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承逸忽然抓住了我伸手欲摸牌的手腕。
你哪位?
我挑眉斜睨了他一眼,挣开了他一寸寸用力的手掌。
他被我一顿冲,默声坐下,不再多言。
只是周身的气压似乎瞬间低了下来。
不出以往的所有游戏实践,我爱玩,只是,我手气不是很好,一直输。
同行的团友倒也是喜闻乐见,变着花样地给我出考题。
可他们提出的惩罚方式在难度和社死程度上节节攀升,太过羞耻,我刚听完整就已经从脖子红到了耳朵根。
没办法,认赌服输,只能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结果,酒量太差,没几杯下肚就已经神志不清了。
6 啊——头好疼!
我艰难地侧了一下身子按掉响个不停闹钟,又往被子里滚了滚。
话说这头怎么这么疼啊,像要裂开了一般。
大脑里突然闪过了几个零碎的片段,我猛地想起昨晚自己是跟团里的朋友们在酒吧喝酒来着,后面我好像醉了…… 再后面……再后面我好像就断片了!
我的记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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