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来越过分了,竟然拿离婚要挟我。
离就离,你可别后悔,言言跟着我。
看到消息上面的“言言”两个字,我的泪水又止不住无意识掉落了下来。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我腿脚不便,言言的后事几乎全是靠兄弟处理的。
言言离开后的第二天,我和兄弟换上了黑色的套装,准备带着他的骨灰去安葬。
我的右腿被打了厚厚的石膏,兄弟从后面推着我。
我坐在轮椅上,抱着儿子的骨灰盒。
刚准备出门,大门突然被拉开了。
6苏清欢和苏清简一左一右搀扶着李时宴。
李时宴的右脚被绷带绑得严严实实,看上去甚至比我这个真正在车祸中伤到了腿的人更加严重。
苏清简看向我解释道。
“阿宴一个人在家没人照顾,我们实在不放心,干脆让他在家里住几天……”我没有错过李时宴眼里一闪而过的得意,像抢了别人老婆的小三一般洋洋自得。
苏清简这才注意到了我被石膏厚厚包裹着的腿,她蹙了蹙眉头,不耐烦地说道。
“陆文灿,你争风吃醋到了这个地步了,阿宴前脚刚崴了脚,你后脚就这么巧也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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