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不止是我。
而他是皇帝。
我问鼎路上最大的阻碍。
我喂他吃东西,他倒也乖觉张口。
就是看我的眼睛像沁了血,坚持不懈瞪我:“最毒妇人心。”
自打知道真相,每次见面都要被他换着法子骂一句,已经快成为闺房乐趣了。
我虱子多了不怕痒,淡淡回应:“你们男人中不也常有句话,叫做无毒不丈夫。
怎么到我们这儿,便贬为‘最毒妇人心’了呢?”
他被糯米丸子呛到,脸色难看,推我的碗,“好难吃。”
我用冰绡帕子替他擦嘴。
一边擦,一边问:“三郎,还记不记得,昭平三年阴山围猎,李宏文对你说瞧上了一个姑娘,但忧心对方不乐意,你说了什么?”
他皱起眉,显然已忘不清这茬,神情惶惑而又莫名。
我轻轻道:“你说,权势在握,想要什么得不到,遑论一个女人。”
当年他们都还只是少年郎,会在鬓边簪桃花,意气风发,踌躇满志。
如此轻描淡写定了我的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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