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铁青着脸,“晚晚被藏起来了。”
我没吭声。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往外带去。
我说,“干嘛去啊!”
他说,“结婚去。”
“放开我。”我用力挣扎,“我说过,我不爱你了!我不跟你结婚!”
“姓施的。”他怒不可解,“你说跟你结婚,你会救出孟晚。你又说跟你离婚,你定救孟晚,我也应了。现在,你又提什么爱不爱呢。”
“爱与不爱,都不重要。”他眼里跳跃着焦灼的怒火,一字一顿,“晚晚最重要。”
我定定望着他,许是从未见过纪凌修怒颜,我有些晃神,上辈子,他总一副风平浪静的冰冷模样,永远没有多余情绪,那可怕的冷暴力贯穿了我荒唐的人生。
或许是前世我对他言听计从,听之任之。
重活一世,我的叛逆抗拒,让我得以窥察他的喜怒哀乐。
他的恃宠而骄。
僵持间,那名军官缓步上前,挡在我身前,扼住纪凌修的胳膊稳稳拿开,“纪先生,请自重。”
纪凌修眉眼淡淡,抬手拍了拍被军官碰过的袖口,“如果我没记错,你是宁乾洲的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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