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雅齐征的现代都市小说《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短篇小说》,由网络作家“郝壮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是作者“郝壮实”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周雅齐征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从十六到二十六,她教他如何成为一个合格家主,直到他战胜归来,还带了一个女人,她才幡然醒悟,他早已长成了她要教出来的模样儿,却再也不是她能触碰的枕边人。他说:青然,你真没趣。她苦笑,却不悔!...
《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我难受?”
周雅停下来,微微侧着脸看向王意衍,“我为什么要难受?”
周雅的脸上没有任何细微的表情,哪怕是在昏暗的宫灯下,她的眼睛也是发亮的,看不出有任何的悲伤神色。
白雪皑皑,反射着银光。
王意衍竟然是被她问的一愣。
“你对齐征当真没有半点感情?”王意衍一把拉住周雅的手腕,齐衡之这会子牵着柳湘走过来,周雅要抽回自己的手,王意衍却拉的更紧了。
齐衡之从周雅身边擦肩而过,似是根本没见到两人的拉扯。
“衡之?”
柳湘小声的提醒。
齐衡之只是淡声道:“宴会要开始了,一会儿看我眼色行事。别怕,闹了事情,有我在呢。”
“嗯。”
柳湘点点头,小鸟依人,满眼幸福。
周雅咬着嘴唇,终究是没在王意衍面前表露出她内心的刺痛。
爱与不爱,当真是明显的很。
她周雅第一次跟齐衡之参加宫宴,他哪有这般体贴,他只是威胁她道:“跟周家的人保持距离,若是让我见到你跟周家的人说话,别怪我翻脸无情!”
那会儿他满脸厌恶,似是厌恶她周家的身份,让他蒙羞了。
而今他宁愿带着柳湘,也当她这个齐家主母不存在,是终于有理由能摆脱她了吧?
七出之罪,第一条便是不孕无子,她即便后边做的再好,又有何用?
“放开我!”
周雅挣扎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王意衍却是拉扯的更紧。
“十年了!他齐衡之若非是娶了你,这十年他怎会有这般大的变化?你处处护他教他,他而今翅膀硬了,却转而找了别的女人,青然,你当真能不在意吗?”
“子衍,我一介女子而已,何来的我教他?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
周雅一副你太高看了我的模样儿。
王意衍只觉得胸口噎了一股子气,他咬牙切齿恨铁不能的道:“雅雅,你还要欺骗自己到什么时候?当初若不是齐家抢了先要了你,我绝对会不惜一切的娶你的!你的本事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你我青梅竹马......”
“子衍,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你提那些作甚?”
周雅眉头微簇,眼里带着几分不悦,“这些话以后不要再说了!还有......”
周雅望着王意衍,嘲弄的道:“你我都知道,如今的王家是不会让你这位被寄予厚望的二公子娶一个周家人的,你又何必......自欺欺人?”
王意衍虽是王家二公子,却是嫡长子。
王家的家主对其非常重视,可又因王家家主的大儿子虽是庶出,却异常优秀,王家家主这才一直悬而不定让谁继位。
为了不引起家族内I斗,乱了这好不容易才得来的第一世家的位子,王家家族就这么一直撑着,而其余的世家,也都在伺机而动。
只要王家内部有风吹草动,外面的人绝对是要推一把的。
周雅的话让王意衍怔在这风雪中,喉结微动却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雅雅,总有一天,我会......”
“以后请喊我齐夫人,我提醒过你很多次了。”
周雅声音冷冽,抬步离开不带任何情绪。
进了宫宴的大门,里面早就热闹非凡。
侍女恭敬地走上来,她脱了斗篷,扫了扫身上的风雪,一身素雅却端正的衣服主母架势十足。
今天的宫宴是以齐衡之为主角,这会儿齐衡之身边早就围了不少的人道贺,不管是虚情还是假意,可谓是热闹非凡。
她这个齐家主母的出现,倒是引来了不少的侧目,尤其是这跟着家里男人过来的女眷,那一个个的看着她的眼神儿,里面尽是惊讶之色。
“齐夫人?”
“嗯?”
周雅见着朝着她走过来的那个秀丽的小丫头,她没想到还会有人跟她搭讪。
今日齐衡之明晃晃的带了柳湘来,分明就是在打她周雅的脸,抬妾灭妻,还是一个未过门的女人,堂而皇之的被齐衡之带进了宫里来,可见她周雅在齐家的地位是一落千丈。
一个连脸面都护不住的当家主母,必然是人人笑话的存在。
哪日齐衡之一个不高兴,齐家的主母怕是就要换人了。
失宠的主母,谁还会巴结?
这小丫头眼里全是单纯,怕是哪家的千金跟着家里人过来的,还未谙世事。
这倒也不新鲜。
到了该出嫁年龄的世家女,若是有机会参加这种宴会,必然是要带出来的。
万一和哪个世家的公子看对了眼,也算是强强联合了。
这八大世家相互争斗,却又盘根错节的,谁也别想撇了个干净。
“齐夫人?你真的是齐夫人?”
小丫头见到周雅回头,很是欣喜。
周雅则是被这小丫头的澄澈眼神看的有些不自然了。
多少年了,没见过这么明亮的眼睛了。
当初她也有一双这么清亮的眼,母亲还说过她的眼睛最是好看灵动了。
如今再对着铜镜,只有一片片死寂。
“有事?”
周雅淡淡的问了一句。
哪怕是她对这双明亮的眼睛很有好感,却也再难展现出过于亲昵的举动。
有些变化一旦开始很难再回去,有的面具一旦戴上,就再难摘下。
她是齐家的主母,早就不是当初那个未出阁的姑娘。
齐家在周家落难时候要了她,难不成还真是让她过来养尊处优的不成?
小丫头被周雅这么一问,不仅没觉得周雅冷淡,反而噙着吟吟笑意道:“哇,你竟然跟我说话了!齐夫人,哦不,周雅姐姐,我姓崔,名含玉,从小母亲就与我说你有多聪慧,还说你年纪轻轻就当了齐家主母,还把齐家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要我多向你学习,今儿个我是终于见到了真人了。”
崔含玉话里尽是崇拜,于周雅而言却是心里一紧。
“你母亲是......”
“家母是周家的人呀,姐姐应当记得,家母说她嫁人的时候,姐姐已经十岁了。”
崔含玉没注意到周雅渐渐隆起的眉,反而是单纯的道:“家母就在那边,姐姐要过去见见吗?母亲也说许久都没见过你这个侄女了呢!”
“你、还有事儿?”
周雅迟疑了良久,才问了这么一句。
他方才不是走了,她以为他是去了柳湘那里,这会儿怎么又去而复返?
齐衡之那一双深邃的眼直勾勾的落在她的身上不说话,周雅被看的浑身不自在。
“若是无事......”
周雅想找了个借口离开他远一点,这样怪异的氛围让她窒息。
从柳湘出现的那一刻,她跟齐衡之之间就变的再难像以前那般的、亲昵。
是亲昵吧?
至少从前他们热络过,在大家眼里是恩爱有加。
“柳湘大度,赠了吟香一瓶冻伤药,南边的人怕冷,这冻伤药自然是极好的。”
齐衡之伸出手来,一个白色小瓷瓶上顶着红布头的木塞。
这药在齐衡之的手里,对于周雅而言却仿佛是千金之重。
柳湘主动示出的善意又岂是那么容易还得上的情分?
柳湘要的是齐衡之啊!
周雅迟迟不接,齐衡之有些不耐烦的蹙起眉头,“青然,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周雅咬着唇,怔怔的看着齐衡之,“明明你那里就有药,为何非要我搭了柳湘这份情?若是柳湘有什么所求,直言便是,用不着......”
“好心当成驴肝肺!”
齐衡之朝着屋里喊了一声,跟吟香同屋的丫鬟急急忙忙的跑出来,齐衡之把那药扔给丫鬟,吩咐道:“每晚抹上推揉一刻钟,五日便好。”
“谢家主!”
丫鬟眼里全是欣喜。
平素里吟香姐姐照拂她不少,她当然希望吟香姐姐能好好的。
眼瞅着丫鬟进了屋,齐衡之上前一步捏着周雅的脸颊问:“你怎么就那么别扭?”
“大概是我无趣?”
周雅这一句话,噎的齐衡之眼里那点点的兴味儿变的凝固起来,手僵在周雅脸颊旁许久,才咬着牙扔出一句,“你确实是无趣至极!”
齐大家主似是被气的不轻,一甩袖子就走,脚下却踩了个空,差点儿摔在雪里。
“噗——”
周雅着实是没忍住笑意,见齐衡之愤愤的回过头来,周雅连忙捂住嘴,竟然不觉间染上了几分小女儿的姿态。
齐衡之看的有些怔了。
他多久没见过她这般模样儿了?
“青然,你若是能跟现在这般,我大概会多喜欢你几分。”
齐衡之这一句话,让周雅收敛了脸上的神色。
她不知该如何应他。
她周雅成了如今这模样儿,不正是齐家想要的合格的主母的样子吗?他明知道,却说出这种话来,岂不可笑?
“衡之,既是不喜,又何必勉强?你知我不是你要的小女人,我又不拦着你纳妾,我们何不......各自安好?”
“各自安好?”
齐衡之听得她的话,怒从中来。
“好一个各自安好,好一个各自安好!”
齐衡之咬着牙重复,终究是道了一句,“柳湘去宫宴的华服,就劳烦夫人加紧准备一套了,我齐衡之的人,自是要风光无限的出现在众人眼前!”
“好......”
周雅收紧了拳头应着。
明明是她要各自安好的,这会儿她又难受个什么劲儿?
宫宴在即,现给柳湘做一套衣服是来不及了,好在柳湘与她身形相仿,周雅拿出了她自己的一套从未穿过的上好丝绸华服,上面绣着娇艳的牡丹花纹,这套衣服她还没穿过,就是刚做完的时候试过一次,是真真的花开富贵,国色天香。
这块布还是齐衡之第一次打了胜仗,圣上赏下来的。
那时他性格张扬,得了赏赐有些近乎于耍宝似的在她面前炫耀,想要得到她的褒奖。
他找了裁缝,给她量了尺寸,做了这套成衣。
这些年她一直珍藏着舍不得穿,她觉得这是他用命换来的。
而今,终于是到了该送出去的时候了。
柳湘的小院儿,周雅再来,发现那入院门处多了几分春、色,在这白雪皑皑的冬季,显得有几分俏皮又生机勃发。
那是一簇绿色,盎然的绿色颜料提笔的‘柳园’两个字,木质的牌匾,只是在原本的木色上刷了一层桐油,再提上两个字,显得清新雅致。
而这字出自谁的手笔,她是在熟悉不过了。
齐衡之的字,也是她用小竹条敲着他的手一点点的练出来的,曾经齐衡之那字歪七扭八的,跟他桀骜不驯的性子简直是一模一样,每个比划都恨不得飞上天去,总之就是受不得这些条条框框。
苍劲有力的字,与曾经那些个歪七扭八相去甚远,诚如他的人,也渐渐地远了。
周雅自嘲的勾了勾嘴角,大步迈进了柳园。
她不过是齐家选的教齐衡之的主母,她竟然还想奢望不属于她的一份情?
周雅啊周雅,你太贪心了。
入了小院儿,周雅敛去脸上的那股失落,掀开厚厚的棉布帘子,柳湘屋内的热气就直往她脸上扑。
这放了十来个火盆的屋子,还真是暖和。
柳湘见她,便紧张的站起来。
“姐姐,可是我又哪里做的不对,惹了姐姐不快了?”
柳湘言语柔柔弱弱的,带着南边儿女子的娇哝。不等着她说话呢,就又抢先委屈道:“姐姐,我也劝了衡之夜里应该去姐姐那边歇息,不要让这府里的人闹了闲话,可衡之就是不去,我也没办法......”
以退为进,处处都是委屈,却句句都往周雅的心里刺。
就连跟着周雅来的丫鬟,都听得牙齿痒痒,想要上去呛几句。
也难怪吟香姐姐没忍住,这分明就是想要踩在主母头上嘛。
周雅冷嗤一声,不见她脸上的神色有什么变化,只是语气平常的道:“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他在我那儿吃饱了,就想着要来妹妹这儿换换新鲜口味儿,毕竟这北国女子可不似你们南边儿的矫揉造作!”
柳湘的身形一顿,脸上那装点出来的委屈差点儿都没绷住。
周雅往前一步,拉住她的手往屋里走,“天寒,小心冻着了衡之又要心疼了。”
周雅的手,要比柳湘的冷得多。
更冷的大概是那颗还在勉强跳动的心脏。
她捏着柳湘的手,柳湘则是在她的冰冷之下,不停的发颤。
忽然,柳湘“扑通”一声跪下,哭道:“姐姐,我知道错了,我既然来了这北国就不应该矫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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