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提出了另一个要求。
定北侯之女温沅,十年内必须留在北疆。
我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由通体红润净澈的暖玉制得,这是池南渊在我出发去北疆前送我的。
他说他一定尽快坐上皇位,接我回家。
不得不说,池南渊的确有些手段,加上黎戎的助力,才不到两年,我就收到西池国新君登基的消息。
但他并未来接我,反而来信说让我再等等。
我等到他在朝堂站稳,等到他吞并了周围几个小国。
等到黎戎开始忌惮他。
他都没有来。
怨吗?
自然是怨的。
可我哪儿敢说呢。
我感觉他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刚回来那日,他搂着娇俏的女子,看我的眼神却十足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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