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镇国公,还司“斗鸡走狗、挑事代打”的私活儿。
“那还真是巧。”
我嘟囔了一句,他笑容愈发的深:“自家的钱,何必左手倒右手,对吧?”
有一瞬,我想落荒而逃。
鉴于在马车上,到底没能逃脱,直到半日后才憋出一句:“怎么没拆穿我?”
继母对外会做人,京中只知谢家长女无才无德顽劣不堪,无人信她恶毒。
薛青延没回答我这话,只说了一句:“我们薛家,阴盛阳衰。”
我愣了下,问:“什么?”
薛青延却没有立刻给我答案,只是看马车停下,跟我说:“寺庙到了,下车了。”
直到我下了车,眼见老夫人站在寺庙门口,打算上前行礼,才听薛青延低声说了一句:“咱家,女人说了算。”
5. 薛青延这话,让我同手同脚的跟着老夫人进了寺庙。
那日我陪着薛老夫人一起烧香,青烟袅袅,钟鼓声声。
我见她慈眉善目,自惭形秽,轻声问:“这般仓促定亲,您不怕,我品性不好吗?”
薛老夫人在佛前磕了头,好半天才笑:“哦,那你倒是笨了点,怎么还主动告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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