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越明泽签完合同后,我便和江淮生一起去了酒吧。
正好避开越明泽搬进房子的繁琐事。
周六的夜晚,当然是要不醉不归!
酒吧里。
我随手从全场看起来最小白草的甜弟手中拿走一杯酒。
“你你你......你怎么这样啊?”
清纯小白草脸红红。
我用舌头在嘴唇边缓慢地划了一圈,当着小白草的面坏笑着喝了口他的酒,挤眉弄眼道:“小甜弟,一个人来酒吧喝酒么?
很危险的哦!”
我的舌头在酒杯上被他接触过的地方转圈,坏笑着说:“你说这样我们是不是就算接过吻了。”
小白草气得要走,却被我伸手拦住了去路。
“亲都亲过了,还装什么清纯啊?
你这张嘴,恐怕都快被大女人亲烂了吧?
草草世界出来玩的,放开点才行啊,不然怎么从大女人手里捞到钱呢?
戴这么贵重的手表,肯定不是自己买的吧?
你伺候好我了,我给你买比这更贵的……”我正要对面前的小白草上下其手,却突然被人拉开。
身后传来一道女人的惊呼声:“柳意!
你们在干什么?!
有了我这个大女人你还不知足?
竟然当着我的面勾搭别的女人?”
原来小白草己经有主了。
我自觉没趣,耸了耸肩,拿起那杯酒就要走开。
“啪!”
小白草吃了一个大根兜。
女人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土性扬草的坏弟!
我都不嫌弃你那干瘪的身材,你怎么敢勾搭别的大女人啊?
看起来白白净净的,没想到心思这么肮脏,居然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
我就不该答应带你来酒吧见世面,你这种朝三暮西的坏弟就该永远待在家里!”
小白草站在原地无措地哭了起来。
我为了局面不那么尴尬,便想充作和事佬,安慰说:“妹弟啊,她是因为爱你才打你的啊,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你看,她怎么不打我呢?
你多理解理解,现在的大女人压力都太大了!
听话啊,小男人就应该在家里面相妻教女,以后就不要再来酒吧了!”
女人夺过我手中的酒杯,将剩余的酒全部倒在了小白草的头上。
红色的液体从小白草的头顶不规则地流了下来。
一时间看上去竟有些可怖。
“柳意我告诉你,你今天必须让我把这口气出了!
你不就仗着这张脸勾引大女人吗?
那你今天就顶着这张红色的脸走回家!
不知羞耻的坏弟,我怎么就赘了你这么个不守夫道的小白脸!”
女人的手在小白草的脸上用力乱抹了几把,把他的脸画得瘆人无比,然后把手上的脏污悉数抹在小白草的衣服上。
小白草哭哭啼啼地走了。
女人在后面追着骂道,“爹了个der的,就知道哭哭哭,像什么话!
有本事离了呀!
和我离了,你就是个他爸的二手根,没有女人能接受的!
......”我就说这世上没几个像我这么能包容小男人的大女人的吧。
那些能遇上我的小男人们可真幸运。
想到这里我竟然还有点羡慕他们。
我又随机从一位幸运的小男人手中拿了一杯酒。
正要把酒杯送入口中时,一只爷们唧唧的手落在了我的唇上。
我的目光锁定了手的主人。
一个看起来有些粗犷的小男人,皮肤黝黑,细长的丹凤眼又使他看起来有些精明得滑稽可笑,嘴边的刀疤述说着他过去的不凡经历。
啧,这样的小男人恐怕没有大女人喜欢吧?
我不耐烦地拍掉他的手,把酒杯递还给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别误会,我对你不感兴趣。”
我正欲离开,男人的声音如一汪清泉在耳边响起:“王董,我有个项目要和您谈。”
刀疤弟拦住了我,我耸了耸肩,不屑道:“刀疤弟,小男人天生属于厨房。
你不好好在家里跟你爹学习相妻教女,出来抛头露面的算什么?
就不怕被阉了送到猪圈去?
还谈什么项目,听起来怪怪的。
这些事还是交给我们这些大女人来做......”我上下打量着,在看到他脸上的刀疤时撇了撇嘴,嫌恶道:“你们如果真的有好项目,并且真想合作的话,就他爹的找个大女人来和我们公司的相关工作人员谈。
这不仅是对我,也是对项目的尊重。”
我的目光停留在刀疤弟的胸前,鼓鼓的,看起来还挺有料。
顶着这张脸,这辈子怕是很难再被大女人滋润吧。
我不介意让他快乐快乐。
我的手捏了捏刀疤弟的两块大胸肌。
哎哟不错哟,脸上的疤也没那么重要啦,关了灯都一样。
刀疤弟气得睁大了双目,清泉般的音色也蕴含了一丝怒气:“王董,您怎么不尊重男性?!”
我觉得新奇。
但是手上动作没停,又摸上了他嘴边的刀疤,冷笑道:“把一张这么可怖的脸放到我眼前,你就尊重我了么?
谁知道你怎么让酒吧的人把你放进来的......”刀疤弟眼睛瞪得更大了。
接下来,他说出了我这辈子听到过的最好笑的话:“谁说男人不如女人?
在同样的工作岗位上,男人可以和女人做得一样优秀;经过训练的男人甚至能打得过女人......”他的话还没说完,我便控制不住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边听见这番言论的大女人和小男人们也都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刻,刀疤弟黝黑的脸上染上了一抹绯红。
他愤愤然地转身要走。
我只轻轻出手,他便动弹不得。
“爸了个根的!
你还真他爹的有点意思,今晚一起睡个觉吧!”
我把嘴巴贴在刀疤弟的耳边,温柔地说:“乖,姐姐可是很尊重男性的大女人,给个机会,今晚姐姐让你近距离地好好体验一下被尊重的感觉......”同时,我的手顺其自然地捏了捏刀疤弟的屁股。
挺圆的,这样的微胖小男人还算有市场。
就是身高不太行,有点矮。
说什么......女男一样优秀?
等赘了人就老实了。
想到这,我不禁轻笑出声。
长成这样,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赘出去了。
我感受到怀中弟的温度急剧升高,甚至有些发烫。
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王董,请您自重!”
怀中弟愤怒的声音响起。
他纵使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也没能挣脱我的禁锢。
我微微笑道:“乖弟,我们大女人啊,都喜欢贤夫。
你这么抛头露脸的,能是什么好男人?
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但我骟他爹的忍耐是也是有限度的。
你得知道,在A市,凡是我看上的人,不管横的竖的,都他爸了个针的跑不了。
你不是想和我谈项目么?
一会儿跟我去五星级酒店,我们好好谈你的项目.......”他脸上的疤,谁知道怎么来的?
八成是做鸭的时候被大女人教训了。
鸭是个很神奇的职业,没有上限,也没有下限。
也就是我怜惜他,所以才打算和他睡上一觉。
怀中弟不动了。
我兴奋地吹了声口哨,又摸了摸刀疤弟的小手,以示抚慰。
还没遇见过有哪个小男人能拒绝我这样的大女人。
小男人嘛,威之,利之,诱之,就能睡之!
更何况我这么善解人意、温柔体贴,还从不以貌取男!
不管怎么说,刀疤弟能上我的床,应该跪下来给我磕一个。
几杯酒下肚,我的神智有些不清醒了。
竟没注意到,刀疤弟根本没坐上我的劳斯莱斯!
次日清晨。
我在总统套房醒来。
床上己经铺满了阳光。
宿醉使我头痛欲裂,但是昨夜的疯狂却令我心神激荡。
这刀疤弟,没想到居然他爸了个根的这么厉害,几乎让我爽上天了。
真是个天生的骟货,看来肯定日夜琢磨怎么更好地伺候大女人。
我要狠狠地奖励他……当我能够看清房内的一切时,我才惊讶地发现,昨夜带给我无限快乐的小男人竟然不是酒吧里的刀疤弟,而是我的司机——江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