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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阴师林天齐

梅花K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林天齐在爷爷去世之后,接手了老人家留下来的纹身铺子。当年爷爷还在的时候,铺子每天门庭若市,并非爷爷纹身手艺多么精妙,而是因为爷爷的纹身能够转运。作为爷爷唯一的孙子,林天齐虽然才二十岁的年纪,但时已经继承了爷爷的全部衣钵。日子每天过得平淡如水,直到一位熟客的到来……

主角:林天齐,玉姐   更新:2022-07-16 09: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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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天齐,玉姐的武侠仙侠小说《纹阴师林天齐》,由网络作家“梅花K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天齐在爷爷去世之后,接手了老人家留下来的纹身铺子。当年爷爷还在的时候,铺子每天门庭若市,并非爷爷纹身手艺多么精妙,而是因为爷爷的纹身能够转运。作为爷爷唯一的孙子,林天齐虽然才二十岁的年纪,但时已经继承了爷爷的全部衣钵。日子每天过得平淡如水,直到一位熟客的到来……

《纹阴师林天齐》精彩片段

我叫林天齐,二十年前是留守婴儿,现在是开纹身店的单身汉。

纹身店是我爷爷留给我的,开在一条鱼龙混杂的旧街上。

按理来说没有那么多流动的客人。

但我爷爷在的时候生意一直非常好,说是门庭若市也不为过,甚至还有人不远千里地跑过来。

他们说,我爷爷的纹身,能转运。

身为爷爷唯一的孙子,我自然是继承到了他老人家的衣钵。

这一天,我正在店里刷抖音,店里来了客人。

未见其人,先嗅其香。

“天齐,你爷爷呢?”

女人环顾店内四周,摸出一支女士烟点了起来。

玉姐。

当年号称我们南麻街一枝花,开了家洗头房,生意做的有声有色。

这两年听说嫁人了,店也就不开了。

我放下手机,看清来人,婚后的玉姐穿着依旧清凉。

看得我血脉喷张。

“玉姐,爷爷出远门了。”

言语间,我也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若是生客上门也就罢了。

这熟人来找,必定是来找爷爷转运的。

也就是说,她最近摊上事儿了!

玉姐皱了皱眉,有些失望地说道:“诶……我找他有事呢。”

“纹身?找我也行啊。”

“不成不成。”玉姐的头摇的像是拨浪鼓,胸前白花花的两团也在晃悠:“老娘知道,你打小是个色胚,不能给你纹。”

“那你说说到底是什么事呗。”我追问道。

玉姐呼了口烟,叹气道:“你姐姐我,都结婚三年了,肚子里也没个动静。”

“可我上医院查过了,除了子宫壁有点薄以外,没有其他问题。”

“医生都说不影响怀孕,可就是怀不上,这不,想着找你爷爷帮帮我。”

我咽了口口水。

“姐,我爷爷年纪大了,这事儿找他没用啊,得找我,我年轻,身体好!”

“滚你个蛋!”玉姐上前拍了我脑袋一下。

“还跟以前似的没个正形,走了。”玉姐拎起包包就要走。

可当她刚迈出一步时。

“玉姐,再不说实话,没人能帮你了。”

此言一出,玉姐整个人僵在原地。

爷爷的手艺之所以能转运,是因为其中还包含了玄学方面的东西。

从小耳濡目染的我,自然也掌握了“面相”的本事。

玉姐印堂发黑,眉间有青丝游走。

典型的冲撞了邪灵恶鬼的面相!

“姐,你是看着我长大的,我真心拿你当姐,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我收起笑容说道。

常言道,表子无情,戏子无义。

但玉姐就不这样。

还记得02年时候,我只有四岁,洪水席卷南麻街。

积水高达1.7米,当时爷爷云游去了,危急时刻,是玉姐冲到店里来,踩着板凳,抱着我,足足9个小时没撒手。

后来随着爷爷的到来,大水莫名其妙地退了。

看着瘫倒在潮湿地面上的玉姐,爷爷眼睛都红了。

从那之后,鱼龙混杂的南麻街上,只有玉姐一家洗头房。

玉姐自然也是日进斗金,半年的工夫,就在县里买了房。

此时。

玉姐倒吸一口冷气:“天齐,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玉姐,你就说吧。”

玉姐低下头,沉默半晌,拿出一支女士香烟递给我。

“天齐,我怀不上孩子是事实,但我认为,我是撞鬼导致的。从去年开始,我隔三差五就会做同一个梦。”

“梦里,一个黑漆漆的小人影不停叫我‘妈妈’,让我带他回家。”

我想了想,问道:“那你有看清过它的脸吗?”

玉姐猛然抬头。

“之前都没有,但昨晚我看见了!那是一个小男孩,眼睛红红的,牙齿很尖,怪吓人的。”

我心中暗道不好。

爷爷曾说过,见鬼若见脸,必将带其走。

事情已经发展到一个很不好的局面了。

“玉姐,7~8年前,你有没有打过胎?”我问道。

“有啊,也不知道是哪个客人的,只能打掉了,怎么了?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玉姐愁眉苦脸道。

是啊。

七岁八岁狗都嫌,这样的一个年纪,折腾折腾自己的母亲。

再正常不过了。

“这样,我给你纹一个送子观音吧。”我说道。

如此,不仅能解决这个小鬼,玉姐怀孕的问题也能搞定。

一举两得!

“不要,这肯定要纹个满背,姐都从良了还纹身,像什么话呀?”

“就不能戴个什么佛珠或者玉佩吗?实在不行,纹个小的也行啊。”

“你看,之前听一个姐妹的,说是干这行,身上一丝不挂不太好,就在脚脖上纹了个花环,丑死了。”

我摇头道:“不成,只能是送子观音。”

“那算了,我等你爷爷回来,到时候你发个消息给我。”

“走了。”

看着玉姐离去的背影,我知道,她迟早会回来的。

这单生意我做定了。

但我没想到,玉姐回来的这么快。

第二天一早,我正吃着包子刷抖音呢。

玉姐踉踉跄跄的跑进屋:“天齐,天齐!快给我纹,我纹!”


“别慌啊玉姐,出啥事了?”我放下塑料食品袋,将最后一口包子咽下。

今天的玉姐和昨日截然不同。

妆没化,脸没洗,头发都是乱糟糟的。

搁以前,这造型怕是连生意都接不到。

玉姐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她将捂在脖子上的手拿了下来。

镜头转去。

我眉头猛地一跳,只见那赫然是两排深深的牙印!

“天齐,我今天一醒来就这样了,咋办啊,你要不给姐纹个钟馗吧?”玉姐泪眼婆娑道。

我思考一阵后摇了摇头。

“一旦纹了钟馗,你那孩子就魂飞魄散了,还是送子观音吧。”

每个图案都有其不同的作用。

爷爷说过,要对症下药,切不可胡来。

玉姐点了点头:“可是……可是我之前干那行的,观音菩萨能保佑我吗?”

我不以为然道:“您这不已经回头是岸了吗?”

又劝了半天,玉姐才好不容易止住哭泣。

“那,那行吧。”

我连忙进行准备工作。

我家的手艺比较传统,采用老式手工针头。

颜料也是自己调制,所用到的水,是无根水。

5小时后,送子观音的线条便勾勒好了,颜色得下次再上。

但最重要的一步,却并非上色。

而是在观音眉间,点上一个红点,这叫“白毫”。

白毫一成,术法自成,否则,也就是普通纹身了。

因为朱砂不能溶于水,我拿起一瓶爷爷留下一瓶高度白酒,开始调制朱砂液。

玉姐小心翼翼地问道:“天齐,好了没呀?我,我现在心里慌得很。”

为了让玉姐能够放松,我舍己为人地问道:“心慌?那我帮你揉揉,揉揉就好了。”

“滚你个蛋,又想占老娘便宜!”

也在这一瞬间,我挑起沾过朱砂液的针头,朝着玉姐背后的观音眉间扎去。

“眉心一点只豪光,白毫婉转五须弥,甘露澄清四大海,送子观音加身来!”

一连12针,送子观音的眉间便留下了完美的“白毫”。

青色的线条上散发出淡淡的金红色光芒,我心中便知道。

成了。

玉姐费力地对着镜子左照照右看看,十分满意。

“天齐,真行啊,纹完之后,我感觉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呢。”

“也不看看谁纹的。”

我扔给玉姐一卷保鲜膜,本来想嘱咐她这几天不要洗澡,想想还是算了:“洗澡的时候别沾水啊,拿这个裹上。”

“过两天来上色,就算齐活儿了。”

玉姐美滋滋地说了声谢谢之后继续照镜子,看了半天。

“天齐,这纹身多少钱呀?姐转你。”

“便宜,两万。”

“哦,两万……两万?!”玉姐猛地站起身子。

一个没注意,虚掩在身前的衣服掉了下来。

不看白不看。

“你小子咋这么黑?这么个纹身要两万?”玉姐不紧不慢地穿着衣服。

这是真没拿我当外人哈。

“姐,这已经是超级无敌亲情价了,搁别人,打底六位数的。”我如实说道。

爷爷的纹身分为三种。

普通纹,没啥说的。

纹阳身,就是我给玉姐纹的这种,可以趋吉避凶,转祸为福。

最后,便是纹阴身了,这是用于逆天改命的术法,以冤魂厉鬼为颜料。

爷爷虽教了我,却不许我用,因为我八字极阴,善用此术怕不能善终。

但不论怎么说,收两万,确实不高。

玉姐理了理头发:“行吧行吧,这纹身保证有用哈?”

“没用你来找我。”我眼皮都没抬。

许是效果立竿见影,玉姐心情不错,不轻不重地拍了我一巴掌:“去你的,要是没用老娘就挂了,怎么找——”

话说一半,玉姐“呸呸呸”了起来。

“算了,天齐,谢谢你了啊。”

麻溜地转完钱,玉姐便离开了。

我继续坐在店里玩手机,顺便给爷爷发了一条消息,问他最近怎么样。

老头不会打字,用手机跟对讲机似的。

“喂?喂?没什么事啊,没事啊,你呢,天齐,你呢?”

我把玉姐的事情和他说了,老头用微信给我发了个大拇指,再没回了。

第二天早上,店里又来了一位客人。

虎哥,也是玉姐的丈夫。

虎哥长的浓眉大眼,方脸,很憨厚的面相,但绝对不是好惹的。

早年间也在我们南麻街混迹,开了家“棋牌室”,生意做的有声有色。

三年前,随着玉姐从良,他也金盆洗手,开始在工地上包工程了。

“虎哥好。”我给虎哥递了根烟。

虎哥接过来别再耳朵上,直接开门见山:“天齐,你玉姐出事了。”

我啊了一声,下意识觉得有事。

“虎哥,出啥事了?”

“昨天晚上,我起来上厕所,发现你玉姐不见了,然后你猜怎么着?”

“她居然在厨房里,用水果刀刮自己的后背!”


我大脑当即一片空白。

开什么玩笑?

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然后呢?”

“然后我肯定拦着她啊,结果她却拿刀要插我。”

掀开弹力背心,虎哥的肚子上,赫然留下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刀口,被缝了四针,看着怪吓人的。

“当时情况紧急,我赶紧把她送到了医院,之前还像鬼上身一样,可一到医院,她就安分了下来。”

“这会儿她刚睡醒,吃了早饭,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她让我赶紧来问问你,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听完虎哥的描述,我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照理说,当玉姐纹完送子观音,点上“白毫”后,自有菩萨加持,体内小鬼必定被封住了。

待到七天之后,就能自行被超度往生。

这是皆大欢喜的局面,怎会像虎哥说的如此诡异呢?

我连忙看向虎哥的脸。

不细看不知道,这一看,我就更纳闷儿了。

只见虎哥的印堂,要比玉姐更黑,眉间的青丝,俨然朝着黑色发展。

当那些墨青色的丝线,完全变成黑色时,便是面相学中的“死气”。

要出人命的!

“虎哥,你这段时间有没有遇到什么怪事?”

虎哥诧异地看着我:“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我给玉姐纹了送子观音后,体内小鬼肯定不能害人了。”

“所以我怀疑,是有‘外物’在进行干扰,再看你面相,我便得知你最近恐怕不太平。”

虎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当年光屁股满街跑的小子,居然已经学到你爷爷的本事了……”

“是这样的,上个月我接到一个扒迁的活儿,就带人去了,然后……”

“等等”我忙打断道:“虎哥,八千的活儿你也接?”

搞什么飞机。

我纹个身都两万了,你当年也怎么说也是南麻街一霸啊。

怎么沦落至此了呢?

“扒迁,房子,扒了,拆迁!”虎哥没好气道:“你别打岔呀。”

“我们去了之后就开始施工了,地点在南社村,起初还算顺利。”

“可后来拆到第三户人家的时候,刚要动工,天就黑了,就上礼拜那阵雷阵雨。”

“一停工,天就晴了,再动工,又他妈下雨,然后我也怒了,直接带人把屋顶掀了。”

“可挖大梁的时候,却发现那户人家用的不是木梁,而是水泥管,都浇死了。”

“没办法,我只能砸开水泥大梁,这不砸不要紧,一砸,砸出个死人来!”

听到这里,我猛地站起身子。

“开什么玩笑!这年头还有人用活人桩?!”

活人桩。

顾名思义,就是用尚未死去的人,充当木桩。

一般都是晚辈以即将断气的长辈填桩,只要选在黄道吉日上梁,那屋子便是一个绝佳的墓穴。

阴宅建于阳宅下面,那是要损丁毙命的。

可要是阴宅在阳宅上面。

就可保后代昌隆,代代不息。

毫无疑问,虎哥那一锤子下去,破了人家的风水阵法,也扰了人家的安宁。

“活人桩?这是什么东西?”虎哥疑惑道。

“先别管是什么了,您就说,你是怎么处理尸体的?”我急忙问道。

砸开活人桩,本就扰人安息,要是再处理不好,难免冲撞恶灵!

“这肯定不能报警啊,不然工期肯要延误,我心想这人又不是我插的。”

“就让人重新灌好水泥,丢南社湖里去了,接下来家里就不太平了。”

“我当天就跟人撞车了,今天都是打车来的,还丢钱包,你姐也老做噩梦。”

我重重叹了口气。

这叫什么事。

一般女人堕胎,哪有像玉姐这么严重的,顶多就是运势不济罢了。

她这儿却要死要活的,原来原因出在这里。

“虎哥,你赶紧派人把那活人桩捞起来,重新安葬。再找到那户人家的当家,赔一笔钱,不能太少。”

“啥?”虎哥指着自己的鼻子:“那死人把我们家害成这样,我还给他后代赔钱?”

“他妈的我黄连虎好欺负是吧?不成!你赶紧想办法,把你玉姐治好,别的免谈!”

行。

我走到工作台前,用昨天的朱砂液在黄纸上画了个玉净瓶,将黄纸折成三角形后,交给虎哥。

“让玉姐戴上这个就行了,不能沾水,不能沾血,玉姐就没事了。”

“行,多少钱,哥转你。”虎哥问道。

“不用钱,当售后了。”

虎哥伸手来接,我却迟迟没有松手。

“哥,你信我一次吧。”

也在此时,一个打扮地花枝招展的女人,端着自拍杆走进店里。

“家人们,今天主播就挑战纹一个九龙拉棺,龙头上坐着哪吒抽筋,棺材里躺着睁眼关公,棺材上坐着唐玄奘,后面跟着黑白无常怎么样?”

虎哥疑惑地看着我,似是犹豫。

我俩对视着,谁也没有搭理那个女人。

“兄弟,人活一口气,我要是不这么做,会怎样?”

随着这句话的问出,我发现虎哥眉间的墨黑色又加重了几分。

“出门必遭横祸。”

“哈哈,老子就不信了,走啦。”

虎哥走后,我重重叹了口气。

生死有命,这是谁也没有办法的事情。

女人看了看虎哥的背影,连忙跑上前来:“老板老板,你还会算命呢?给我算算呗?我今天……”

没等她说完,门外“砰!”的一声。

我连忙站起身子:“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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