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累倒发烧。
一次烧到三十九度,我迷迷糊糊打给傅萧。
他啧了声,「楚清雪,叫别人送你去医院不行,非得麻烦我?」
可傅萧,是我的丈夫呀。
耳边,又传来欢快的女声,「傅哥哥,帮我拧下瓶盖。」
急促的脚步奔去。
傅萧挂断电话,我烧晕过去。
最后是童童哭着去拍门,求邻居把我送到医院。
小夫妻一个开车,一个照顾我。
我分明也有过在婚礼上发誓,不论健康疾病都爱我的人。
却活成了孤儿寡母。
此刻傅萧颤抖着,向那张小床伸手。
我讥诮道,「哦,难得,你对儿子还有点印象。」
他喉中发出含混的呜咽。
苏荷貌似好心地安慰,「傅哥哥,你别难过,说不定童童在医院,姐姐又骗你!」
傅萧迟疑地看向我。
呵,多年共枕,他就没彻底信过我这个妻子。
苏荷轻飘飘一句,他就动摇。
我恨恨指着不远处,「你同事就在那儿,你不妨上去问问看!」
这场火灾很惨烈。
附近催眠治疗中心,不少心理医师自发组队,对灾后心理创伤人群进行疏导。
傅萧步伐沉重地走上去。
他的同事,冯鑫月正轻声细语安抚小孩,抬眼见了他柳眉倒竖。
「大忙人,等儿子死了才记得回来?」
一句话,将傅萧打入深渊。
他跌坐在地。
鑫月也是我朋友,为我不值,每次见了傅萧火药味十足,直来直去。
她藏不住事,傅萧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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