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晕了过去,她却是像看佳作一般看着我的手。
又用一桶冰水将我浇醒,把住我的嘴,一针一线缝了起来,到最后,我终于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我自南疆出生,蛊术传女不传男,而我是那一辈最有天赋的,也是最受族长宠爱的,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样的折辱。
我的眼里像要流出血泪一般,紧盯着他们,想把他们的模样刻进骨头,今日之耻,若有来日,必当百倍奉还!
徐照月终于满意了,她让那些太监将我带到湖边。
“大贱人收拾完了,现在轮到你肚子里的小贱种。”
我爬到她脚边,因为不能说话,我只能使劲摇着头。
她将目光移到我身上。
“舍不得你的孩子么?”
我疯狂地点头,想让她饶了这孩子一命。”
她用手抚上我的脸:“也是,这孩子罪不至死。”
“若你爬着给这里所有的人都磕个头,我便饶了你,如何?”
我忍下心中不忿,爬着给他们每个人磕了个头,他们看我的眼神像看狗一样,可我只能强撑着不去在意。
等我磕完,又爬到徐照月跟前求她,谁知她突然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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