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都文继续狞笑。
裴家,什么都没做就落了个叛国的罪名,灭门抄家,断我脚手筋,你和我说说,到底什么是谋逆!
阿君,两世了,我就是要看到你和他不得善终,要看到大祈和赫舍国运尽断,都是你们欠我的!
我无言以对,帝王权谋,父皇当年的算计如今因果轮回到了我身上。
等等,帝王权谋。
父皇一个算计能倾覆百年根基的裴家,现在的大祈皇帝没道理是个草包。
言寒,他是有兵权的,但是他到现在都未动一兵一卒。
突然有个可怕的想法闪过。
言寒不是被控制了,而是他知道现在不能动兵权。
他在等。
有没有一种可能,大祈皇帝根本没事!
从刚刚进殿到问诊切脉,除了那个近身宫女,再没有人看到圣上了。
而刚刚圣上突然倒地也很是不寻常,在场的居然没有人再去检查圣上到底如何。
思虑之间,我想赌一把。
大殿上此时很是寂静,我尽力扬声启禀圣上,您若是再等,言寒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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