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闭上双眼,让自己不去看他,也让断了线的眼泪硬生生被憋住。
但是忽然间,一滴滚烫落在了我的手心,惹得我一颤。
“愿你此后珍重,岁岁平安。”
说完话,他放开了我的手,不带犹豫地跳出窗外,趁着夜色离开了。
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打探过关于他的任何消息。
一晃三个月过去了,秋风送爽,也带来令人欣慰的好消息。
月影楼得了赦令,嘉陵的涝灾赈济接近尾声,皇兄在百官面前,令太监宣读了北漠皇帝送来的书信,十余年的冤案得以昭雪。
我于初冬时节启程前往北漠,临行前,沁竹来找我,送来了他家乡的杏干,这是他当初答应我的。
“程韫然呢?
他……最近如何?”
“楼主在苏南一切安好,月影楼刚刚南迁,楼中事多,虽然很多事他都亲力亲为,每日忙得不停,但是还是会像往常一样,抽出空暇,在书房中抚琴……只是……琴音变了。
沁竹听得出来,楼主在思念姑娘您。”
沁竹说完,便期待着我的回应,见我默不作声,有些坐不住。
“姑娘,其实……”“沁竹,没有什么其实,现在就是最好的结果。”
翌日清晨,天降大雪,满地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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