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沐泽沈亦舒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恶魔总裁太邪气》,由网络作家“霸气侧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恶魔总裁太邪气》,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江沐泽沈亦舒,故事精彩剧情为:落魄千金沈亦舒在大学毕业后,进入江氏成为江沐泽的秘书,对江沐泽死心塌地无怨无悔地付出,却最终发现自已一直被江沐泽利用,哀莫大于心死,还被逼得投海自尽,重生之后,两人再度相遇。...
《全集小说恶魔总裁太邪气》精彩片段
沈亦舒只觉得,她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她的人完全沉入到深海之中的时候,有一束阳光透过海水湛蓝碧头的颜色射了下来,在她眼前形成了一种光怪陆离的迷散景象,有很多很多被她原以为已经视作往生的回忆,也在这景象中,一点一点地回来了。
那些照片里豪华名贵的香车宝马,还有奢靡高大的别墅碉堡,那一本本厚如砖头的家族相册,那一间存放着很多见都没见过的工具的地下室,还有一对无论什么时候后始终对她疼爱有加的夫妻,那是她的父母。
她很小的时候,就有人告诉她,她来自于一个具有一段历史的间谍家族,祖辈在各个领域都从事过间谍事业,到了现代这种职业已经成为了极其敏感的词汇,所以他们的家族自然逐渐落没,到了她父母这一辈,几乎完全舍弃,各自从事了完全不挂钩的事业,这一段家族轶事也完全成为了历史。
有了祖辈存留下来的一些存业,她的家境不算差,甚至有过一段很优渥的时期,直到后来她的母亲病逝,父亲因投资失败导致家道中落后没几年同样因病去世,她成了孤儿,家里其他的亲戚嫌她家晦气,不肯收留她,所幸当时有一个在她们家做事的司机,见她可怜收留了她,将她抚养到大。
家庭的不幸和翻天覆地的变化让她在成长过程中有过一段很叛逆的时期,大学时候她发现自己不知道算不算是继承了家族传统,她的养父有一个朋友,不知道从哪结识了一个小型的媒体公司,专门以倒卖别人信息和暗道消息为业,养父将她过去的身份和家族的历史告诉了那帮人,借口说给自己一份工作,实际要她通过各种渠道为他们获取各种小道消息,还教给她不少相关的技能和方式,卖给报社或杂志或网络。
说白了,就是狗仔。
她当然害怕过,不过那些人特意给了她几次试炼的机会,她每一次都能顺利得手,简直像是天命所归,且做得几乎不留痕迹,不被人发现,她渐渐尝到了甜头,在整个大学期间,她帮他们做成了不少业务。
命运的转变是从她好不容易进了江氏的时候开始的,毕竟她头脑还算聪明,毕业的大学在市里颇具名声,她进了江氏以后没多久,那家媒体公司被人告发倒了,她也就只能踏踏实实在江氏苦干以求出头,终于在三年前被调到了副总裁办公室,成为江沐泽的贴身秘书。
沈亦舒必须承认,她对江沐泽一见钟情,除了他宛若天神的长相,还有就是他做事雷霆的手段和方式,让他上任短短几年时间就让其父江董事长半居幕后。
一个偶然的机会,她为他送衣服到他居住的海边别墅,不小心发现他喝了有人为他刻意准备的红酒,意识完全不清楚,急需要解药,她意识到了他的“状况”以后,也没来得及犹豫,半推半就下,将自己献给了他。
在那之后,她住进了海边别墅,除了他的秘书,还多了一个隐晦的身份,她也很懂事,知道直到他真正坐上江氏董事长的位置以前,自己跟他的关系还不适合公开,而为了他能尽早达成这个目标,沈亦舒开始背着他,自己交学费努力学习了相关的网络知识,也许她真的还有当黑客的潜能,潜进了不少其他对手公司的内部网站或实体店面,调查获取了一些外人难以察觉和知晓的内部资料,一一泄露给了江沐泽。
她还记得,江氏在之后逐渐地打败对手迅速爬上亚太酒店协会排行第一的位置,江沐泽也频频被各界媒体称为商界奇才,拥有创造奇迹的能力。
她做这么多,为的只有江沐泽一人,所以当她再次想起林雪莉拿着她的那些资料出现在她面前时,想起为了逼她林雪莉不惜伤害自己,又想起江沐泽对她那句抱歉,想起她心丧若死,悲痛欲绝,一头扎进大海时的绝狠,明明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却像是梦到了一个可怕的梦魇,沈亦舒一下子被吓得惊醒了过来。
眼前除了一片片延绵迷蒙的雾团,还有头脑里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胀痛,喉咙里更是干涩得很,沈亦舒张了张嘴,自己都闻到了一股浓重到令人作呕的酒精味,耳边传来了有人在踱步的脚步声,和窸窸窣窣的说话声音,末了,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人似乎走到了自己身边,视线定在了她的脸上。
沈亦舒茫然地睁开眼睛,过了好一会才渐渐看清在自己眼前出现的这张俊脸,剑眉,漆黑的双眸,高挺的鼻梁,弧度优美的薄唇,这是一个很英俊的男人,特别是一双深邃的眼睛,很深,很黑,深到像是凝结了寒冰的深潭,没有一点温度,也叫人看不分明一丝情绪。
沈亦舒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什么迷蒙的意识在这一刻陡然恢复清醒,浑身都颤了一下后,立刻从床上撑着手肘坐了起来,虽然坐得猛了头脑被震得一刻发懵,但她还是咬着牙摇了摇头后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在彻底看清了他深刻俊美的五官轮廓以后,沈亦舒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有记忆从脑海里猝不及防地一幕幕浮现出来,沈亦舒扶了扶自己胀得像要爆炸的太阳穴,重重地呼吸了几下。
她的异样太过明显,江沐泽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皱了皱眉头后,伸出一只手掌正要触碰到她的瞬间,又被她忽地往后退了距离,一脸戒备和愤怒地盯着他,仿佛他是什么可怕的洪水猛兽。
江沐泽的一只手在半空僵了僵,但也很快恢复,他锐利的眼神定在沈亦舒身上脸上又看了几眼,语气平静而淡漠,“醒了?”
她这是在哪?她怎么会再见到江沐泽?沈亦舒疑惑地抬头看了看江沐泽,突地反应过来以后下意识地朝四周望了望,脑子又懵了一下。
这里,是别墅的二楼,她正躺在自己的房间。
可她没有记错的话,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她又往房间里环视了一眼过去,这间房间看起来很新,空气里似乎还隐隐弥漫着木制地板新装的气味,家具也能看得出是全新,宽敞明亮的落地窗上,甚至还没来得及装上窗帘。
这不可能,沈亦舒在别墅里住了快三年,别墅里的每一间房间都是后来由她亲手设计请人重新装修过的,这是怎么回事?
沈亦舒挣扎着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她刚醒过来,浑身还很无力,双腿间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可她还是迫不及待,想要看清楚眼前的景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江沐泽站在一边忽然又开了口,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挑起了一个若有似无的弧度,“不舒服的话,再躺会吧,你为我‘办事’,我不会叫你白白吃亏。”
沈亦舒将李艾雅揽到自己身后,眼神撞上他的眼睛,平静地问道,“你想怎么样?”
江沐泽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似乎是没想到她会问得这样直白,他往前又站了一步,靠近了沈亦舒,动作缓缓地伸出一只手指,勾在了沈亦舒的下巴,“我还没有忘记,那天晚上你是如何在我怀里忘情地叫着我的名字的。”
沈亦舒的眼睛蓦地睁大了,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被他暧昧不明的话惊得目瞪口呆的李艾雅,“不是你想的那样。”
该死的,她自己怎么就忘了还有这一茬,老天爷简直像在开玩笑,要她重生穿越,为什么不早一天让她醒过来,当时只想着要救他替他解除痛苦,偏偏在这时候让他做了取笑自己的借口,他没有忘记,连她自己一想起来都要羞得面红耳赤的,这个男人,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江沐泽始终挑着眼欣赏沈亦舒变幻莫测的脸色,心情忽然变得愉悦起来,长眸半眯了眯,微俯下了身子凑在了沈亦舒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而又冷冷地嗤笑了一声,“其实,你的长相还算好看,比那些成天浓妆艳抹的女人好看多了,可是你的心思,却一点不比她们浅。”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眼睛突然闪过了一道凌厉的光,“欲擒故纵?你这女人,还真是不能小看。”
沈亦舒伸手一把将他放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打到一边,身体因为怒意一下一下地颤栗着,死死地盯着江沐泽错愕的俊脸,好一会儿才慢慢缓下了气,往后退了两步,“江总误会了,我酒量不好,当时也喝醉了,醉酒后就会胡言乱语,做什么说什么隔天都完全不记得了,请江总不要放在心上,若是离职的手续上有什么我做得不妥的,江总让公司的人联系我就是,没有其他什么事的话,我们先走了。”
她才转身走了一步,江沐泽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再次在她背后响起,“可我分明感觉你是在故意躲我,不管你是不是在耍什么手段,我都不得不说,你已经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沈亦舒不想再与他多费无用的口舌,听了他的话后脚步没停地继续往前走,身后的江沐泽却突然提高了声音,凉凉地道了一句,“真不知道名声对一个人的影响最坏能到什么地步?你父母若是看到明早报社刊登出来的自己女儿衣裳不整地躺在自己老板的床上会作何感想呢?还有你那个在医大读书的弟弟,听说他学业成绩很好,若是让人知道他有这样一个恬不知耻的姐姐,学校的老师和同学会怎么看待他?甚至是你身后为你冒险的朋友,她会不会觉得为你羞愧?”
沈亦舒的脚步顿时凝在了原地,全身的血液都像是结了冰渣,一动不动地看着面前的李艾雅震惊地捂上了嘴巴,一脸不可置信地同样望着她。
沈亦舒像是哆嗦了一下,转回了身看向江沐泽,他阴鸷的眼睛一直盯着她,刻薄如刀的嘴唇勾起的弧度张狂而冰冷,带着高高在上的得意态度,眼神仿佛猛兽在盯一只被他牢牢玩弄在手里的猎物,有一种不容置喙的冷酷。
在他的手里,拿着一叠的照片,他就这么当着她的面,一张一张的翻开,嘴里边不停地发出感叹的声音,“不得不说,你的身材真的很好,也很对我的胃口。”
沈亦舒的胸前不断地起伏着,目光闪烁得几乎要将凛成一把利剑,将眼前的男人射出几个洞来。
“你想怎么样?”好久,沈亦舒才听见了自己的声音,破碎得仿佛咽了一把玻璃渣。
他脸上戏谑的表情更深了,朝司机的方向挑了一眼过去,司机立刻毕恭毕敬地走到李艾雅的面前,“李小姐,我为你安排了车送你回家。”
李艾雅呆愣地看了看江沐泽,又看了看沈亦舒,沈亦舒蹙紧了眉,也只能对她摇了摇头,她慢慢走上前,对李艾雅说了一句,“到家的话,发个短信给我。”
“亦舒……”
“他留着我有用,不会对我怎么样的,有任何消息,我会告诉你。”
沈亦舒坐进了加长轿车里,司机发动车子引擎,朝海边别墅的方向驶去。
一直到了别墅里,江沐泽没有直接将沈亦舒带进了书房,而是坐在了房间的床上,微挑着眉睨着站在自己跟前脸色淡如白纸的沈亦舒,从刚才见面起他就发现了,这女人对着自己时不但带着一种很强烈的自我保护意识,看着他的眼神里,也总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抗拒,甚至是说不清究竟是恨意还是厌恶的情绪。
他怎么也想不通,不过短短几天而已,这个女人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竟会产生这样覆地翻天的转变。
若说她是欲擒故纵,从她对自己的态度和语气看来,她是真的不想面对自己,生怕跟自己扯上一点瓜葛。
若说她是怕因为他手里头有着她不能见人的照片而担惊受怕,这女人有胆量做出留下保证声明逃之夭夭假装失踪的这种事,即便被他逼得露面之后那种一点不慌张不忙乱的表现就已经将这个答案给否定了。
这女人,是单纯的讨厌自己。
江沐泽一旦意识到这一点,越发对眼前这个外表看起来清纯恬静的小女人感到兴趣盎然,自从他被老头收留到江家做了江大少爷,从小到大他遇见过的女人很多,形形色色,莺莺燕燕,只有这个女人,在短短的时间给了他一种从所未有过的新鲜和震撼,抛开她优秀的工作能力不讲,但是她对待自己的态度和情绪,就足以见得她是多么的与众不同。
像是一头兽碰见了难缠的猎物,江沐泽自己都意识到了,他对沈亦舒,产生了征服的欲望。
而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的沈亦舒,心里早已是一片波涛汹涌,纠结得几乎发狂,她不知道自己是哪一步出了错,还是老天就是故意在开玩笑,她明明那么努力想要离开,只是想要离开,却居然还是乖乖回来了。
沈亦舒怒极了地对着他,“你想干什么?!”
江沐泽从地上满满地站起来,蓦地冷笑了一声,居高临下地睨着沈亦舒,脸上虽然看不出怒意,可他的语气却叫沈亦舒一点儿也不敢放松,“女人,你是第一个,敢这么一而再再而三推开我的人。”
他说着话,像是自己说出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当着沈亦舒愤怒不已的脸色,甚至又微笑了一下,像是一头猛兽,利爪已经牢牢地扣住了自己的猎物,“很好。”
“我给你三秒钟时间,立刻道歉,顺便,解释。”
沈亦舒皱了皱眉,抬头望着怒极反笑的江沐泽,他一双黑眸里此刻漆黑得堪比窗外浓重的夜色,一抹晶亮的光从他眼里一划而过,像是在他眼里破碎陨灭了一般。
“你到底是谁?!”
他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在静默的暗夜里响起,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我查过你的背景,简单到一清二白,大学毕业以后就进了江氏工作,一年前成为我的秘书,工作态度认真而且勤奋,这倒没有什么,可你今天的表现,实在叫我大开眼界,用牙咬开锁头,故意衣着暴露让我将保镖引开,你甚至能准确无误地找到我隐藏得那么隐秘的监控摄像,还砸了我两瓶珍藏的拉菲红酒,你告诉我,你这些本事从哪里学来的?”
沈亦舒沉默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慢慢地低下了头,连呼吸都微滞沉重了起来,身体又向后退了一步。
可江沐泽怎可能这样轻易放过她?他一步一步地走到她面前,全身带了一股令人窒息的阴沉气息,将她整个人完全地笼罩起来,不给她一丝喘气或逃脱的空间,“还是你自己本身,其实就已经是我启动计划的不可或缺的那种人选?”
“你进江氏,到了我身边,想方设法引起我的注意,究竟带了什么目的?”
“你想要做什么?”
面对他如鹰般审视的目光和冰冷的口吻,沈亦舒除了被冻得血液凝滞的彻骨感受以外,便只剩下几近无力的自嘲和感叹了。
命运,当真就是一场可笑的戏剧,无论平静无波,抑或跌宕起伏,被选作故事中的人物,便只能照安排迎接每一幕场景的上演,承受未知却又无法抵抗的喜悦或悲痛情绪,不是你不想,就可以不要,甚至可以逃避的。
她如今所拥有的一切都来自于江沐泽,所有噩梦的源头也都是江沐泽,她惨遭背叛后重生,一心只想逃脱死生不复相见,在我以为要彻底了解与他的纠葛爱恨的时候,终于还是无法完全将他加诸在她身上的痕迹完全磨灭。
直到现在,当他质问出这些问题,沈亦舒的心里再次被突如其来的各种悔恨和绝望地情绪填满,连开口辩解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不知道,她该怎么解释,说她惨死后重生?说其实一切都是拜他所赐?说她想方设法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将那段叫她痛不欲生的过往割舍为上辈子,将江沐泽这三个字尽全力从她的生命里彻底划去?
自打重生以来,虽然时间不长,她都竭尽全力不要去回想过去的事情,却总是不可避免地自动去回想,因为直到现在,她还是无法对过去完全云淡风轻地看待,她所受过的苦难和悲痛,她每一分每一毫都还刻在心里,磨灭不去,深刻入骨。
所以现在,她无法忍受江沐泽当着她的面摆出这副高高在上而又怀疑的嘴脸来质问她,她咬着牙,毫无畏惧地抬头对上江沐泽阴鸷地脸色,冷冰冰地说道,“放我走,我不会做对江氏,对你任何有害的举动,你也永远不要来纠缠我,你和我之间,只要你愿意,我们就能各自相安,谁也不影响谁。”
他冷笑了一声,“我怎么相信你?”
沈亦舒平静地看着他,“若果我真的是你怀疑的那种人,我进江氏这么久,江氏可曾发生过一件意外?我不可能到现在毫无得手,再况且,你就是再怎么劝说,我也绝对不会帮你启动跟执行你的计划,无论你怎么逼我,把自己的命运陷入一场难以料想的阴谋和陷阱当中,我没你想象的那么笨,而作为你曾经的下属,我还是那句话,以你的身份和能力,完全没必要。”
“我走,对谁都好。”
江沐泽全程保持着闲适的姿势站在床前,冷静地听着沈亦舒句句在理的分析,目光从未从沈亦舒的脸上移开过,等沈亦舒把话说完,他像是先笑了一下,突然一把俯下了身伸手握住了沈亦舒的下巴,沈亦舒几乎是立刻要从床上站起来,又被他用力摁住了肩膀,手指扣在了她的锁骨处,让沈亦舒只要一用力挣脱便钝痛得几乎叫她掉眼泪。
沈亦舒愤怒地睁大眼睛瞪了他一眼,“你放开我,别碰我……”
“唔——”!她的话来不及说完,江沐泽再次重重地印上她的唇瓣,将她的喋喋不休一并堵了回去。
沈亦舒拼尽全身力气地挣扎起来,江沐泽忽然大手向下一把搂住了她的腰肢,狠狠地往下压,两个人一起跌入了床榻,沈亦舒只感觉眼前一瞬的发黑,江沐泽狠狠地将她整个人禁锢在怀里,高大的身躯压覆着她压制着她的挣扎,连嘴上的动作都发了狠,突地张口对准沈亦舒的唇瓣重重地咬了一下。
沈亦舒感觉到一阵刺痛,分不清究竟是江沐泽被自己咬伤的伤口重新渗出了血还是自己被他报复地咬破了嘴唇,却连张嘴抽气都来不及,江沐泽已经愈发将她所有的气息都吞没,带着洪荒摧毁的力量,桎梏着她的身体,将奔腾汹涌的怒意一并发泄,像是地狱里燃烧的烈火,灼烧着她的身体,以及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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