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入室破坏财物的罪名报的警。
这事可大可小,我不依不饶,势要把人弄进去。
女儿吓得两眼含泪,肩膀抖的不同,弱弱叫我妈。
“你不是离开了这个窒息的家,我什么时候有这个女儿了。”
一句话堵死了女儿的路。
老太太就不同了。
“不就是一个花瓶,这有什么,我儿子随便漏漏指甲缝都够你花的。”
我把刚做好的鉴定甩她脸上,怕她看不懂贴心的让女儿读出来。
女儿越读脸色越苍白,她似是也没想到平时想摔就摔的瓶子值八九位数。
女儿无措的看着我,泪水不值钱的掉,平时只要这样我铁定把欺负她的人碎尸万段。
如今我成了这个人。
我把头别到一边,人总要为自己的错误负责。
不一会,张利过来了,抱了抱女儿,自以为温柔的替她擦擦眼泪。
张利听说这事,二话不说当着众人的面给我跪了下来,抬手抽自己巴掌。
“妈,我知道这件事是芸芸和我妈的错,她俩无知,我替她俩道歉,还望您高抬贵手饶我们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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