,你……” 身边一个男人扬声历喝:“郑松你代码做好了吗,在这和闲人聊什么,能干干,不能干就滚。”
郑松缩着脑袋,朝我摆了摆手,赶紧坐下来码字。
他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悄悄说:“如今的陆桥集团,乔月一人独大,曾经的老人要么被开,要么辞职,要么就是像我这样被打发到底层岗位。
乔月,是在抹平你的痕迹啊。”
我听的浑浑噩噩,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头嘶哑的厉害,最终竟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我在秘书的带领下,在侯客室等了足足两个小时,才看到日理万机的乔总。
她看到我来,眉头紧皱,脸色有些难看。
“你来干什么,你这样有案底的人,在陆桥集团就是污点和败笔,你不该来。”
明明已经心痛到无法呼吸,但乔月仍旧能给我致命一击。
我掏出手机,播放出昨天顾肖云来我公寓说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