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胸前还在微微发烫的木剑吊坠,揪了揪身上已经被冷汗浸湿的衣物,冲着神像说道:“是我的,我便要,不是我的,我从不奢望。”
神像四周发散的邪气不满地向我扑来,却无法撼动我分毫。
“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只有别人向你许下愿望,你才能吸食到能量吧?”
见神像没有反应,我趁热打铁:“我们家一共才四个人,就算都成为了你的信徒,那又能成什么气候?
依我之见,你应该把眼光放的长远些。
我知道有一个地方,那里人人都像那三个人一样欲求众多,我可以带你去那边发展。”
神像没有表示什么,但是邪气明显收敛了很多。
就在这时,我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喂,请问是吴招娣吗?
请节哀,您的父母和弟弟在刚刚相继去世了。”
我把电话放在一边,随手拿起床边的衣服套上:“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到了医院,我用爸爸前两天赌博赚来的钱缴纳了三人的医疗费用,把他们火化之后又随便买了块墓地把三人埋了,巨额的医疗费用刚好花光了这几天家里赚来的钱,经济状况坐车带着神像来到了前世王彪子所在的村落。
进村之前,我特意网购了一身廉价的道士服装,贴上足以以假乱真的山羊胡须,对着镜子,练习了好几天表情动作,终于背着小包袱,来到了这个我前世生活了将近十年的地方。
村子还是同记忆中的一样,破败又落后。
萧瑟的风吹在坑洼的泥土地上,扬起一阵轻微的沙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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