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起文件夹，直接朝着他的脸砸了上去。
哗啦一声。
文件散落了一地。
厉砚的脸上浮现出红痕。
他怔怔地看着我。
“你怎么好意思提孩子？
你怎么有脸提起我们的孩子？”
我盯着他，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
“我怀孕的时候你在跟白薇鬼混。”
“我流产的时候你跟她、你跟害死我们孩子的罪魁祸首在我病床前卿卿我我！”
“那个男人只是靠近我你就受不了了。”
“那你跟白薇好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将内心的一切都发泄完后，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不在乎。
厉砚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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